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没有嘲笑,他坦然而安定的语气奇迹地抚平了她心里的羞愤,和莫名其妙的委屈,尴尬气氛因此也消退了几分。
“跟你有什么关系?”褒若哼了一声,仍旧没有抬头。
“这是第一次?”他问道,仍旧没有嘲笑与其他不该有的意味。
“是。”褒若闷闷地回道。
厚载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似是欢喜似是放心。
厚载穿的是紧身褂,没有衣服可以给她披的,便将炭盆移近了些,又将门并了半扇,再次握着她的手,渡给她一阵阵内力,褒若伏在桌上的脸渐渐恢复一些血色,手也不再冰凉,如果忽略身上的湿腻腻,那便万事大吉了。
菁儿很快来了,见到厚载和褒若同处一室,却没有吵起来有些意外,不过完不是重点——
“小姐,郡主,您怎么了?”菁儿叫小姐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明公子,请你出去。”褒若道。
厚载点点头出去了,顺便贴心地关上门,褒若这才略站起身子:“你看衣服啦!”
菁儿一见,又惊又喜:“恭喜小姐!”
“恭喜什么!快拿衣服全我换!”褒若心里直叫倒霉。
衣服府里还有几套,因为褒若常到这里坐坐歇歇,所以备有几套衣服,只是把衣服拿到这里来不大可能,褒若身上也该洗一下,总不能在客厅里洗吧?
“这不行,我们得到后堂去啊,要不,我在背后遮着,我们一起过去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褒若站起身来,菁儿忙用帕子将她坐过的椅子倒上些擦干净了,护在褒若身后一前一后地走出来,刚出门便看到厚载正站在阶下,问道:“你们去哪?”
“郡主要去后院歇歇。”菁儿小心翼翼地挡在褒若身后,不过也不可靠得很,只要小厮稍一回头便能看到她身上的红渍,厚载见状,也不说话,进客厅抓过一个桌袱盖在褒若腰一,一把抱起:“带路!”
便在前面自行走去,菁儿愣在原地,厚载回身又道:“愣着干什么?”
褒若已经明白有些人为什么会羞愧至死了,菁儿的脸已经红透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知道这么多?
一路遇到几个小厮下人,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厚载面色自若地抱着他们的郡主,菁儿一路解释道:“不要看了,各做各的去,郡主是脚扭到了!”
总算洗好身子,换好衣服,褒若一身轻松,可是一走路就发觉问题来了,从没有发觉在这个年代来月信竟然是这样麻烦的事,当然没有后世人人皆用的卫生棉,便只是用棉布卷上多层垫着,不敢大动作,生怕一不小心弄脏了衣物,或是最可怕的——棉布掉下来!这对她这样一个过惯了自在日子的人来说真是无比痛苦。
厚载看着褒若走路姿势忸怩,不由发生会心地笑,小褒若长大了!
褒若不好再去璘瑜阁,坐上车子直接便回了王府,厚载刚送她到王府外才离去,褒若看他笑得得意万分,简直欠扁的样子,就恨得全身发热。
回到府里,慧娘和常佳惊喜又放心的样子是不必说了,褒若虽然来得比一般女孩子要迟,不过好歹是来了,只是来了潮便是正式的少女了,于是慧娘和常佳亲自煮了红糖酒蛋给她,说是庆祝她终于成人,还封了个大大的红包,说是“压惊”,褒若接过红包既兴奋又沮丧,想到今天的遭遇,觉得真是有得必有失啊!
褒若的第一次来潮只来了三天,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初次都是不规律的,有的要到一年后才会恢复正常的天数,但既是已经来潮,意义便已经不同,不能随便和男人说话,常佳开始约束她的行动,每次出去,至少两个丫头跟,而且必须在天黑以前回到王府,所以,当褒若再一次获许出门时,简直要谢天谢地,能够自由而欢快地出现在大街上而不用担心身上会不会穿帮,真是一种幸福!
来到璘瑜阁,张让上来迎接,道:“前天日子刘大户家人来想脱手一个兰花款的‘兰堂生香’玉壁瓶,王供奉了过,说虽然年代不是很久远,不过百年,不过胜在做工和寓意都好,而且玉料也不错的,吃下来也不亏,价格我已经压到五十两,他们家人说要想想,真有意思的话,便会来认真说个价,正想着您要是再不来,我便作主定下了,准备给的价格不超过八十两,正好约在今天,说不定一会便能来。”
褒若笑道:“很好,我今天就看看,今后进价小于三百两的货你就作主吧,今天不忙看帐簿,”对张让送上来的帐簿挥挥手:“今天我是有话问你。”
张让处变不惊地放下帐簿,在褒若对面坐下,褒若对菁儿和芜儿道:“你们出去逛逛吧,午饭前回来就行,我们午饭不回王府,就到前面‘客来兮’吃。”
虽是闲聊般,可是眼神却透着一股诡异的热切看着张让,张让初时有些疑惑,慢慢有些了然之色,但却仍不说话。
“你还没成亲吧?”褒若问道,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
张让看着面前一只青蚨衔币挂件,不太自然地道:“是啊。”便不再接腔。
褒若对天翻了个白眼,都这么明显了,还要怎么说,这个张让,也不知是存心推辞还是真不明白她的话,好吧,我也不开口,倒要看你装傻到什么时候。
“……”待客室一片寂静,褒若反正也没有事,陪耗。
两人在待客室呆了有一阵子了,有一个小伙计已经好奇地借送水的由头来看过两次,张让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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