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案——
他是立于忍界顶端的霸道族长、全球忍界的传奇神话,而她则是空有美貌之名的孤女。
一夜缠绵,她夺走了他的心,而他为了报复她,竟命她成为自己的契约未婚妻!
一、一夜缠绵?
看来,这就是一个标准的霸道总裁模式言情的开头咯。
作者的恶趣味还真是可怕。
于是,她只能很淡定地说道:“我失忆了。”
黑发男人抿唇,没有回答。
两人互相盯视着,彼此相顾无言,唯有窗台上的鸟雀发出啾啾鸣啭,轻盈明快。自窗扇缝隙间可窥见几抹葱茏绿意,是无数杆青玉挺拔的翠竹立于庭院之中,低垂的窄长叶片随风轻曳,又在窗台上落下婆娑之影。
“我真的失忆了。”莲沼对那男人说:“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打谁,谁在打我,我怎么拿了全场最佳?”
男人略略皱起眉头,面上浮出了一丝危险之意。他扬起唇角,似笑非笑:“你以为耍我很好玩么?明音。”
男人说着,便要起身。眼看着被褥就要从他的腰胯间滑落,莲沼眼疾手快——不,眼疾脚快,迎着他的双腿间就飞上一脚,意图将被子固定在原位,口中还冷然镇静地说道:“有话好好说,别裸奔。”
男人定在原地,以空手入白刃之姿接住她莹白光裸的脚,继而说道:“还真是狠毒。”
莲沼久久地打量着衣衫不整的两个人,许久后,她面色一缓,口中怜悯道:“可怜的男人,看这情况,大约是昨夜的‘我’侮辱了你的清白吧。你倒也不用为此寻死觅活或者期期艾艾,若是‘我’睡了你,我会考虑负责的。”
她怜悯的语气太过明显,说话的口气又极为不善,这让男人的眸光更沉。他捏一捏明音还被他握在掌心里的脚,漫不经心地说道:“再玩就过分了。”
“我真的失忆了。”
“你真的失忆了?”
“……”
“……”
又是一片诡异的沉默。
“……你叫莲沼明音。”许久后,男人缓缓说道:“昨天,你和我……”
“我睡了你?”莲沼狐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不。”他说:“你和我玩了一个晚上的什么‘真心话大冒险’,直到天亮。刚才才睡下不久……最后一个‘大冒险’是说什么来着,说是要我承认你是我的女人……”
“……”莲沼默默地转过了头。
真心话大冒险可真是一个受欢迎的游戏啊。
等。
所谓的“一夜缠绵”就是玩了一晚上的真心话大冒险吗?真是缠绵得可以啊。
而且,这男人说话的方式也真是容易让人误会。
莲沼拽紧了自己的衣服,一时无语。
黑发男人又笑了起来,拽着她的脚腕,将她拖向了自己的怀中。
“如果你想以另外一种方式成为我的女人,我也不介意。”
他笼着她的双肩,在她耳边如是亲昵地说着。
黑色的发丝擦着莲沼的面颊,灼热的鼻息洒落在她的耳廓上。宽大的手掌以莫名炽热的温度,游走于她仅披着薄薄睡衣的脊背上。光照亮她不小心露出的大腿,近乎透明的肌肤恍若最干净的白瓷;留着一道微红捏痕的脚腕轻轻一动,脚趾悄然勾起。
不小心暧昧起来的氛围,被一个丝毫不解风情的问题打破。
“可是,问题是,你是谁啊?”莲沼直直地注视着他背后的墙壁。
“……”男人游走的手僵住了。
“你真的失忆了?”他阴沉着语调问。
“你的耳朵是装饰品?”莲沼有些不耐:“还是说,你的智力有损?”
就在两人以嘴遁互怼之时,纸门上映出一道修长清瘦的青年剪影。那青年端立于屋外,他清澈的嗓音从门扇外轻和传来:“哥哥,还没有起来吗?”
来不及阻拦,绘有群青色海浪的纸门已经被“刷拉”推开。明澈的天光涌入屋内,于瞬间照亮这间和室。散落一床的紫色长发上盈着微亮的光,那一对以诡异之姿抱在一起的一对男女也陷入了无言。
莲沼用余光瞥见了屋外晴好的天空、微摇的竹竿、飘落的翠叶、庭院的石径,以及门口那俊秀青年恍若被喂了五十口芥末的、十分难以描述的表情。
紧接着,那俊秀青年的嗓音就在庭院里压抑又狂躁地炸开,既想要发作又必须压着音量的委屈感盈满了莲沼的耳际。
“哥——你怎么——把莲沼家的小公主给睡了?!”
“小声点!泉奈!”
☆、#2
“你是谁?”
“……”
“嗳,说话啊?你是谁啊。”
“……你先把衣服穿好。”
男人套上了一袭藏青色的直袍,随意地将黑色长发拢在身后,他的衣服背后绣有一柄上红下白的团扇——那大抵是族纹一类的东西。
自平安时期起,各家族便有绘制图纹区分族人的习俗。远如出惯清凉殿上人的摄政家族,择以秀雅图案以彰自身的贵介身份;近如元禄时期,又盛行以花月海波为形的家纹。如这男人身上一般以一柄团扇作为标志的,倒也是少见。
不仅仅是男人的衣服上绣有上红下白的团扇,连同抬头所见的屋梁与小几上所设的陶瓷器皿上,都有着相同的团扇,可见这一族极为重视这类强调家族的符号。
眼前的两位男性都约莫二十出头,坐在莲沼正对面的,正是与她有着“一睡之缘”的那位炸毛哥。他盘腿端坐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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