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品全部掀翻在地上,然後把手机摔了,固定电话线也拔断了!她吓了一跳,从厨房里赶过来,看着满室狼藉的书房,问:“应阳,怎麽了?”
他看了她一眼,说:“没事,我有些不开心。一会儿我会收拾的。姐,我饿了。你去忙你的。”他说着,把应曦推出门外,然後关上了门。这也算了,可是真正端上饭菜,刚刚还说‘肚子饿‘的他却食欲不振、不思茶饭,还会连续打哈欠、出汗、流鼻涕,还出现了异常怕冷或寒热交替的症状。应曦以为他病了,他却死活不承认,既不肯去医院,也不肯吃药。她关心他,多唠叨了几句,结果——他第一次朝她大声吼叫,应曦委屈地哭了。
女人的眼泪,男人的罪。程应阳这时才慌了,忙上来安慰她:“姐,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不好!你打我,你打我!”说着拿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啪啪作响,应曦手疼心更疼,忙夺回手,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说:“你怎麽样?疼不疼?”
他搂紧她,把头埋进她的怀里,闷闷地说:“不疼!”
可是,应曦明明感到他的手出现轻微震颤。她问:“应阳,你告诉我,到底怎麽了?”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怕失去你。我怕别人抢走你。”
这话很窝心,应曦听了挺高兴。她的应阳最在意她了!可是也有些纳闷:自小他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淘气包,为何也有怕的时候?
应曦参与制作的珠宝广告在各大电商、纸质媒体轮番轰炸,程艺珠宝的销量节节攀升,那几款主打的戒指、手链、项链等首饰更是卖断了货,供不应求。奕欧喜滋滋地拿着销量统计表,想找应曦庆贺一番,却吃了个闭门羹。守在楼层的几个弟兄对他客客气气的,可就是不让他进去找应曦,连应阳也见不着。奇了怪了,他们住得那麽近,他也知道他俩在家,可就是见不着人!
第三天终於见着了应阳了,不过是在公司里。
程应阳在办公室翻看了一会儿报表,点了点头,对奕欧说:“辛苦了。”
奕欧笑着回答:“咱兄弟一场还客气啥!对了,应曦好吗?这几天我有点想她。”
程应阳收起温和的表情,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说:“我姐很好。多谢关心。”生硬而冷漠的语气让奕欧一愣,那犀利的眼神更是让他浑身不舒服。本来他想问‘什麽时候可以见她‘,踌躇再三,还是忍住了。打电话吧。
程应阳拿起平板电脑,翻看里面的广告图片。初时他还含着微笑,可是後来,啪的一声,可怜的id飞到墙边去了。
“阳哥?”奕欧很不解,好好的他发什麽火?
程应阳低沉地问:“是谁同意令狐真参与广告拍摄的?”
“……也许是广告创意吧,其实我觉得效果挺好的。”具体是谁的创意奕欧其实也不太清楚,但效果很好倒是真的。
“我怎麽听说那几天令狐真一直在别墅?跟我姐在一起?”
犹豫再三,奕欧回答:“是。”
“砰!”一个拳头砸在桌子上,奕欧的心猛地一跳。
“你老实告诉我,令狐真有没有对我姐做了什麽?”程应阳紧紧地盯着奕欧,那目光似乎要把他看透,仿佛是如果他不说实话,那道目光会把他烧得体无完肤。
说?还是不说?奕欧非常为难。“这个……”
程应阳虽然身上药性未除,但并不笨。他早看出奕欧的支支吾吾代表了什麽。他霍的一下站起来,扔下一句:“从今天开始,令狐真无限期放假,停薪留职,今天开始生效!”
奕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了好一会儿,确信自己耳朵没有出问题後,大声问:“阳哥!为什麽?”
应阳闭上眼睛,冷冷地说:“不为什麽,他碰了我姐,念在兄弟情分上,我不与他翻脸算好了!难道你忘了,他对我姐说:‘我爱你’吗?”
奕欧一想,确有此事。那是令狐真为他们挡了一枪後对应曦说的。可是——“但他即使是碰了应曦,爱上了应曦,也为你们挡了一枪啊!再说,他对公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程应阳强硬地打断他:“如果不是这一枪,我更不会放过他!还有你,从今往後,不要再来找我姐!”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天啊!这到底是不是他的好兄长——程应阳?奕欧呆立原处,久久不能接受。
“应阳,你回来了?怎麽今天那麽早?”应曦穿着家居服,围着围裙,一幅标准家庭主妇的打扮。
应阳见了她,心里舒服了些。可是他一想到令狐真,还有奕欧,曾经与她那麽近,那麽缠绵,也与他一起走近了她的心,他就浑身叫嚣,愤怒得不能自已。
他冷下脸,进去浴室找来很久没用过的红绸布绳,应曦一看,吃了一惊:“应阳,你……”
“把衣服脱了!”
134、又一次强暴
应曦看见应阳冷着脸,拿着红绸布绳似乎要捆她的样子,吃了一惊:“应阳,你拿这个干什麽?”
程应阳看着应曦吃惊的样子,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贝齿紧咬着殷虹的下唇,因瘦了而显得更大了的眼睛透露出不安与无辜……理智终於恢复了一部分,心里不可避免地涌出一丝爱怜的思绪。那是他爱了一辈子的姐姐啊!父母死後与他相依为命、吃了不少苦头的姐姐,他怎麽能对她用粗呢?他赶紧扔掉红绸布绳,上前一把搂住了她。
“姐,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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