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代转交。”
常佳看看他身边的礼物已经送得差不多,估计剩下的就是褒若的,便命人把礼物收好,道:“明天要走,你们年轻人有话要说,我和姐姐就不打扰你们了,走吧,姐姐!”
两人走后,云渡才从盒子里取出一窜红珊瑚珠,挂在褒若颈上,玉肤红珠,相互映衬,分外美丽,褒若见项链正中是一颗大珍珠,不由摸了摸,发现有些怪异,道:“这是什么?”
云渡笑了笑,又把红珊瑚珠取下,旋开珍珠上的小镙口,褒若这才发现,这珍珠竟是一个极微细的盒子,珍珠的内壁竟然被雕刻出云渡的投头像!丝缕分明,连发丝也清晰可见!
云渡从自己的领口拉出一个珠子,打开来,却是褒若的头像,同样清晰无比,只是头像边多了两个字:“爱侣”,褒若感动地道:“为什么你的头像上没有字?”
“因为我配不上啊!”云渡笑道。
“不可以不可以,我也要拿去刻两个字!”褒若嚷叫道。
云渡望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他自己也难以发现的期待:“刻什么字?”
“吾爱!”褒若已经想好了。
云渡的眼睛湿润了,一把抱住她:“褒若!我一定平安回来!”
平安回来?褒若有些怀疑,走过大江大湖的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疑问随即被云渡的吻打散,一个轻轻柔柔的吻印在她的额上,渐渐往下,沿着她的眉毛,鼻子,轻轻吻上她的唇。一切声音都不复存在,天地间,只有相拥的两个有心人,当那一路如锦的飞燕草在风中跳起美丽含毒的舞,相爱的两个人已经没有任何思想,只有唇齿交缠的缠绵,轻响着鱼儿吃食一般的喋喋声,像蜜糖一样甜蜜的吻,是最后一次这样毫无保留地用行动表达着对彼此的爱,也是他们之间追后一次这般紧紧相拥。
“褒若,你要明白我是真的爱你。”分别时,云渡再度回头道。
满天的星光和王府辉煌的灯火把他深情的眼睛永远映在了褒若心中。
“我明白。”褒若轻柔回答:“我一直都明白。”
几名随从护送簇拥着云渡消失在路的尽头时,云渡再一次回有,看见那个俏生生的人影站在王府门罩下,风吹动她的衣,直欲溶化在夜色中。
云渡第二天没有来辞行,他天不亮就出发,从城中的各个堆栈发出的货都在城门口集中,城门一开,便出了城门一路往预定的客栈行来,在中午时分,到这第一个预定的客栈,这里已经有其他藏点的货已经在此等待会合。
云渡走的那天清晨,褒若吃过饭不久,收到云渡走前命人送来的一封道别信,信上说,若无其他意外,当在三个月内回来,请褒若放心。褒若安心地坐下吃饭,三个月不会太久,而且这样走得无声无息,也免了相别时的依依不舍,云渡真是个体贴的人。常佳看着褒若无忧无虑的样子,不禁揪心。
吃过饭不久,明府的管家来请褒若,说爷有请,褒若一直惦记着他的病情,后来知道他无恙,却留下满脸的疤,很是不忍,让人常去打听,却总是一句话“爷不见客”打了回来,今天是第一次明府派人来请,褒若很快便随管家来到明府,一进门,便发现明府的气氛大变,先前抑郁的气氛一扫而空,来往的下人神色正常,甚至从是半开的大门也大敞着,两个大红灯笼红艳艳地夺人眼球,“爷请郡主在里面相见,爷脸上的疤还是没有大好,但是已经有了起色,所以愿意隔着纱帘见人了。”管家解释着,把褒若让进正房,褒若踌躇着不肯肯进,孤男寡女的,在男人的卧房见不太好,门帘一掀,一个管事打扮的人走了出来,道:“郡主请进,我们爷等您很久了。”
褒若无奈,又见正房的窗户全都打开着,明亮亮,不像上次那日门窗紧锁,想了想只得进去,正房中央隔着一扇纱屏,明厚载坐在纱帘后,头上戴着一个黑纱笠,和上次在赏莲会上看到的一样,只是一进来便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这种压迫赶让她几乎想夺门而逃,“看到你好了,我很高兴,你应该没事了吧?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褒若决定不要废话,一说完转身便想走,“别走。”明厚载浑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喜意。
褒若停住脚步:“有事?”
“没事便不能多说两句话了吗?”
“让我未婚夫听到不好。”褒若冷然道,耳尖地听到明厚载似乎冷哼了一声,褒若皱眉道:“你哼什么哼,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他好在哪?”
“他专情,他温柔,他可爱,他善良……”
明厚载蓦地放声大笑,打断了褒若的话:“善良?他?我跟你说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吧?”
“你什么意思?”褒若怒道:“不过我也是有病,我居然和一个外人在这里谈论我的未婚夫,我也有病!我还以为你病得要死了,想来尽尽同乡之谊,想想到是这种结果!告辞!”
明厚载自帘后拉住了她:“我有话对你说。”
“有话就说,别拉拉扯扯的!”
明厚载送出两个银镖子:“这里是两个假银锭,坑了无数百姓血汗钱的假银锭,你知道它们是如何被制造出来的吗?谁制造出来的吗?
第八十五章柔肠百绕
褒若一愣,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沿着脊梁骨升上来,她看着那两个银锞子,下意识有种想逃避的感觉,她不屑地道:“你想说什么?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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