落空还在叹然方才那局旗,懒懒散散地回应:“半语之差,天差地别。”他苏长亭是无人能及,她杜敏贤是少有人能及,这如何比的?
“并非每每都能做到知己知彼,否则世间万事万物便不再存在变化了。”苏长亭笑曰。
落空抬头看他,笑得有些不甘心:“你这可是安慰我?”
“怎敢。”苏长亭当即垂下头,忍不住笑意。
落空不理会他的假意恭维,睨了他一眼,随即想站起身,谁知蹲的太久,忽然起身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亮起来,苏长亭已经扶住了她。
“先别急着起来,我们就在门口坐一会儿。”他扶着她坐在了帐篷门口干净的草垫子上,油灯还在前面烧着,照亮了两人狭小的一隅。
落空缓了一会儿,眼前便慢慢地清晰了,她索性仰头望月,微笑着与苏长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得很多,他们儿时玩耍的东西,读书时遇过的先生,做过的坏事,欺负过的人。
不知不觉两个人相依着竟在帐篷门口睡了过去,等第二日还是被苏长亭的随行侍卫唤醒的。一夜畅谈倒是欢乐,可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也染了一身风霜。
很不幸,二人光荣的病了。这下不管是否是疫病,都必须隔离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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