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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乐当然不会心慈手软,把她强制着抱到床上,然后便即刻做起了男女媾和之事。我们暂且抛开这段不讲,来把后事儿先提。
话说武松在哥哥嫂嫂家住了下来,一晃几日也便过去了,气氛很和谐,没有像西门宅子里谁强迫了谁。
这日里县衙无事可做,武松便早早回了家里,迎儿出去玩耍了,只有潘金莲坐在房中发呆,两人单独一见面又彼此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潘金莲暗想这虽然是个不错的机会,可时机似乎还尚未成熟,如果现在便性冲冲的诱惑他,反而可能会以失败告终,倒不如再熟悉上一段时间,等到那时再邀他床上一会也不迟。
潘金莲心里这么想着,笑面新相迎的问,“叔叔,今天归来的好早啊。”
武松直愣愣的立在门口,说,“嫂嫂,今天县衙内无事可做,我便回来了,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做的。”
潘金莲停下手中的动作,指指旁边的椅子,满面含笑的说,“叔叔,没有什么要做的,只是你快进来坐吧,你的身影太大,都遮住奴家的光线了。”
大家应该可以听的出来,这是潘金莲逗乐的话语,不管人再怎么虎背熊腰,也不太可能把屋中的光线遮住啊。
武松微微一笑,大步走进屋中,听从潘金莲安排的坐在旁边,看着嫂嫂白嫩嫩的一双小手,问,“迎儿去哪里了?”
潘金莲故意把手放在胸口,别有意味的挑弄衣角,笑吟吟的说,“这丫头顽皮,又出去玩耍了。”
武松不留意的扫了潘金莲胸口几眼,羞涩的红脸低下了头,说,“小孩子不听话,还真是烦嫂嫂费心了。”
潘金莲伸出舌头舔下唇角,一副满足而得意的表情,说,“小孩子都是这样,我也算是习惯了。”
武松不知突然哪根神经冒出的想法,发神经的开口问道,“嫂嫂为何一直未孕呢?”
潘金莲没有预料到武松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慌慌张张的抬手挠了下耳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命苦呗。”
这话咋听起来不甚合理,实际上是话中有话,未孕和命苦有什么关系呢,听我慢慢把事儿道来。原来武大郎自从前妻死了之后,孤零零的独睡一床,又没有钱去青楼里逍遥自在,但人的来了怎么办,因此只能靠过日子。时间一久,他竟然打上了瘾,多的时候每日打上几次,久而久之,人的肾功能就不行了,娶了潘金莲没有多久便阳痿早泄了。
这其中的辛酸细节武松当然体会不到,只能感伤的紧跟着潘金莲也叹了一口气,说,“命苦也要好好过下去,人生虽然不会打上蝴蝶结,可它仍旧是一份完美的礼物。”
潘金莲想起往事心痛的快要碎掉,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说,“这个我心里都明白,叔叔用不着安慰我。”
武松感觉貌似是自己说错了话,才惹得嫂嫂如此失意的,瞬间歉意的表情显露在脸庞之上,说,“嫂嫂,都是我不好,讲了你不爱听的话。”
潘金莲表面上依旧酸溜溜的,实际上心里已经美滋滋的,声音低沉沙哑的说,“叔叔快不要这么讲,其实我心里想的很开,名人名言里不就有那么一句嘛,即便是生活在阴沟之中,依然有仰望星空的权利。”
武松感慨万分的拍拍自己的胸膛,说,“嫂嫂的胸真大,我应该向你学习。”
这话绝对是纯粹的口误,一不小心说滑溜了而已,武松真正想表达的是:嫂嫂的心胸真大,我应该向你学习。
此种敏感性的口误一出,两人都羞红了脸颊,低着头谁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讲话,直到迎儿玩耍够了从外面回来,才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状态。
时间在中运行的一般都比较快,转眼之间,几天又过去了,北风开始飘起,这标志着初冬正式来临了。宋朝的时候中国还没有温室效应,所以那一年的雪比往年来的还要早一些,大雪自空中而降,天
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尽管天已经很冷,武大郎还是勤快的挑着担子,清晨刚过便去了大街上卖烧饼,这倒不是因为潘金莲逼着他去,而是他自己觉得假如自己不去的话,那些忠实的顾客就没得饭吃了,这人实在啊。
天地间冷冰冰的,把人的欲念也一起冻了起来,整个县内没有任何人犯法,因此这天县衙里又无事可做。(由此可见,政z府部门一直很悠闲。)
武松去县衙兜了一圈便回来了,路过街头时见到迎儿玩雪球还笑了一笑,说,“迎儿,小心把你的手也冻成雪球。”
武松来到屋前走进房门时,潘金莲正围着火盆取暖,脸颊冻的青青的,据分析,女人家一般都怕冷,所以需要不断的找男人依靠。
潘金莲见武松回来,亲切的扬了扬手,说,“叔叔回来了。”
武松有了上次尴尬的经历,不敢再多做留恋,闷头‘嗯’了一声,说,“嫂嫂,我先上去了。”
等到武松上去了之后,潘金莲靠着火盆搓着手,暗自心想,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天寒地冻、北风嗖嗖的,加上时机也已经成熟了,不如现在我就去挑拨挑拨他的欲念,把生米做成了熟饭再说。
潘金莲这么心想着,手脚便已经快速的动作了起来,她先是把门关了并且上了锁,然后又去厨房拿了白酒用开水暖了一暖,最后整理了习往楼梯走去。
武松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了外套只披了被单在身上,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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