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药似乎愣了一愣,而后放声大笑起来,“好一个永不疑他!但望你一腔信任不会有一日付诸东流。”他晃了晃手中的空酒壶,“又得出去取酒咯!”
她见他起身要走,借用江湖人的习惯拱手道:“我要跟着解差去庆元府府衙走一趟,您想必不会同来,便就此别过了。还望您少喝些酒保重身子,免得尚未赴我三年之约便先赴了西天。”
“好毒的嘴!”他笑起来,前一个“哈”时人还在对面,后一个“哈”已近在江凭阑耳边,她一惊,下意识朝后退去,这一退,他却又到了她身后。
她干脆不动了,老老实实站着,“大叔,您还真是童心未泯。”
“这不刚使了缩骨术还没变回去,怕吓着你?”他掸掸衣服上的灰,在她跟前站定,“丫头,给你看几个招式以作临别赠礼,至于使不使得上,便看你今后造化。”
江凭阑凝神看他。招式并不复杂,以她之能自然一遍便记得,可她一边瞧着却又一边疑惑,那种惊人的熟悉感似乎又来了。
“如何,记得了吗?”他看她面露疑惑之色,大方道,“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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