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带束好。
他不禁一僵,颦起眉,厌恶地别开眼。
对女子厌恶了那么多年,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消弭的,所以连带着不喜欢看见小白身上有女子的特征。
但是既然他想要的人是小白,那么不管小白的身体是什么样子,哪怕再难看,他都应该勉为其难地接受才是,否则以后如何能够同床共枕?总不能让她去掉女子当有的部分罢?她必定是不愿意的。
‘元泽’考虑了一会,随后阴沉沉地眯起眸子,心中非常的复杂和烦闷!
秋叶白若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被某个变态嫌弃成那种样子,有人还打算给她来个手术,必定忍不吐血三升!
只是此刻她仍旧在她恨不得挖坑深埋的变态怀里睡得香甜,在经历了高强度和长时间的博斗对抗之后,身体机能下意识地让她陷入深眠,以修复受到的损害。
‘元泽’迟疑了一会,认为就算再恶心,他还是得接纳,那么自然要从最讨厌的地方试试自己能够容忍的程度。
往日里敢随意触碰他的女子,轻则断手,重则丧命,如今要做的却实在是一件让他相当无法忍受的事情。
他迟疑片刻,指尖挑开了怀中之人的衣襟。
许久之后,他神色复杂地抽回了手,目光又掠过她衣袍的下摆,迟疑了许久,决定将自己的探索试验进行到底。
然后他面色淡定地再次伸手探进了她衣衫下摆,但是这个试验进行下去之后,让他的脸色便再维持不住了平静,不一会就从震惊到古怪,然后是复杂,青白交错,然后目光虚浮缥缈,神游太虚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他方才从一直维持的一个僵硬的惊醒过来,才发现怀里的人儿似乎被他弄得有些不舒服,他立刻抽回了在她衣衫里探索的手。
秋月白似乎觉得舒服了一点,又自顾自地寻了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继续沉眠。
他立刻沉默了一会,抬起手来,看了看指尖上沾染的一点点莹亮水光,半晌之后,把指尖靠近自己精致的鼻尖闻了闻,似乎有一种奇异的香气。
‘元泽’脸色愈发地古怪起来,随后他似乎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不可以理解的猥琐的事情,瞬间脸色大变,差点把怀里的秋叶白给扔出去。
秋叶白已经睡了足够的时辰,精力渐渐恢复了属于武者的敏锐,某人不知轻重的动作自然是扰得她不得安眠。
怀里的人儿抗拒挣扎动作大了起来,渐渐有清醒的迹象,他动作微微一顿,神色复杂地捏紧了沾染了她最私密香气的指尖。
看着秋叶白颤动的睫羽,他诡瞳里蔓开妖异的黑雾,轻笑一声,沙哑低柔地低语:“罢了,还不是见面的时候,若是让你知道自己的秘密泄露了,只怕你会有多远躲多远,本宫暂时也需要时间去适应你的‘秘密’,且先让阿泽那个笨蛋陪着你罢,反正……”
他顿了顿,将一本用牛皮纸包着的账册从袖子里抽出放在秋叶白手边,随后精致的唇角勾起一丝阴诡讥诮的笑容:“反正,你也比较能接受他。”
说罢,他低头在她唇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缓缓地闭上了眼,他闭上的眼的那一刻,近乎全黑的眼瞳里缓缓地回缩,那些黑色越缩越小,渐渐地凝陈了一点墨点,然后便只剩下一片银灰色的空洞水瞳。
风儿缓缓掠过,船上的两人安静地依偎着,沉眠。
……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有温柔的风儿轻轻地略过脸上,她躺在水边柔软的吊床上,晃悠悠地双手枕着头,听着一边宁紫抱着她的扬琴弹奏着小调,软软的女儿家声音如此悦耳,让她只觉得惬意。
宁夏恢复了她自己原本的模样,抱着一只可爱的小狗儿兴冲冲地跑过来:“四少,你看,这小狗儿多有意思!”
她很少看见沉稳的宁夏这副模样,便笑着伸手抱过那只雪白可爱的小狗儿,放在胸前逗弄,见它嘟着小黑鼻子四处嗅闻,一点都不怕生地往她身上拱,她忍不住轻笑道:“你们去哪里弄来的这小东西,当真是可爱得紧。”
宁夏笑而不语,秋叶白便又随口打趣了她几句,只是不知为何她觉得那小狗似乎越来越不老实,越来越不安分,仿佛是饿了的模样。
小狗不但在她怀里拱来拱去,而且趁着她不注意,竟然一口朝着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秋叶白痛得一个激灵,瞬间醒了过来,她看着昏暗的天色,揉了揉眼,有些迷迷糊糊地方才明白自己似乎是在做梦,梦到被狗咬了……
“包子……包子……”
但是从胸口传来的呢喃声,和某种钝痛瞬间让秋叶白清醒了过来!
有东西真的在咬她!
秋叶白低头看清楚咬自己的东西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头顶上瞬间响了一个炸雷,或者说用五雷轰顶也不为过!
秋夜白脸色绿了又白,白了又红,红了又青,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拳头恶狠狠地砸在了元泽的头上:“滚开!”
她力气之大,瞬间让元泽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秋叶白又窘又恼,恨不能立刻她当包子啃的大蠢货给掐死了解恨。
她霍地起身,走到被砸晕了的元泽身边,粗鲁地把他的外套给拽了下来,然后拿着那外套沾了河水把自己浑身上下的黏腻给擦洗了一遍。
胸前伤口一触水就传来的刺痛,让她脸色愈发地难看,该死的,她背上的伤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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