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其手,卻被她掙脫開來。瞇了瞇眼,水寒微笑著伸出猿臂一圍,胸膛與牆壁形成一方小小空間,令佳人退無可退。
「水寒!」背後是牆,前方是狼,弄月躲避不開水寒的逗弄,只得討饒得低叫。
「好了,不逗你了。」見弄月已經開始跳腳了,水寒笑著退了一小步,放開禁錮。
「那邊打完了,你們這邊也親熱好了?」冷著眼看了表演半晌的陶然毫不客氣的譏諷著。
聽到這話,弄月臉更紅了,急忙上前幾步,避開自己與水寒的曖昧姿勢。整了整衣衫,努力平復心跳,突發現身旁不知何時出現一個人。
「楚風!嚇死我了!你怎麼沒聲沒響的就過來啦?」拍拍胸口,弄月有寫驚魂未定的低呼。
有些茫然的看著弄月拍胸口,楚風好笑的勾起了嘴角。指了指客廳一端正爭執著的三人,示意她「看戲」。
看這個日式美少年的笑容,弄月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向自己襲來。不行!趕快轉移視線!不然準得被這個小帥哥給勾去魂魄不可!幸好楚風是同性戀,不然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會被他迷死。搖搖頭,把目光放到客廳中製造混亂的那幾人身上。
客廳中,被翟仁制服的兩人正乖乖的靠牆而立,埋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凌亂的衣服幾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狀,戰況可見一斑。
翟仁板著臉雙手環胸站在兩人跟前,一看就像是準備再幹一場的陣仗。
一旁沙發上長天正委屈的整理著衣物,鬱悶著為何同樣是勸駕,自各怎麼就沒有翟仁全身而退的本事喃?越想越覺得不公平,越想越覺得不爽快,越想越覺得那兩隻實在太不給自己面子……越想越生氣!
哼!
小天生氣了!
後果很嚴重!
站起身來,指著兩個鼻青臉腫的人,長天一陣劈頭蓋臉道:「你們兩個吃飽了撐得沒事幹是不是?在這裡打架很爽是不是?大家都是相依為命過來的好兄弟是不是?我們以前發過誓要同甘苦共患難的是不是?難道最苦的日子過了大家卻無法共享即將到來的幸福麼……你們想讓我們這個家散伙是不是?」最後一個是不是,帶著哽咽。不同以往的戲玩,那是真切的幽泣,從心底發出的悲鳴。
少狂和慄然抬起了頭,眼底流露出掩不住的感動。特別是慄然,竟也雙眸含淚起來。
一時間眾人看熱鬧的心情降到谷底,包括對他們過往毫不知情的弄月,也深深得被這些發自肺腑的話感動。上前幾步,扯過角櫃上的紙巾,弄月幫小天擦拭著那不知何時流滿一臉的晶瑩淚珠:「別哭了,小天,他們應該沒別的意思,可能只是一時衝動才打架的。別哭了……」
依在弄月肩膀上,小天開始放肆的流淚道:「你可不可以叫他們和好啊?可不可以叫他們不要和我們分開?可不可以告訴他們一家人要一輩子在一起,我們都要和小月在一起,幸福的在一起……」後面似乎有什麼話沒說完,但哭得開始打嗝得小天已經完全無法成言了。
「好了好了,小天,他們知道了。」拍拍小天的後背,弄月輕聲安慰著那個哭得像個孩子的男生。
「小天,對不起,我們錯了,以後不會了……」慄然走到弄月和小天身邊,紅著眼眶,道歉道。
「是啊,小天,對不起。你別哭了,我們不會分開的,永遠。」少狂也上前幾步,摸了摸長天的背脊,低聲表示歉意。
「你們真的和好了?」吸吸鼻子,長天語焉不詳的問。
「真的!」慄然一把抓起少狂的手,大聲且肯定得回答。
「真的?」長天有些懷疑的看向少狂,見那個板著臉蛋的酷哥也放柔了目光不住點頭稱是。
「真的?」
「真的。」
「真真正正的?」
「真真正正的。」
「千真萬確的?」
「千真萬確的!」
「嗚哇……那你們以後都不要再打架了,我們也不要分開……」一把甩開弄月的手,長天撲向滿身傷口的兩隻,放聲大哭起來。
「小天,別哭了,他們想離開我幾個也絕不會允許的。」一旁一直沒吭氣的水寒,微笑著勸慰著。水藍色的眸子帶著分明的水霧,燈光下顯得更為清澈。
「是啊,誰敢離開就剝皮削骨燉湯喝掉。」陶然不愧是律師,滿清十大酷刑學了個十成十,張口就能舉出一例來。
「對!誰敢走我第一個不答應。」墨鏡兄也踏入了安慰的行列,高大的身軀一下把小天給溫暖了。
「嗚嗚……那我們還是要一直遵守我們的諾言咯?」哭到快斷氣的人,現在得到大夥兒的保證似乎安心不少,抽泣著追問,欲求得個滿意答覆。
六個男人七嘴八舌的保證著,男人的友誼在此刻真正體現。
沒能進入那個「安慰圈」的弄月,看到這景象也深受感動,用手指擦擦眼角淚花,默默站在一旁。未曾開口的楚風來到她身邊,遞給她一張紙巾,還摸了摸她的頭髮表示安慰。
「謝謝。」還沒從那股熱烈氣氛中緩過勁兒來的弄月紅著臉道謝,有些偷窺被抓包的尷尬。他們兄弟間的傾訴似乎被她無意間撞到了,真不好意思。
微笑著搖了搖頭,楚風又指了指一旁,示意她跟著他一起去收拾垃圾
「他們……」想說那群男人會不會介意她碰他們的東西,但看到那群已經開始緬懷過往的男人,她覺得還是跟著楚風去當環衛工人得好,免得打擾了那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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