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玦不情不愿地走过来,颇有些忸怩的样子:“凭阑,我觉着我该和你一个锅的。”
江凭阑白他一眼:“我这锅汤底油腻,你个病号就别瞎凑合了,喝你的清汤去。哦,你该不会是不乐意跟男人一个锅吧?”她笑,“睡都睡过了,一起吃个饭怎么了?人家喻公子可没嫌弃你。”
“噗嗤!”不知是谁的手下没忍住笑了出来,在场几人除了一向坦然雷打不动的江凭阑和戴着面具看不见神色的喻南,脸上的表情都跟打翻了调料似的精彩。
喻南哪里是没嫌弃?不屑表达罢了。他绕过江凭阑,挑了个上风位置,将下风位置留给了微生玦,然后看了一眼锅。锅里奶白色的清汤已经沸了,里边飘着些可入菜的药材,药香和菜香一道入鼻,竟意外地勾起他多年未有过的食欲。
这女子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心细得很,知道他和微生玦有伤,不宜吃口味太重的东西,便特意准备了这汤底,又晓得两人无法和睦,更不愿吃一个锅里的东西,便在锅子中间搭了个架子,将锅一分为二。
还在忸怩的微生玦动了动鼻子,突然不忸怩了,因为他觉得,跟谁过不去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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