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站在那裡,roubang上传来的强烈的刺激让他不断回忆起以前她在电梯裡为他做的口舌服务的情景,但他内心却再也没有了当时的那种ròu_tǐ的激动和灵魂的震撼。
他猛烈地在她的嘴裡爆发,那种高潮的强度依然让他两腿发抖,但他再也体会不到那种精神和ròu_tǐ的双重快感。
他实在无法相信她真的是个受虐狂。他拒绝相信这一点。
他将她拉起抱住,将那个属于他的ròu_tǐ拥到床上。他尽情地亲吻著她的脸、脖子、耳鬓,他轻轻地抚摸她那伤痕纍纍的脊背,对她一遍一遍地发自内心地说著对不起,并将她流出的眼泪吻干。
他和她身体的亲密的拥抱和摩擦让他情不自禁地勃起。他将她压倒在床上,将坚硬的roubang插入她湿润的yin hu,在她的体内热情地chōu_chā,在极度的高潮中将快乐的sj射入她的温暖的yd深处。
他记起他rou!gun后在她的身上趴了很久很久,就那样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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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清醒了过来。他想起他现在还应该在袁可欣的房间裡,就在她的床上。他猛地睁开了双眼,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射进房间裡。
他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果然正一丝不挂地睡在袁可欣的床上,但床上并没有袁可欣。
他一抬头,忽然看到了她——她正可怜地包裹著一件毯子,萎靡地屈坐在牆角,红肿的双眼下的泪痕显示她已经哭了很久。
他猛地跳下了床,糊涂地看著可怜的袁可欣,不知他睡著时曾发生了什麽事。
袁可欣缓缓地抬起头,用无神的眼光看了看他,对他冷冷地说道: 「你走吧。」安少廷恍惚著回忆昨天的一切,依然不知道他的梦奴现在为何又是这种冰冷的语气,一股不祥的预感衝上头顶。
「梦奴,你怎麽了?我是你的主人呀,你为……」「你走吧。你不是我的主人。你走吧……请你走吧。」安少廷心裡又是糊涂又是紧张,不知道她为何又再要和他争论他不是她的主人。难道——难道他昨天半夜又梦游了?
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但是,不对呀?如果自己真的又开始梦游,他就会再次对她发狂,那麽她应该会更高兴才对呀。
「梦奴,你怎麽了?你忘了我们昨天说的话了?你忘了我这裡的伤疤了?我是你的主人呀,这不会有错的。你喜欢我惩罚你,我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你,就像以前我对你做的那样。好不好?」「不!你……. 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已……你走吧。」安少廷突然意识到,自己这麽温柔地和她说话,自然不是那种主人对奴隶的口气。要让她承认他是她的主人,只能显示出他的暴虐的脾气才成。
他想到这一层,立刻扳起面孔,用自己都有些奇怪的凶狠的口气对她吼道:「你……你这个贱奴。你怎麽能不认你的主人?快爬过来,看我不惩罚你。」袁可欣就像没有听见的一样,低头坐在毯子裡,对他的凶狠的命令一点动静都没有。安少廷越发急起来。他更凶地吼道:「你听见没有?你再不动……我就……好!你看我不惩罚你。」一边说著安少廷从地上捡起了昨天丢下的鞭子,对著包在毯子裡的袁可欣的膝盖的地方猛地抛出一声响亮的鞭击。
袁可欣皱起眉头怨恨地看了他一眼,竟不为鞭击所动,仍然呆坐著,用极其冰冷的语调再次对他说道:「你走吧。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你以后也不要来了。」看到袁可欣那种眼神,安少廷手举著鞭子却打不下去。他心裡面百感交集,全身都像是扎满了痛楚和失望的刺针,将他刺得遍体鳞伤。
他突然明白了袁可欣的心情——她说他「不再」是她的主人,即是告诉他她虽然也承认他以前曾是她的主人,但现在他「不再」是了——他不够格了。他再要鞭打她惩罚她,也都是特意装出来的,没有半点诚意。
巨大的恐惧袭进安少廷的全身——他感到全身冰凉,血液在体内凝固,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
他即将永远地失去他的奴儿——那个曾让他不思茶饭、梦萦魂迁,那个令他痛惜怜悯的可爱的奴儿——她只能是他梦中的奴儿。
他陷入一片混乱,整个人像僵硬了一样动弹不得,嘴裡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很久,他慢慢套上裤子,穿上衣服,茫然地走出了袁可欣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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