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正太不答,首先抗议:“我有名字,我叫刘珏,别叫我五公子”
月容觉得有趣,问:“为什么呀?”
小正太理所当然:“五公子是给外人叫的。”
月容觉得这个问题不宜深究,回到上一题:“那,刘珏,我们玩什么呢?
小正太答:“我有一把小弓,不如我们射箭比赛?”
月容答:“现在春光正好,射箭好像有些煞风景呢。”
“那我给你摘花戴!”
“花要长在枝头才好看,摘下来不久就蔫了。”
小正太连连被否决,有点泄气:“你说玩什么就玩什么吧。”
于是月容画了五子棋跟他玩,谁知这小子一点就通,几局下来,月容几乎招架不住。刘琨在一旁暗笑,五弟虽然懵懂,棋艺却是不差,这么简单的所谓“五子棋”,根本是手到擒来啊。看着月容着急的样子,心里很是痛快:这个小丫头,平日尽捉弄别人,今天终于也翻了一回船了,哈哈……
光宇却对刘珏很不爽:小孩子不去找小子孩玩,尽粘着月儿干什么?月儿还没逛完园子呢!
云辉兄妹对这“五子棋”却来了兴趣,也画了两个玩起来。剩下的人三三两两围观,不觉就过了半个时辰。正好有嬤嬤寻过来请大家去用午膳,大家这才散了。
午膳后小憩了一回,大家又游了一回东园,看天色已晚,才纷纷告辞回家。
月容他们刚到大门,还未下车。一匹快马扬尘而至,马上之人拉紧缰绳勒马,直勒得马高高竖起前蹄,大声嘶鸣,一下就停了下来。
月容听得声音,揭帘探看,马上之人正好回头望过来,两人同时开口:
“元哥哥!”
“月儿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我是亲妈,可是,会不会写的太甜了?
☆、团聚
“那日大家往北奔走,吴兵穷追不舍……后来,大家分成了好几拨逃向不同地方……我们五人一拨,幸好追着我们这一拨的只有十几个人,我们把汤嬤嬤和阿姜圈在里面,顾嬤嬤、三弟和我三人在外圈对敌……好容易把他们都放倒……我们不敢停留,一直跑,直跑到玉银山才停下来……汤嬤嬤年纪大了,摔下马左腿骨折,阿姜受了惊吓,也病倒了,我们在山里找了户人家住下……汤嬤嬤四个月才痊愈,这时吴兵已经把江口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又住了四个月,上个月听得武继海兵败,我们才从玉银山出来……碰上瘟疫,我们绕道……在路上又耽搁半个月,昨天才到郊外的泗镇,汤嬤嬤又病倒了……三弟留守客栈,我先来打探你们的消息……”
光元喝了三大杯水,花了大半个时辰,才终于把八个月来的经历说完。月容听得心惊胆战,还好,当初是光元跟他们在一起,临危不乱,否则,又是打打杀杀,又是老弱病残的,肯定不能这么顺利的就挺过来。宇哥哥做事,一向随性而为,而元哥哥,则一向面面俱到。
“元哥哥,你辛苦了,再喝一杯茶,我这就去给你端好吃的来。”月容给光元续上一杯参茶,转身要去给光元传膳。光元拉住她的手,道:“不急,你跟二弟也吃了不少苦吧?是大哥不好,没照顾好你们,大哥有愧!”
月容望着一脸憔悴的光元,不禁在心里叹一口气,长兄难为啊!道:“哪能怪大哥呢?要怪也是怪该死的吴兵!况且,有宇哥哥在,我没吃一点苦,宇哥哥一直很照顾我。你看,我长胖了不少呢!”月容边说,边用双手分别揪住自己的两腮,扯起两颊的肉,示意自己的确长了不少肉。一会儿放下手,又拉了光元离座,凑过去就跟他比高:“还有,我长高了好多呢?”
一比之下,很悲催,月容还是只有光元的肩那么点高,月容顿时垮下脸,人家这大半年也在长呢。
光元被她的举动逗笑:“是,你长高了不少,也胖了。”这才有空仔细打量月容,眼前的月儿,脸上稚气犹存,但的确与九个月前大不一样了:眼睛更亮,但却越发幽深;双颊红润,皮肤却白的透明;一颦一笑间,眉飞色舞,如快乐的小鸟;一起一座间,灵动异常,似花间的精灵。光元有些疑惑,也有些惆怅:过去的大半年,自己错过了什么了吗?
不由转身对光宇道:“二弟,辛苦你了。”光宇不以为然,一撇嘴,道:“照顾月儿,这是应该的。”听着他俩的对话,月容隐隐觉得有点不对,但具体哪儿不对,她又说不上来。重逢的欣喜太过浓烈,一会她也就撂开,不去想了。
第二天,全家出动,浩浩荡荡去泗镇接汤嬤嬤她们。看到顾嬤嬤,月容什么话也不说,一头扑了过去,差点没把顾嬤嬤扑一个趔趄。顾嬤嬤摸着她的头发,安抚她:“好了,好了,你们没事,嬤嬤也很好!”
月容当初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顾嬤嬤,又多得她多年照顾,感情自然不一般,心理上其实是很依赖她的。虽然有时顾嬤嬤很严厉,但那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在王家三兄弟的掺合之下,总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顾嬤嬤与月容朝夕相处,说起来也是最了解月容的人,她知道月容的喜怒哀乐,也清楚她的爱憎忧欢。比如,此刻,顾嬤嬤就知道,月容看似撒娇,实为通过抱紧自己,确认她的安全。月儿到底,还是缺乏安全感,顾嬤嬤在心里概叹。不由看了看光元三个,心里只希望一切顺利,千万不要生出什么枝节来。
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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