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笑着道谢收下了红包。
见状,奶奶高兴得眯起眼笑,越看明一湄越喜欢。
司怀安拿着大衣下楼。
“爷爷睡下了,小李打了热水正帮他擦身上的汗,”他笑看着奶奶,“您也快上去吧,床我给您铺好了。”
奶奶拉着明一湄的手舍不得放,她看看司怀安,又看看明一湄。
“都这么晚了,你又喝了酒,干脆你们就别回去了。房间我都让保姆收拾好了,床褥也是新换的。”
明一湄不忍心说拒绝的话,只好求助地看向司怀安。
他走上前来,握住奶奶的手,略佝着身子看着老人。
“奶奶,我就喝了一点儿,出去站了会儿吹吹风,早就散了。不信您闻闻,还有没有酒精味儿。”
奶奶挥挥手:“我才不闻呢,你这小子从小看着老实,其实心眼儿一点都不老实。”
说完,奶奶转头对明一湄说:“明丫头,你可得当心,留神别上了他的当。”
司怀安脸上的笑瞬间凝固。
看得明一湄直乐,她笑眯眯地谢过奶奶:“我听您的,如果他欺负我,我来找您帮我伸张正义。”
“没问题,没问题,”奶奶笑得眼睛都不见了,“那你们赶紧走吧,明丫头以后记得常来玩儿。”
回去的路上,明一湄把奶奶给的红包拿出来点了点。
司怀安一边开车一边问她:“奶奶给你包了多少?”
“1888,”明一湄叹气,把钱放回去,“本来我不打算收的,奶奶偏不让。”
“比给我的多,我收了1666,”司怀安轻笑,“看来爷爷奶奶更喜欢你。你别担心,他们离退休工资可不少。老人上了年纪就爱当散财童子,就当讨他们开心了。”
“改天我给他们买两件羊绒衫吧。”明一湄划拉手机。
微博蹦出几千条新评论,微信吱吱吱响个不停。
靳寻在群里发红包,明一湄赶紧点进去。
很遗憾,红包已经被抢光了。
她磨了磨牙。
方念给她发了个消息,看到有红包,明一湄立刻点进去。
520.00。
明一湄叹了口气,正要把红包发回去。
一条语音信息进来。
手一个没留神点开了信息,方念充满活力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一湄,新年快乐!初二我要去潭拓寺上香,要不要一起……”
明一湄飞快地关上了微信。
她朝司怀安脸上望去,他气定神闲地开着车,手在方向盘上弹了一下。
“看我干嘛?方念给你发语音拜年,正常的人际往来,我又不会说什么。”
想起那个红包,明一湄有些心虚。
她默默重新打开了微信,挨个儿给好友、不同剧组的群发红包恭贺新年。
发到纪远的时候,明一湄有些犹豫。
自己跟司怀安回家,和他家里人一起吃了顿团圆饭,那纪远呢?他一整晚都在外面跑,大过年的还得赶通告。
连顿热乎乎的饺子估计都没吃上。
她输了好几遍信息又删掉,最后只发了一条最普通的短信。
师兄,祝你春节快乐,新的一年吉祥如意!
纪远几乎是秒回。
谢谢你,你也是,春节快乐,越来越漂亮(笑脸)
盯着那个笑脸表情,明一湄跟着笑了起来。
“什么那么好笑?”司怀安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
“没什么,”明一湄收好手机下车,蹦过去轻轻挽住他胳膊,“我们回去吧。”
第二天一早,明一湄发了一条给粉丝、观众拜年的微博。
图片上是一张墨迹未干的福字。
大红洒金笺纸上,中间一个斗大的福字,四周从右到左依次转着圈儿写了恭喜发财四个簪花小字。
这条微博发出去后,点赞、转发数量很快破万。
路人也称赞这字写得好。
“是临了颜、王的字帖吧?笔意潇洒自然,下笔时藏蕴含蓄,收尾时流露出几分遒媚飘逸。没有十几年的功力可写不出这样一手好字。”
“四个簪花小字妩媚fēng_liú,又不失清正。教我书法的老师傅说过,字如人品。明一湄不仅长得漂亮,戏演得好,还是个才女。”
明一湄被夸得脸红,这些人也太夸张了,她拿着毛笔能把自己名字写整齐就算不错了。
把手机塞给司怀安,她一个人跑到露台上去吹风。
司怀安笑着低头翻了翻评论。
兴奋激动花痴表白的几千条评论中,有一条评论吸引了他目光。
“……那四个小字还好,中间这个福字,我给几个浸□□法多年的朋友看,他们都说不太像女孩的字,看腕力应该是个男的才对。”
这个评论立马遭到了其他人炮轰。
各种眼红、嫉妒论扣过去,粉丝非常激动,表示我湄就是才女,别人写不出来不代表我女神写不出来,不服就憋着!
司怀安皱眉,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看向案台上的笔墨纸砚。
写的时候他没多想,提笔一挥而就。
一张福字,一张寿字。
后头那张他打算下午拿去给爷爷,前面这张他准备给明一湄在她屋里贴上。
明一湄嚷着说好看,寓意也好,讨个口彩,于是拿手机拍了张照发微博。
他们两都没想到会被顶上热门,更没想到会引起那么激烈的讨论。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司怀安抛到了脑后。
大年初三起,明一湄和他就开始了新一轮忙碌。
《盛世》热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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