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如此。
如果可以,离恨天真想拿什么,把他的脸挡上,受不了了……
不过那白衣人倒是没什么感觉,他依旧笑-眯-眯的对着离恨天,露出他那整齐的八颗牙齿,只是他的笑容,感觉不到一点亲切,反而让人心里直发怵……
虚假,虚伪。
他越是笑,越是忍不住想要防备……
虚假,又阴冷的感觉。
所谓笑里藏刀,不过如此。
“论辈分,我该叫你叔吧,叔,来坐啊,
别傻站着,尝尝这明前龙井,额……那个,好像是叫这名字吧 ……”
说到茶的名字,那白衣人抓了抓后脑,他不太确定是不是叫这个,所以就转向对面的,带着面具的那个家伙,想从他那里听到答案,可是后者根本没理他,只是漠然的看着那男人……
尽管有面具的遮挡,白衣人也看出了那人的不耐,他对离恨天无奈的耸耸肩,好像在说,这家伙就这样子,无趣的很,不要理他……
那白衣人,离恨天看着相当面熟,见他对自己挤眉弄眼的样子,男人猛然想起,那人就是在黑麟潭,差点要了他们的命的……
鬼王。
那另外一个……
离恨天的目光,转向正对着他的那个梳着栗色长发的男人……
他和他,只见过两次面,都是匆匆一瞥,但他给他的印象,却相当深刻……
那化不开的邪气,还有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应该,就是被水痕封印的……
妖皇。
见离恨天盯着天邪看个没完,那白衣鬼王唯恐天下不乱的用扇子点了点天邪面前的桌面,揶揄一般,懒笑着说:“瞧瞧,叔一直盯着你看,莫不是看上了你了?邪,你的魅力,越来越大了。”
妖皇的名字,是天邪,那鬼王,名为冥幽。
冥幽说完,天邪不明所以的哼笑了声,那声音很短,只是一哼,但是男人还是听到了,其中所包含的不屑和鄙夷……
离恨天转身就想走,他们不想看到他,他还不想看到他们呢……
“站住。”
那人,阻止了他……
熟悉的声音,带着相当明显的不满,离恨天心说可能是他的出现,让他不高兴了,即便如此,又何必让他过去……
他执意要走,连头都没回。
他不想自讨没趣。
可是他才走了几步,手腕就被人扯住了,下一瞬,他就被他硬生的拖进了亭子……
在冥幽懒洋洋的笑容中,离恨天的屁-股沾到了某种柔-软的东西上,这亭子里只有三张椅子,又各有主人,他坐的地方,是那人的腿……
离恨天立即就要起身,可那人却死死的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
他出来,只是想观察一下这里的环境,看看能不能跑出去,其实看到那没锁的门,离恨天心里就有了数,只是他不想这么快放弃,想为自己和钦墨,多争取些机会……
果不其然,那人是有把握,所以才放任。
找不到出路,最初的目的也渐渐淡去了,可是他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的,遇到了他们……
离恨天不想看到他们……
从醒来之后,就刻意不去想他,对这个人,从最初的恐惧,到猜疑,还有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的同情,他的感情在变化,但是现在,算不上憎恨,离恨天很清楚,自己不喜欢他……
那人不知道他的真正的身份,他被蒙在鼓里,他所针对的,是他的亲生父亲,他要报复的,也不是他……
他只是凑巧,替人被了黑锅而已。
这些,离恨天都可以原谅。
但是他对他的所为,他给他的羞辱,是真真切切的……
那些,都是他承受的,他尝到的,郎大宝没有。
不管原因为何,他终究是感受到了。
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不想想起,更不想看到他……
虽没有太大动作,但是离恨天却是和他暗暗的叫着劲,他要离开。
男人的动作,引起了对方的不满,那人揽着他的腰,下一瞬,手变成掌,不轻不重的拍了男人的屁-股一下……
“啪!”隔着衣服,但声音依旧清晰。
离恨天懵了……
眼睛瞪得浑-圆……
他居然当着那两个家伙的面,打他屁-股……
怎么说,他也是他爹……
这种惩罚小孩,或者说是亲密爱侣间才会有的调-情一般的动作,让离恨天在下一刻,烧红了脸……
不知是气的,还是窘困的……
冥幽眯着眼睛,懒懒的扇了几下扇子,看到他们的举动,那笑容更是暧昧不堪,见男人马上就要恼羞成怒了,他将扇子一收,用扇子点了点自己的大-腿,笑道,“叔,你这是不喜欢在小煊那坐,你可以来我这里。”
冥幽的一句话,让离恨天的挣扎停住了,倒不是他那轻浮的话语,而是他对那人的称呼……
这对离恨天来说,算是个相当震撼的消息了……
煊……
他的名字吗?
他一直让离恨天猜他的身份,所以他从来没提过自己的名字,在别人那里,无论是苍一横,还是郎大宝,离恨天都不曾听过,他不是没想问过,但转念一想,那孩子从小就被鬼王抱走了,也许还没来得及起名字……
问了,徒增伤感,还会引起苍一横的怀疑,所以他就没问过……
如今听到,他有点晃神,总觉得,有点不太真实……
有点好奇,这人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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