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凭阑点点头,觉得皇甫逸不是庸人,能查探到那个位置倒是不奇怪,也便收下了,只是终归还有点不明不白,忍不住朝河对岸看了一眼又一眼。
对岸人似有所觉抬起头来,恰好对上她的视线。
分明看不清那人的神情,甚至不能确定他是否就是在看自己,江凭阑的心却又砰砰跳了起来。
她干咽下一口口水,忍不住想,怎么他们姓皇甫的都这么闹心?
☆、嘴撕易容
就这么一连僵持了五日,没有人松懈,却也没有人更进一步,两军都处在一种极端的平和里,如紧绷到极致的弦,轻轻一拉便要“铮”一声折断。
就比如有一回,北岸一名士兵不留神手抖了,一柄长刀“咣当”落了地,南岸这边瞪着对面吃干粮的士兵飞似的扔掉了手中的饼子,“唰”一下站了起来。就这么一个跟着一个,所有人都进入了剑拔弩张的警戒状态,直到两边的将领闻声出了大帐,微微一愣之后齐齐失笑摇头,示意所有人放下武器。
大家都觉得,这种紧张到头皮发麻的状态,反倒比真枪实战还累。
江凭阑也是没办法,她虽有那个底气打一场,却不能擅自开火乱了微生那边的步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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