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今后的性福着想,南宫辰打定了注意,无论是坑蒙拐骗偷,他都要将夏清茗这个皇帝搞到手。
大清早的南宫辰满怀希翼,去敲夏清茗的房门。
可惜没人开门,南宫辰终于是不耐烦了,一掌就将门给劈开,然而看到房里的景象,南宫辰彻彻底底的呆了。
夏清茗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
夏清茗的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昨夜他们是在一起的?
有了这个认知,南宫辰在呆愣的瞬间恢复过来,脸上腾起了凌烈的杀意,眸子阴蛰酷寒,浑身的杀意毫不在意的外泄,掌风劈向床上的男人。
那浓烈的杀意,让躺在床上的人瞬间睁开了眼,辄傲在踏上翻身而起,双掌迎向了那杀气腾腾的男人。
两人双掌相对的瞬间,心头都是一怔,对方的修为深不可测,让这对阵的两人再也不敢大意。
辄傲心头纳闷,这男人一脸的杀气腾腾,好像他是他杀父仇人一样,他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位高手。
两个人一来二去的,强劲的内力将房间里的摆设震得纷纷碎裂。
辄傲毕竟身上有伤,没几下就牵动了身上的伤,血水顺着白色的绷带再一次留了出来,可是那狂傲的气势依然不减,阴蛰的样子,像极了垂死挣扎的狼王,即使受伤也依然容不得人半丝放肆亵渎。
这个男人倒让南宫辰有点敬佩,可是一想到他在夏清茗的房里,还没穿衣服,心里那股愤怒燃烧着一发不可收拾,不取对方性命,他誓不为人。
楼下,夏清茗正坐在椅子上,眯着眼,悠哉的品着小二送来的茶点,一脸惬意。那只通体雪白的小鸟也叽叽喳喳的欢快的叫着,夏清茗用闲着的一只手摸着鸟儿的羽毛,同时将手里的糕点喂给鸟儿。
而豫小王爷,正一脸怔愣的趴在桌子上,望着外面,双眼无神,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夏清茗心里轻轻喟叹,他这个弟弟啊,就是这么别扭,既然放不下,当时又为何那样狠心,给那人一刀,还撂下那样的狠话。
其实这一点,他们兄弟两个非常的像,不仅别扭,而且还死要面子。
豫小王爷的私人感情,夏清茗还不想插手,他自己现如今也是一团乱麻,自从和南宫辰有了那种事以后,每次面对那个人自己心里就再也无法平静。
“嗵”的一声,房间一阵猛烈摇晃,豫小王爷第一个反应过来,惊叫“地震了。”
而此时头顶上的梁,不知何时破了个大洞,两人正威风凌凌的从上面飘飘然降下,所到之处,所有的桌椅摆设都成了粉末。
夏清茗被从天洒下的粉末弄了个灰头土脸,上好的茶点也被糟蹋了,又不幸得将灰尘吸进了口鼻,呛得连连咳嗽。
等恢复过来,看着打斗的正欢的两人,夏清茗的脸彻彻底底黑透了。
“你们两个混账给我停手。”
到底是当皇帝久了,这一声呵斥,气魄十足,透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那两人愣了片刻,随即分开,讪讪的停了手,都用同样错愕的目光望着夏清茗。
“是你。”辄傲惊声道。
“告诉我,你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南宫辰身形一动,跑到了夏清茗面前,一脸怒容,那模样活像个吃醋的丈夫,在质问红杏出墙的妻子。
夏清茗不是女人,听到这样的问话,自然心里不舒服。
面上立马显露出不悦,心说,你还和商如意那个大妖孽共度了一晚呢,我不就是房间里多个男人麽,再者这一晚上还是和自家弟弟呆在一起的。
“我的房间里怎么就不能有男人了?”夏清茗挑眉,反过来质问。
南宫辰本来底气十足,可是被夏清茗这一质问就没了言语,是啊,他凭什么质问人家,人家房里有男人关他屁事,可是就是心情不爽。
南宫辰噎了半天,居然也说不出话。
而那个被晾在一边的男人,也就是辄傲,盯着夏清茗半晌,一笑“我们又见面了。”
夏清茗觉得南宫辰最近是不是脑抽了,总是莫名其妙的,干脆不打算理他,将目光锁定在了昨晚被他一掌拍晕的倒霉蛋身上。
一脸狐疑“你认识我?”
“夏国皇宫,后花园。”辄傲抿唇,开口提醒道。
夏清茗想了想,猛然记起,那夜的黑衣人。犹记得住太后丢了心爱的冰丝蚕衣,那一脸心疼的模样,夏清茗就觉着心情贝爽。
对眼前这人莫名的酒多了份好感,反正和朱太后作对的都算是自己人。
薄薄的唇角勾起淡然的笑意,“原来是你。”
“难得陛下还记得辄傲,真乃是辄傲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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