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旖旎。
贺敬实在是不放心把向葵留在这里,一个好好的小姑娘,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停滞的脚步终于有了动作,他转身,缓缓下楼,向葵低着头,脸上满是得逞的窃笑。
出去之前,她还不忘和贺敬说:“伞在门口的那个竹篮里,嗯,那把黑色的最大。”
有了伞,向葵便想将脸从贺敬的外套里露出来,他却一个眼神扫过来:“把衣服盖上。”
向葵有些不乐意,瞪着他。
他软了语气:“雨吹过来会冷。”
他在心疼自己,她便笑起来,乖乖将衣服盖上头脸,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到。
向葵觉得贺敬的力气是真的大,把她从那么远的地方抱回来,气也不喘,一脸轻松,她也一点都不担心他怕自己给摔了,乖顺地靠在他的胸口,又不乖顺地用手指勾住他的衣襟,指头往里面探去,在他的胸膛轻轻地画。
他浑身一颤,可没有手可以制止她,只能出声:“向葵!”他想肃然,声音从喉咙里转几个弯,出来,却又柔软了,就像她的身体一样柔软。
向葵闷闷地笑,最后摸了一把才将手给缩了回来。
贺敬无奈,他所有的原则在她的面前似乎总能分崩离析。
今晚的破格他从未想过,依旧仿佛一场梦境,可他知道不是,他也知道即将到来的会是什么,但他早就没有了退路。
或许有那么一星点后悔方才的冲动,可当她的柔软的身体全心全意地靠在他的怀里,他的理智早就无影无踪。
也有可能,人的一生之中,总要有那么一次,不顾一切。
他想,这就是他唯一的不顾一切。
以前没有过,以后也大概不会再有。
他将她抱得更紧一点,将他的未来抱得更紧了一点。
向葵第一次来到贺敬家的二楼,和她想象的差不多,简单粗糙却很干净,就像贺敬这个人。
他所有的东西上都像是都有他的印记,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他的。
贺敬锁门,想将她放到床上,她却叫:“我身上脏。”
他没有停顿,直接将她放上去:“我等下换床单。”
向葵便安稳地坐好,然后看着贺敬甚至不敢和她对视的害羞模样笑。
她咬着唇笑,看他忙碌,没有什么比美梦成真更叫人心生欢喜。
贺敬打开有些破旧的衣橱,里头果然没挂几件衣服,两三件简单的t恤,一件和他身上一样的工作服,还有几件裤子和外套,空空荡荡的,可是格外整洁。
她看他拿了一件白色t恤出来,然后走到她面前,放在一旁,依旧不敢和她对视:“你等一下,我去放水,水热了你先洗个澡。”
卫生间在他的房间,向葵一转头就能看到开着的门。
她点点头。
贺敬进了卫生间,将灯开起来,他没关门,向葵能看到里面。
水池,抽水马桶和淋浴中间挂了一块防水布,他抬手拉住,将热水开关打开,水还没热,没有雾气,他在里面等了一会儿,热气逐渐蒸腾,这才转身想叫向葵洗澡。
这一转身,他脚下不稳,手扶住了水池,却不小心弄倒了水池上放着的牙刷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也不知道会不会吵醒隔壁的章达。
他不敢抬头,侧着脸哑着声音:“你把衣服穿上!”
向葵上身已经脱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皮肤白皙柔嫩,脖子修长如天鹅颈,双肩瘦弱,再往下是内.衣包裹着柔软的两团,跃跃欲出,让人无法直视。
她咬着下唇笑:“不是要洗澡吗?穿着衣服怎么洗?”
她一点都没有穿衣服的意思。
贺敬没有办法,侧着脸走过来,将外套盖在她身上,明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认真说道:“去卫生间再脱。”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嘴里却乖乖应了一声哦。
向葵的脚腕这会儿已经肿起来,疼得没办法自己走路,只能是贺敬代劳,将她抱起来送进卫生间,让她坐在马桶盖上,眼神没办法往她那边瞟。
他将小木凳放进淋浴的区域,这才说:“你,你先洗个澡,我出去。”
她伸手,一把拉住他的粗糙的大手:“你不洗吗?”
“等,等下。”
“我是说,你不和我一起洗吗?”
这次,向葵明显地看到他黑黑的脸庞上升起两朵红云:“别闹。”他说,小心将她的手放开,“快洗,别生病。”
向葵也没有坚持,看他关了门,这才将身上的衣服全都褪下,小心挪到水下,整个人都舒服地哼了一声,僵硬的肌肉一点点恢复正常。
身上蹭了太多泥,地上黑乎乎地一片,下水道好不容易才全都接纳。
贺敬从橱柜里将干净的床单拿出来换上,又去楼下装了个热水袋放在被窝里,刚刚做完这一切,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扑通一声,而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声响。
贺敬心头一跳,站在门口叫她:“向葵?”
没有人应他。
他握拳,终于推门进去。
热气已然弥漫整个卫生间,些许透明的防水布后有向葵的纤细身影,她似乎坐在地上。
贺敬又叫她一声,声音比平时更加喑哑。
依旧没有人回应。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将防水布轻轻拉开一条缝隙。
向葵未着寸缕,就这样袒.露地靠在角落,过烫的热水打在她娇嫩的身体上,皮肤有些发红。
贺敬的喉间上下挪动,却不敢乱看,拿了一旁的毛巾将她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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