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程啸确实有些紧张过头了。齐眉忍住笑,“他是为你好。”
卿微撇撇嘴,倒没再说什麽。
先前已让司机将车开过来,这会儿正停靠在路旁,司机见她们走近,侧身拉开後座车门。
变故就在此刻发生。
一辆小型面包车突然从侧後方疾驰而来,一个急刹停下,车上跳下三个手持钢棍、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二话不说,拎着棍子就要往两人身上砸,竟丝毫不顾其中一人是挺着肚子的孕妇。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大骇之下,齐眉侧身挡住卿微,下一瞬,混混手中的钢棍雨点般砸在她身上。
☆、(10鲜币)079我看到你老婆被人欺负了
目标明确,显然那几个混混是受人指使,单纯想给她点教训,若不然,身形单薄如她早被几棍子打死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坐在沙发上冷静思考。
“嘶──”後背的疼痛成功将齐眉的思绪拉回。
卿微看着她肩膀和腰背处布满的道道淤青,眼圈一下就红了,“很疼吧?对不起,要不是因为要护着我……”
“说什麽话呢,不关你的事,那些人本就是冲着我来的,是我害你受惊才是。”齐眉拉好衣服,拍拍卿微的肩,咧嘴一笑,“没事儿,可能是他们看我长得漂亮,不忍心下重手,几道淤青而已,过几天就消了。”
卿微拧了下眉,神情严肃,“有人要找你麻烦?为什麽?”齐眉摸摸鼻子,正要开口,卿微又道:“别想骗我。”
齐眉囧了下,最终如实将那陌生电话及後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与她说了个清楚。
听完後,卿微皱眉想了一阵,“你认为这些意外都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安排?”
齐眉点头,“嗯,自从刹车失灵那事过後就不被允许一个人出门了。”
卿微这才想起还在楼下等着的司机,“你说这事要瞒着你家老公,不怕司机打小报告吗?”
“我有办法让他听我的。”齐眉若有所思地盯着玻璃茶几上的手机,那是她下车时找司机“借”的。
卿微仍有些不放心,“背上的瘀伤光贴活血止痛膏能成吗?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就怕伤到骨头。”
“不用,多大点事儿呀。”齐眉活动一下肩膀,站起身,“我回去了,你好好在家休息。”
卿微抬眼看她,“总不能这样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你打算怎麽办?”
她在等,等一个消息,若谭容弦挨的那一刀也是那人指使……
齐眉阴森一笑,“我会将那人找出来,剥了他的皮。”
谭容弦在最後一份文件上签了名,合上文件夹,将之递给秘书。林秘书接过文件,却不走,盯着谭容弦的脸色,不大放心地问:“谭总,您脸色很不好,没事吧?”
谭容弦愣了下,而後道:“给我倒杯温水。”林秘书倒好了水,放在办公桌上,谭容弦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朝她道:“没事了,你去忙吧。”
待林秘书出了办公室,谭容弦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白色的药瓶,这时,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前台打来的。
“谭总,有位郝先生想要见您。”
“让他上来。”
谭容弦吞下药片,刚喝了口水,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见郝公子如开屏的孔雀一般招摇着进来,谭容弦扶额,只觉胃更疼了。
“你们前台的小秘书长得很标致啊,早知道就该经常来你这儿逛逛。”郝霖走过去,往沙发上一歪,瞬时变成病弱美人姿态,“我感冒还没好呢,我老爹就要把我踢到国外,好狠的心啊。”
谭容弦看他,“所以呢?”
“司谴忙着谈恋爱,也不怎麽爱理我了,所以我来你这里寻求安慰。”
“我也不想理你,你走吧。”谭容弦揉了揉额角,站起身,拿了外套,朝门口走去。
郝霖一下跳起来跟上去,喋喋不休,“这就下班了吗?果然当老板好爽啊,我也想开个公司来玩玩,可我老爹不让,说什麽家产总有一天会被我败光,以我这麽聪明的脑袋,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
“就是啊,本公子可是……”
“……的几率为零。”
“……”
下到停车场,接过谭容弦丢过来的车钥匙,郝霖愣了下,问:“你这是,想让本公子当你的司机?”
谭容弦懒得回他,拉开後座车门,弯腰坐进去。
“这性格真是太差了,老不把人当回事。”郝霖不大满意地嘀咕,认命地绕到车辆另一边,坐进驾驶座。
郝霖把谭容弦送到家,然後很自然地跟着他进了屋,往客厅沙发上一躺,有气无力地囔,“饿死了,晚饭好了没?”
也算他运气好,正赶上饭点。
郝霖不是第一次到谭容弦家,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栋别墅里除了他与他老婆外还有其他的人。所以,当祈奂宸端着做好的饭菜从厨房出来走向饭厅时,郝公子愣住了。
“你是谁?”谭容弦上楼去了,齐眉没见着人,所以郝霖只能问他。
“祈奂宸。”气质冷然的年轻男人自报了姓名,朝沙发上的“贵客”略一颔首,走回厨房。
等他再次端着碟子出来,郝霖站在餐桌旁,摸着下巴看他,“厨师?”
“营养师。”
“挺能耐啊,年纪轻轻的。”郝公子又犯了病,一见长得好看的人,不管男女,总要调戏一番,“几岁了?额,我怎麽越看你越觉得眼熟?”
祈奂宸将菜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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