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草已经‘时常’让她大开眼界,见识恶毒和变态的更高层次,这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境界。
百里初魅眸微微弯,不但没有因为她的表情而表现出任何恼火或者不悦,反似极为愉悦一般,反手握住她的柔荑,精致嫣红的薄唇印上她细腻的手背:“很高兴小白能对本宫又有了更多的认知,可见离你我心心相印之日已是不远矣。”
秋叶白感受着手背上传来濡湿冰凉又柔软的触感,垂下眸子,暗自扯了下唇角。
疯子,才会和变态心心相印。
她一点都不想成为疯子。
“当然,若是小白你来求本宫,本宫倒是不介意插手此事,总归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百里初看着秋叶白淡漠的秀逸面容,又继续眉目温存地俯身过来,对着她道。
举手之劳……秋叶白看着他那轻描淡写仿佛不过是再多在棋盘山摆弄几颗棋子的模样,轻叹了一声:“习惯玩弄命运之人,总有一日会被命运反噬,殿下还是继续在边上看你的戏罢。”
百里初把玩着手里的柔荑,漫不经心地轻嗤:“死得其所,固所愿也,有何不可。”
秋叶白一愣,百里初那淡薄得没有一丝人情绪的目光,却让她忽然感到了有些莫名地悲凉。
她怔然地看着咫尺之间那张绝艳的容颜,忽然有些不知要说什么。
百里初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忽然颇有兴致地道:“小白,你是在担忧本宫么?”
秋叶白默默地摇摇头:“不,我是在担心殿下你只会把水越搅越浑。”
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再加上他方才的那些剖白话语,让她直觉地认为他还是呆在边上看着拉倒。
“小白,你真是太了解本宫了,当真让本宫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呢。”百里初一脸温柔地靠近她,单手撑在她的耳边,另外一只手依旧握住她的柔荑,笑盈盈地将她逼得不得不整个人贴靠在椅背。,秋叶白瞬间心中戒备起来,垂下眼避开他那双慑人的眼瞳,淡漠地道:“不,殿下误会了。”
老子一点都不想了解你好么!
百里初低下头,薄唇压在她额头上,她身子一僵,他却眯起眸子,享受着她光洁肌肤上传来的暖意,闻言软语。
“谦逊是一种美德,如你我这般亲密的情人,再如此见外,便是矫情了。”
秋叶白忍耐着一把推开他的冲动,心中忍不住咆哮,谁答应做你的情人了,鬼才和你是情人,太不见外如殿下你,那是不要脸,好么!
但奈何百里初身上的靡丽香味渐渐有转浓的趋势,那香气直让秋叶白觉得脑海里开始有点迷糊,血脉似乎也渐渐开始有些骚动,甚至觉得对方抚上她纤细腰肢的手很舒服。
感觉压着自己那只妖怪似又开始莫名其妙地发情了,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一脚踹出去后逃之夭夭,又或者直接再和他打一架。
但貌似这两种选择除了让她逞一时之快,都不会带来什么太好的结果。
但她实在不能忍受这种诡谲的情形,直接用另外一只没有被他拽住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有些狼狈地勉强别开脸:“殿下,你就没有想过自己坐上那个位置么?”
其实,她还曾经预想过一种可能,便是这个男人之所以如此兴致盎然地看着他的手足长辈自相残杀,不过是为了终归有一日,他能正名自己皇子的身份,做那鹤蚌相争之后,唯一得利的渔翁。
只是这话,实在有些太过直白,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被说破心思,尤其是这些皇族中人,说不得会激怒他,她和他毕竟没有到翻脸的时候。
百里初的动作果然停住了。
秋叶白面朝着他的怀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是感受着他身上那种近乎实质性的凉意,心中却略有些不安。
半晌,百里初一句话没有说,却不可置否地轻笑起来,声音低柔喑哑。
秋叶白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仿佛听到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声渐渐大了起来,竟似忍耐不住一般伏在她肩头,笑得浑身颤抖,花枝乱颤。
她心中越发地莫名其妙,但却只觉得他的笑声里除了放肆不羁之外,满是讥讽、冰冷、还有许多说不上来的复杂情绪,甚至……悲凉。
她愣了半晌,忽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慢慢地搁在他肩头轻轻拍了拍,却也没有说什么。
百里初笑够了,忽然抬起眼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片刻,忽然伸手捧住她的脸,温柔而耐心地微笑:“小白,你真是本宫见到最有趣的玩意儿了。”
秋叶白挑眉:“玩意儿……殿下,在下实在觉得这算不得夸奖。”
没有谁愿意被人当成一个玩意儿。
百里初眯起眸子,低头不容拒绝地含住她丰润柔软如花的唇瓣,漫不经心含地道:“嗯,但是我喜欢。”
这一回,他没有用‘本宫’的自称,而是用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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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夜风从窗外灌了进来,秋叶白一捋被风吹乱的脸颊边的碎发,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名册,将名册塞进了自己的包袱里。
昨日下午一番勾心斗角地折腾,外带付出被轻薄的代价,她换来了拿回自己的名册,同时百里初同意她不必那么快回京城,先去与宝宝一行人会和,他会替她善后的承诺。
将养了好几日,明日她就要去和宝宝会和了,也不知道宝宝他们那么久没有她的消息,会不会着急死。
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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