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女子的声音,冰冷,带着淡淡的彷徨和悲凉。然后她忽然转过身,像楚风的方向走来,在她走近楚风面前的那一刻,他看清了女子的脸庞。
一张流着泪的,栖绯的脸庞。
楚风慌张地想要叫住她,却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定定的站在原地,看她走远。
转眼之间,原本精致华美的花园变换了摸样,梨花已经不在,只余下残枝,亭台楼阁不在,只剩下断壁残垣,方才的光鲜仿若一场梦,失去了原本的色彩,只剩下灰蒙蒙的天空,干枯的湖。
一名蓝衣男子从远处走近,楚风觉得他最多只是中年,可那头斑白的长发,却让人无法确定他的年纪,但他可以确定,面前的人就是之前的男子。
他走到之前他和女子分离的那个地方,站定。
“十年了,十年了……我终于从轩辕氏那里买回了这里。
你就这么狠心的离开……连让追你的机会都不给。
我来的晚了,别生气,我知道你谁都不愿伤害,当初只是为了让我离开,我却信了,伤了你的心,这次我总算可以补偿。
我比月冉幸运,现在终于可以去陪你了……他还要一直等你,等你回来,我至少可以去找你。”男子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将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如今,我老了……你会不会不喜欢了。对了,你喜欢梨花,我总算种成一棵树了,到时候要带你去看……”他不停的自言自语,直到身体忽然僵直,缓缓倒地。
楚风就在这一刻,他看清了男子的长相,一张和他一摸一样的脸。
他猛然从床上坐起,才发觉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那么真实,就好像曾经发生或一样,醒来后,心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他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却又觉得那好像是自己的过去。
“木木怎么了……”栖绯揉着双眼,扒着他的腰,一点点地向上蹭,爬上了他的肩膀。
“栖绯。”楚风慌忙将她抱在怀里,他忽然有种预感,好像不久的将来,他们就要分开,他怕,他怕失去面前的少女,怕她不爱他,怕她被别人抢走,怕她再也不愿看他一眼径直离去,然后他再也找不到。
“栖绯不离开楚风好不好,一辈子都不离开,怎样?”
“木木怎么了?做噩梦了么?”栖绯在他身上蹭了蹭,有撅起唇,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栖绯不离开木木,除非木木不要栖绯了。”
楚风忽然想到了梦中那一幕,梦里的他让她离开……他绝对不会那么做,绝对不会。
低下头,紧紧的吻住少女的唇瓣,很久自后,栖绯气喘吁吁才放开。
“木木真是的,大清早上就发情……”
“发情?”
“春花说……”
“别说了。”预感到必定不是什么正常的言论,直接叫停。
“春花说……”
干脆再次用唇堵住那没完没了的小嘴,再放开时,少女的神情已经恍惚。她迷茫地抬头看了看楚风,然后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有忽然拿着没什么力气的小拳头锤了楚风的胸膛一下。
“都是木木……春花说了什么……栖绯全忘啦!”
“哈哈哈。”楚风大笑着把栖绯揽在怀里,刚刚的忧愁一扫而空,也许只是个梦,只是个梦而已,梦醒之后原来什么都没变,真好。
感受少女光滑的肌肤,温暖的体温,身体的馨香,比得到什么都觉得满足,比什么时候都觉得幸福,不是因为单纯ròu_tǐ的欢愉,而是因为内心的温暖和幸福。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只要她在怀里,就像得到了整个世界。幸福无比。
“木木昨天弄得栖绯好难受。”栖绯撅着小嘴抱怨着。
“怎么?哪里不舒服?”楚风有些惊惶,他赶忙拉开栖绯,从头到脚仔细检查,有按住栖绯的脉,看看有无异常,看来看去,好像没有什么不对。
“木木,木木,栖绯有些冷。”
他又赶忙把她抱在怀里,就怕她受了凉。
“果然如此……”
楚风有些奇怪,低头就看到栖绯正在他怀里窃笑。
“如此什么?”
“木木真的喜欢栖绯呢?”栖绯的脸上慢慢都是幸福:“木木会担心栖绯呢,这样真好,那木木真的不会丢下栖绯不管了。”
原来面前的少女那么不安,需要反复的去确定自己对她的感情,是呀,她只认得他和月冉,就像刚刚出生的雏鸟,依赖着他,喜爱着他,他卑鄙的希望,她能彻底地把从前的过往遗忘,两个人一直在一起。
“昨晚真的没有不舒服么?”他轻轻的抚摸栖绯的脊背,不带情欲的,只是想反复的确认在自己怀里的少女不曾离去。
“没有不舒服哦,就是感觉,感觉……”栖绯支吾着,开始左顾右盼。
“那就是很舒服了?”
栖绯红着小脸,点了点头:“木木进到栖绯肚子里去了呢,好像……好像木木和栖绯变成了一个人。”
是呀,要是真的能变成一个人就好了,他恨不得将她吞入自己的骨血。
“就是,腰有点儿疼。”栖绯皱着小眉头轻声抱怨:“木木昨天把栖绯搓圆搓扁的,就像春花揉面团。”
“噗。”楚风被逗笑了,轻轻敲了一下栖绯的额头:“什么话?”
“就是,就是,木木把栖绯放平又卷起来,有放平,又翻过去,又翻回来,还捅进去,拔出来……”
听着毫无情欲的言语,却几乎将楚风逼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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