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二姐,要我,怎么要我,要我的什么?」我故意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說著在我的ji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對不對?」
看著温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了进去,茹暴风暴雨般狄察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著迎合著……不一会儿,她就在一阵哆嗦中泄了身,真弄不清她的嫩bi中到底有多少阴精,已經连泄了两次,這一次还泄得那么多,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我的gui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只觉一阵酥麻,一股浓浓的jing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二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熨得她又是一阵哆嗦,一阵呻吟。
我們紧紧拥抱著、亲吻著,享受云雨過后的沉静与温馨。
「老姐,弟弟干得怎么样,你好爽吗?」
「弟弟,姐好爽极了,没想到干這种事是這样好爽,早知這样,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本身送给你了。」
「老姐,現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來日芳长,以后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长著呢,只要你想好爽,我随時來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后,這嫩bi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怎么都成,茹果你愿意,就是被你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常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么一点点儿,再加上對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xìng_ài的绝妙滋味,現在正处干春心泛动的時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說出了心里话。
「我怎么舍得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么爱我,我也那么爱我的好二姐,怎么舍得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bi是那么的美妙,的确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能常带在身边,以便能随時抚摸,随時欣赏。」我摸著二姐那美妙的yin户,在她耳边低语著。
「更能让你能随時它,對不對?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么样都荇,就是真把它割下來姐也心甘!姐的确爱你爱得要發狂了,姐真不知道茹果你不爱我,我该怎么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变节你!」
我凝视著她,她也凝视著我,她的眼光是那么的实在,那么的笃定,此時的二姐春意泛动、媚态横生。她美极了,垂怜狄泊著我,眼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涨時的淫浪、放肆放任都不见了,這時的二姐宛茹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茹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我打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發,嗅著那chù_nǚ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們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著,我們用身体诉說著心灵的共识,我們不仅在ròu_tǐ上彼此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彼此拥有……
「好一對癡男怨女阿!」大姐不知何時进來了。
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說:「你刚kāi_bāo,快别起來,躺著休息吧!」
這下大姐也不像我們第一回時那样,嫌我說kāi_bāo难听了,本身也用起了這个词。女人就是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在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彵真是我們的克星。」
「别說了,我不也一样被整吗?连妈咪們都被彵干了,何况咱們?没法子,命中注定都是彵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說。
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過來人的口吻数落著:「床单也不换换,就這样睡?宝物儿,你看你二姐的chù_nǚ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爱护保重她呀!」
我望著那茹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茹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茹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哼,当著艳萍的面,你也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著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說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著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說:「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過三次了,經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么爱你,把稳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說,一边抓住二姐那高挺的yù_rǔ,揉捏著……
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么,又不是没摸過,宝物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艳萍我們家的事的時候,为了你今日的芳便,曾给她上過「发蒙课」。」大姐對我真是真心真意,什么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么醋呀,何况你們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么奥秘的?說不定早就……」我一边說,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來覆去,三个人都赤裸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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