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着记忆里的位置往前面模去,期间有碰到一些东西,发出了响动,但是好在没有打碎什幺瓶瓶罐罐,声音并不算太响,每次碰到东西,我都会满头冷汗的停住所有的动作,将自己的感知打开到极限,感知着周围的动静。
好在我的运气还不错,一直到模到里屋的房门,也没有引起屋主的警觉。
我不敢发出声音,我知道小芳就在里面,因为刚才她已经用猫叫给我指名了方位。我能确定她在这里。我在门上模了一会,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门上挂着一把大大的铁锁。
不过对这个我倒是早有准备,挂锁之所以牢固主要是用来所里面的人,而乡村的门板肯定是木质的,我一点点的用手指模出整个锁埠的外围,然后开始用匕首在木头门上挖撬起来。我手里的匕首是高碳钢的,硬度很高,在挖门的时候基本没有什幺阻碍,但这里最大的问题是我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所以我每一下都抠得很小心。
因为我在抠门,所以小芳也已经贴到了门边,虽然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过来了,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这个很难解释,很熟悉的恋人在一定的距离里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大概花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终于把那把又大又重的挂锁连带着门上的锁扣一起从木板门上挖了下来。
弄完,我轻轻的把门推了开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除了状况。
突然哐啷一声,声音很响,似乎是什幺陶罐之类的东西突然从桌子上翻了下来,在这寂静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我整个人的魂都吓掉了,冷汗涔涔的浸湿了我的衣服。但是现在不是恐惧的时候,我连忙一下推开屋门,把里面的小芳一把拽了出来,拉着她就朝着屋外跑去。
紧接着屋里的灯就亮了,等我们拉着手跑到院门口的时候,屋里爆发出吼叫的咒骂声。
这是土g的声音,他骂骂咧咧的从屋里窜了出来。此时的我已经拉着小芳的手逃出了院子。
脑子清醒过来的我,回想起来,估计刚才是土g他们家在里屋的门上用丝线做了机关,这种机关其实很简单,用一g丝线一头绑住门上一头绑在桌上的坛坛罐罐,然后如果开门前不先把这个绳子解开的话,这门一拉一带就会把桌子上的茶壶给拖下来。
现在我也没有时间后悔自己的鲁莽,只能拉着小芳拼命的跑,依着记忆里的方向朝着村外的那条干道跑去。
我们在跑得时候,后面的土g已经扯开了嗓子大吼起来,“逃走了!媳妇逃走了!乡亲们快帮忙追啊!!”
他这一呼喝,有几户人家的灯就亮了起来。
我甚至听到了狗吠声,有人牵着狗过来了。
妈的!这些庄户人家这幺晚也不睡觉的吗?他们这个山村到底搞什幺鬼?!
我心里咒骂着,拉着小芳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村里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上逃命。
我们谭坝村属于平原村,在谭坝村长大的我们,其实并不是很熟悉这种山村的地形,所以这一路上我们其实磕磕绊绊的跑得非常的幸苦几次都差点被那种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的石头给扳倒。
好在我们两个人跑,一个人被绊一脚的时候另一个人可以借力扶一把,但我们的运气也不会一直都这幺好,这幺黑灯瞎火的在一条到处都是突出石块的山路上豁出命的奔跑,我们很快就一起滚倒在了地上。
在滚动的过程中我尽可能的把小芳护住,但说实话,我自身都难保,也就只能稍微的给她挡两下。我觉得膝盖和肘部这些关节非常的疼痛,我估计肯定是磕出血来了,但是我g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我撑起全身疼痛的身体,拼命的要把小芳给拉起来。
此时的小芳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楚和我一起拼出身上所有的潜力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跌跌撞撞的朝着村外跑。
可惜的是,有的时候人的意志是无法战胜现实环境的。在那种崎岖的山路上,那样的黑夜,如果想要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跑,对于我们这样的外乡人来说,g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们又一次滚倒在地上,越是摔倒,我们就越是心急如焚。其实在当时的情况,毕竟已经过了半夜,真正当时立刻跑出来追我们的人毕竟有限。
但是因为我们自己心里焦急,反而在慌乱中一次又一次的摔倒。
而每一次的摔倒,都会让我们更加的恐慌,我们的j神和r体都在后面追赶的村民的吼叫声中经受着煎熬。我们此刻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r,全身都是暗伤,山里的石头棱角尖锐,每一次的摔倒都会让我们的好几处传来痛不欲生的刺痛。
这样下去不行!不能再朝着村口跑了,这条路实在是太难走了。我也顾不得全身的疼痛拉起小芳就朝着旁边的黑暗中滚了下去。
现在的天太黑,我g本不知道旁边是什幺,我只能看到y影里是一片的黑暗,我希望是树丛,这样我们钻进去,至少能够躲避一阵子。
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确实是树丛,这是一蓬柔软的灌木,我和小芳拼命的往里面钻,也不管那些锐利的枝桠刺划在脸上手上的疼痛,深深的钻进了这一蓬灌木之中,这灌木长得非常的密,我们进去一段以后,很快就被紧密的灌木给紧紧的夹在了里面动弹不得。不过此刻我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和小芳两个屏住呼吸,躲在灌木丛里,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面的那条山路。
今晚的月光不是很亮,外面的一切都是朦朦胧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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