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都被亚伯彻底占有,不禁面红耳赤,下体却是越来越湿,一种陌生的感觉占据了她,夏奴觉得应该又是亚伯的魔法使然。
夏奴体内一阵燥热翻涌,她想要更多,想要亚伯给她更多。亚伯也不让她失望,持续、规律的进行着,夏奴体内一阵狂野的躁动,这使她忍不住大声哀叫起来:「好难受啊…这是什麽感觉…你又对我作了什麽,又对我做了什麽,嗯?」
她没意识到自己语气甚是娇柔,亚伯一听又更加兴奋,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将夏奴翻转过来,夏奴双手双膝按在床上,亚伯的yáng_jù仍插在夏奴体内,gāo_wán紧贴着夏奴的yīn_hù,继续一下下抽送,动作却越来越猛烈。
滚烫的yīn_jīng在夏奴的体内,与yīn_dào内壁紧紧贴合,夏奴觉得自己也火热不已,只觉亚伯的yīn_jīng令她十分舒服喜悦,但又心有不甘,夏奴涌出了泪水,亚伯发出阵阵呻吟,双手紧抓夏奴双腿,ròu_bàng越来越迅速抽送着。
夏奴感到情绪越来越激昂,她兴奋的呻吟起来,亚伯感受到她的情绪,也大力的进入她,夏奴觉得一根粗壮的ròu_bàng从後方进入,这感觉好生奇妙,但ròu_bàng不断捅入她花穴通道,她身体涌现强烈的渴求,恨不得被这根ròu_bàng捅到天荒地老。
滚烫的ròu_bàng反覆摩擦着花穴皱褶,亚伯大力的进入夏奴体内,并发出轻微的低吟,夏奴第一次听到他的呻吟声混合着自己的,彷佛一首完美的交响乐,恰恰的水声不住响起,为两人的结合伴奏。
夏奴娇吟着:「啊…好硬…好烫…好硬…啊、啊、啊…」亚伯更加疯狂的chōu_chā着她,夏奴只能不断呻吟,体内的狂潮逐渐往上攀升,亚伯紧抓夏奴的玉臀,动作猛烈的似乎要把夏奴整个捅烂,夏奴时而呻吟,时而哭喊,腰臀已酸软难耐,却又不希望亚伯就此放过她。
直到两人的狂潮攀至最高峰,亚伯身体奋力往前一顶,两人身体最紧密贴合那一刻,亚伯前端射出一道白稠的汁液,久久持续不止,充分灌溉了夏奴的花径。
夏奴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感,从大腿延伸至膝盖,又从膝盖蔓延至腰部,全身都为着亚伯的灌溉而雀跃莫名,却有种陌生的战栗感使她浑身酥麻,夏奴泪流满面,又是痛苦又是欢愉,无法言语。夏奴全身皆被这种既战栗、又酸软的感觉所霸占,又想流泪、又是快乐、又是难受,夏奴觉得好像被重重抛起至天空…又被打入看不见的深渊,这感觉令人难忘却又难以承受。
亚伯确认将所有汁液灌入夏奴体内後,才缓缓抽出yīn_jīng,过不久又硬挺起来。夏奴闭上眼睛,回味着刚才的余韵,但感受到亚伯的气息近在身边,忽然又是一阵难堪。
亚伯手指在夏奴腹部轻轻划过,夏奴忽然大力抖颤了下,随即脸一红,想不到自己身体竟如此敏感,受不了亚伯丝毫的碰触。亚伯轻轻靠在夏奴耳边,俊俏的鼻子摩娑着她的耳後,夏奴忍不住又脸红心跳。
亚伯正欲抚摸夏奴的yīn_máo时,夏奴忽然睁眼,说:「你对我施了法术吧?我的身体才会自己动起来。」
亚伯安静了一下,才回答:「打从你坐在我身上後,我就没再用法术…」
夏奴惊喊:「怎麽可能?这是不可能的!我怎麽会…」
亚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反正也不重要。」他又把夏奴双腿分开,挺着坚硬的下身,便要进入。
夏奴心中一阵难堪和恼怒,便用力推开亚伯的手,试图抵抗他的侵略。亚伯眯眼说:「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语音未落,他使劲将夏奴双腿一分,玉茎又这麽顺理成章的插了进去。
夏奴恼怒的发现,自己身体竟因亚伯的进入而尖叫欢愉不已,她再度重施故技,闭起眼睛,像个老佛爷一样躺在床上装死,亚伯见她如此,又将肉茎抽出,轻声道:「看来不能让你舒服地躺在床上了,起来。」
夏奴身体又腾空飞起,心里一阵惊怖,不知亚伯又要她做什麽了,不免有点懊恼,可要她无条件的配合亚伯,她又觉得毫无尊严。
夏奴双脚着地,身体却弯腰向下,双手抵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夏奴一头长发倾泻於地,眼睛从双腿间看着亚伯,这是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夏奴想直起腰来,却发现自己竟动弹不得。
亚伯缓慢走向她,方才他与夏奴交欢时只脱去长裤,如今,亚伯便边走边脱起衣服,夏奴见他先脱下那件有着金色、红色流苏的深蓝色外袍,外袍软软的瘫在地上,接着亚伯慢条斯理地将内里那件白衬衫的领结打开,把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衬衫被这麽卸在地上,夏奴心脏怦怦直跳,脸上又一阵燥热。但心里又涌起一股奇怪的感受,她忽然很想看看亚伯在重重衣料下的样子…夏奴硬生生将这想法压下。
亚伯走到她背後,双手翻开夏奴的yīn_chún,夏奴的yīn_hù老早就湿的一蹋糊涂,甚至有水流从双腿间汨汨流下,夏奴从自己双腿间看着亚伯的长腿和地上的白衬衫,忽然一阵想入非非,还好以亚伯的角度,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但亚伯下一刻就将ròu_bàng塞了进来,夏奴轻吟了一声,滚烫的棒子在她体内大肆翻搅,又因姿势的关系,给了夏奴一种奇异的感受,她只能看到亚伯的双腿随着腿间那物的律动不住摆动,夏奴不自觉幻想起他的表情,想到浑身发热,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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