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受到强烈冲击,泪涟涟的,又晕了过去。
但夏奴之後即使晕过去,该隐却停不下来了,他持续侵犯着夏奴,夏奴觉得自己原本温润、娇小的yīn_bù一次次被该隐猛烈撑开,强迫她成为该隐的女人,夏奴偶尔会被强烈的痛觉弄醒,但又因体力、心智无法负荷而又昏去。
夏奴悲愤莫名,女人的下半身到底是拿来干嘛的呢?难道只是为了男人一时欢愉而存在?
但该隐丝毫不给她思考空间,一整晚,他不断用他的生殖武器凌辱了夏奴。
夏奴一次次承受不了冲击晕了过去,然後再因冲击过巨而清醒过来,如此反覆不断。有次,夏奴作了一个梦,梦到眼前一只长毛象,狰狞的露出獠牙怒吼,将象鼻高高举起,夏奴随之腾空而起,才发现象鼻正插在自己下体,被长毛象高举在天空…夏奴惊叫,觉得全身悬空,没有任何着力点,唯一的依附就是深深插在自己体内的那根象鼻。
长毛象大声怒吼,并用象鼻在夏奴体内喷水,夏奴只觉象鼻中一阵热流激射而出,自己一向乾爽的下体一直湿濡濡的,好生难受,那象鼻从夏奴体内抽出,夏奴却还浮在半空中,忽然,天空下雨了,夏奴定睛一看,点点滴滴的雨水居然自体内喷洒而出…
接着,象鼻又伸出,把夏奴顶得更高,夏奴脑中一片空白,只觉下体似乎快被这粗壮的象鼻给硬生生撑裂,痛楚冲击下,她徐徐张开眼睛。
夏奴醒来,发现该隐粗大的yīn_jīng正顶在自己体内,他双手举起夏奴双腿,令其高举在半空以方便进出…夏奴看着梦中那根长毛象鼻现实中也正深深插在自己体内,还在体内嘶嘶怒吼,不由得悲泣出声。第一夜,夏奴就在半昏半醒间,与该隐不断交合,该隐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这次完了立刻还有下一次。
最後一次,该隐知道时间快到了,肉茎便在夏奴花穴中狠狠摩擦碰撞,动作越来越猛烈,夏奴痛呼出声,在早晨钟声响起那一刻,该隐在夏奴体nèi_shè了精,该隐的jīng_yè如同他本人,气味浓烈充满兽慾,夏奴受不了这样的气味,该隐却淫秽的说:「怎麽?我的jīng_yè量很多吧,喜不喜欢我的jīng_yè啊?」
夏奴愤恨难当,该隐却在shè_jīng过程中吻了夏奴,夏奴只觉口中、下腹部均有体液流入,脑袋一阵晕眩也忘了反抗,只是这两种体液虽是该隐不同部位的展现,却展现了同一个目的,该隐用身体向夏奴宣示,他已经成为她的男人,正如同她也成为他的女人。
钟响完了,该隐拾起衣服穿上,临走前又狠狠在夏奴腿间捏了一记,看着她大腿内侧黏稠半乾的jīng_yè痕迹,以及滴滴点点的chù_nǚ血痕,该隐发出满足的呻吟。
该隐离开後,夏奴因巨大冲击而茫然,在龙族,女子的贞操只能献给自己丈夫…但她在天使部落却让一位陌生男子粗暴的夺去chū_yè,夏奴脑中一片空白,她倒在地上,两眼失神的盯着天花板,真希望自己能立刻死去。
房内充斥着强烈的男子腥气,该隐的热度似乎还萦绕在室内,夏奴呆滞地躺在地上,没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一名美丽女子走入房内,看着地上的夏奴,惊讶地说:「哎呀,您没有睡在床上吗?」
夏奴这才回神,发现房内有张豪华的四柱大床,看来昨晚该隐猴急过头了,直接把夏奴压在地上qiáng_jiān了一整晚,但夏奴看见那占地极广的四柱大床,心中忽然充满了恨意─这摆明就是让她好好与四人滚床单用的。
那女子笑吟吟的说:「看来该隐大人迫不及待,真像是他的作风啊,夏奴大人,您好,我是负责伺候您的女侍安琪拉,经过一夜欢愉,您要不要先去沐浴?」
夏奴愣愣看着她,安琪拉女性的外表给了她一点信心,她要起身时,下体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腿也不听使唤,筋骨疼痛的彷佛瘫痪於地,夏奴汗下如雨,挣扎很久起不了身,安琪拉忙过来扶她。
夏奴对安琪拉充满感激,但安琪拉轻柔地说了一句话,却让她打消感激之情。
安琪拉轻笑:「晚上还有亚伯大人要光顾您呢…先把身子洗乾净,您才能当一只称职的种马啊…」
安琪拉嘴角勾起看着夏奴,夏奴却觉得那有着满满的恶意,她不甘心回瞪安琪拉:「你嘴巴放乾净点!」
安琪拉恶毒的笑着:「怎麽,不是种马?还是您喜欢种猪这个称号?」夏奴气得不想理她。
安琪拉扶着她,经过一道长廊,绕到建筑物後门,门一打开,走上一小段石子铺成的道路後,夏奴便感到热气蒸腾,眼前竟是一浑然天成的温泉。
安琪拉嘴上虽恶毒,但小心翼翼的扶着夏奴进入温泉,夏奴巴不得早点洗掉该隐留下的jīng_yè─这时已乾涸,但在夏奴大腿内侧上却黏糊糊的,但夏奴一碰到温热的泉水,却痛呼起来。
安琪拉把她将泉水中拉起,手中拿了一小罐药。「夏奴大人,我好心帮您准备了这个,把这药涂抹在伤口,您会好得快些。」
夏奴虽然怨恨安琪拉,却不得不听她的话,夏奴见着自己裸露的下体,便有些羞赧,安琪拉却若无其事地说:「我们都是女人,无所谓的,要我帮您涂也可以。」
夏奴忙把药接过来,小心地涂抹在伤处,仍然忍不住痛得龇牙咧嘴,一边在心中大骂该隐,但确实药效神奇,比较不痛了。夏奴用食指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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