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求的主演机会,交换自己对某个秘密的守口如瓶。
叶婉言内心挣扎斗争了几秒,天平迅速倒向另一边。
她双手绞在一起,克制着兴奋的战栗,缓了缓神,她翻到合约最后一页,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大名。
听到李助理的回报,司怀安面色不变,他略一颔首:“……嗯,我知道了,做得好。那就先这样,挂了。”
听到他声音,明一湄小跑着过来给他开门,她微微喘息:“这么晚了,还在忙公事啊?”
看见她的样子,司怀安噗地乐了。
明一湄可爱地皱起眉,满脸迷茫。
轻轻捏了捏她鼻尖上半凝固的面膜泥,司怀安摇头笑叹:“我得庆幸,现在还没过午夜,你也没涂了满脸绿油油的东西来给我开门。”
摸摸脸颊,明一湄反应过来,啊了一声跳起来埋头往屋里冲。
太丢人了!她正美滋滋地敷面膜呢,听见门外有动静,想也没想就跑出来开门了。
司怀安跟进来,把她公寓门带上,脱了外套循声走到卫生间门旁,看见明一湄低着脑袋,一下一下掬了水往脸上泼。
真可爱,像喝了水又搓搓脸的小动物。
等她洗完,司怀安已经拿了毛巾在手上,捧起她小脸,细细给她擦拭水珠。
光洁白净的年轻肌肤,饱满又有弹性,嫩得能掐出水来。她半仰着头,特别乖顺地任由他动作,看得司怀安牙痒痒,擦完了,他低头亲了亲,张开唇,用牙尖小心翼翼地咬了下。
“哎呀,”明一湄睁开眼,在脸颊揉了揉,瞪他:“你咬我!”
司怀安淘气地对她挤挤眼,摊手耸肩。
“咬坏了怎么办。”明一湄嘟嘴,“最近有个大牌化妆品想找我代言他们的产品。”
司怀安眉毛动了动,也挺替她开心的,走过去搂住她腰:“咬坏了我负责啊。”
“你怎么负责?”在他怀里转过身,明一湄威胁地扯着他领带,强迫他低下|身子来。
笑意从眼角眉梢满溢出来,司怀安凑在她耳畔,压着嗓子说了几句话,男性炙热的呼吸吹得明一湄耳根通红滚烫,她捂住耳朵,羞得不行,红晕从耳朵一路蔓延到脖子。
跺了跺脚,明一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往客厅跑:“不跟你说了,大流氓!”
有点遗憾地笑了笑,司怀安单手插兜,慢慢走回去。
明一湄坐在沙发里,手中捧着一颗苹果,手里水果刀熟练地在苹果上转了一圈又一圈,果皮没断,旋转垂落。
“张嘴,我喂你吃。”她笑吟吟地划了一小块,送到他嘴边。
张嘴咬下果肉,舌头顺势在她指尖吮了下,司怀安逸出满足的喟叹。
“明天……”犹豫了一下,司怀安还是把来意说了出来,“明天起我得在la待上一段时间,有一个片约邀请,我接受了。”
先是一怔,明一湄立刻为他感到喜悦:“好莱坞的片约?”
司怀安点头。
“这可是好消息啊,你干嘛愁眉苦脸的?”在他脸上胡乱捏了几把,明一湄开心地蹦起来,从厨房拿出两只酒杯放到司怀安面前,又跑到酒柜那儿取出一瓶产自意大利的雷司令。
给两只酒杯里都倒上一点儿,明一湄举杯:“加油,进军好莱坞,我知道你一定能行!”
她煞有介事的认真表情很可爱,司怀安眼底的紧绷慢慢消散,他拿起另一只酒杯,与她碰了一下。
“!”
两人虽是情侣,但他们同时也是大明星。
身不由己的时候,远比自由自在的时候更多。
选择了这个职业,在享受被瞩目的同时,也势必要放弃一些念想。
司怀安走后,明一湄每次回到公寓,都觉得特别空,特别冷清。
其实他们并没有同居,依然保持着微妙的“邻居”关系,但是当他在的时候,明一湄总能感受到那种十分强烈的联系,他与她的,心与心的牵绊。
将思念压在心底,明一湄借由忙碌的工作来麻痹神经,很快,之前靳寻为她接洽的那部电影开拍,明一湄带着助理小杜正式进组。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讲述了一对青梅竹马的故事。从小,他们一起玩耍、读书;长大后,他们一起工作、甚至约好了要在同一天结婚。但是,谁也没想到,在结婚前夕,他们一起悔婚了。
为了还原剧本里的场景,剧组原班人马来到了江南水乡。
乌篷船,艄公摇动船桨,沿着蜿蜒的河道缓缓前行,雨中撑起一把天青色的油纸伞,听着密密滴在屋檐的雨声,远处传来船娘悠远的小调。
坐在桥边,看着河面倒映出的万家灯火,女孩头轻轻靠在膝头。
男孩走过来,用力把她拽起来:“走,婶子要我把你找回去。”
“明天咱们就要走了。”
“是啊。”
“你的火车是几点的?”
“我?好像是中午1点,你呢?”
“我下午3点。你爸妈会送你吗?”
“送什么啊,我都18了,又不是小孩子。”男孩儿骄傲地撇嘴。
夜色中,他英挺的眉目是那样意气风发,眼中满是期许和兴奋,闪耀着夺目的光采。
女孩叹了口气:“第一次离开家去那么远的地方,我心里特没底。”
“好好念书,”男孩停步,回身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谁都会想家的,等到放寒假,我转车会经过你们学校在的城市,咱们一块儿回来过年。”
女孩又高兴起来:“好啊,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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