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离大人迟迟没有再提联姻之事,这婚期也是一拖再拖,东俱已经几次发难,若皇上再不给出满意答复,恐怕……”
借由这个联姻,而回到对立状态,东俱也有理由,对南朝开战……
在南朝刚经历了一场浩劫之后。
就像是欺负一个,重病才愈,身子虚弱的人一般。
毕竟离落这是,让东俱的公主,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即便发兵,也无可厚非。
当初的援军,变成了现在的敌军……
形势严峻,却,差离落的一句话而已。
“毕竟这婚事,是先皇在世时定下的,皇上也无权改变。这关乎南朝的威信,还有皇上的威严,若此事不成……”何大人没有再说下去,离恨天已经明白了现在的形式,何大人是被逼无奈,才来此处的,“别说我们这些做小官的,就连皇上,也没办法让离大人点头,能想的办法,我们都用了,可是离大人主意已定,这桩婚事,在他那里,似乎就此为止了。”
南朝单方面结束联姻,后果无法估量,而东俱非离落不可,这事情,陷入了僵局……
也一触即发。
“离大人连离老爷子的话也不听了,无奈,下官只能冒昧拜访,先生并非朝廷中人,但也是离大人的亲生父亲,别人的话,离大人可能不放在耳里,但对先生失踪时离大人的态度,可以看出,离大人对先生是万分敬重的,所以下官恳请先生帮忙,劝说离大人,滋事重大,绝非玩笑。”
何大人用一声叹息,结束了这一番请求,而离恨天手里的碗,也干干净净的不剩一粒米,他放下碗,脸上挂着的依旧是温和的笑容,但那种和善,已然不见……
“何大人,您真是高抬草民了,我虽为离落之父,但连皇上,连家父都无法劝说的事情,恕草民无能,无法为大人排忧解难。何大人,请回吧,天冷,路滑,路上多加小心。”
离恨天一挥手,雨果便横在何大人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请他离开,何大人纵使还有千言万语,也无处可说,他只能留下一个绵长的叹息,拂袖离去……
在转身的刹那,何大人觉得,初见离恨天时,那男人给他的印象,都是错觉而已……
他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好相处。
虽然和离落的感觉不同,但那一刻,何大人真的觉得,他们是父子……
有着异曲同工之感。
何大人的一番话,搅乱了离恨天的心思,这一日他都在恍惚中度过。
想起他离开后,离落说的那句话,还有当初,他做出的决定……
与东俱联姻,对离落来说很重要,是与木涯抗衡的筹码,现在木涯平乱有功,离落应该更是需要这桩婚事才是……
离落那么理智,他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可为什么,在最后关头,改变主意了……
这影响,离落不是不知道。
后面的事情,离恨天不敢也不想再去想了,他告诉自己,这和他无关,离落的决定,也不是因为他……
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一天,却不想,晚上的时候,离落过来了。
第二四二章 安排好了
离落来的时候,离恨天正和钦墨在下棋。
不是他过去熟悉的任何一种期,而是西鄯最近盛行的,和军旗类似的一种对战棋,钦墨觉得好玩,就让人弄了一副,两人正嘻嘻哈哈的研究着,离落就来了。
钦墨晚上陪男人用的膳,他的出现,让终日陷入回忆的漩涡中的男人,终于得到了解脱,他将注意力完全放在钦墨身上,就将中午突然造访的何大人,以及他的那番话,放到了脑后……
可是离落一来,又强迫他想了起来。
原本放松下去的心情,也一下子归于原始,那有趣的棋,现在看来,也是兴趣缺缺。
钦墨见男人无心再玩,就让雨果把棋收了起来,离恨天畏寒,所以他们直接在床榻上玩的,那上面放张矮桌,刚好可以下棋,这样既暖和,又舒坦。
两人都是半倒在床榻上,用最放松的姿态,因为那有趣的棋,之前还在嬉闹,离落一进门就看到了他们亲密又亲昵的样子,他对此无任何表示,只是垂着眼睑,坐到了桌前,习惯性的端起茶碗就口……
离落来这儿,钦墨不高兴,所以他也没理离落,还在和男人说话。
离落的话本来就不多,如今没有插言的机会,也就一直喝着热茶,没有参与,离恨天和钦墨说话时,不时往离落那里瞄上一眼。
离落是来找他的,他不该就把离落晾在那里,可经历了晌午的事情,离恨天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总觉得,说什么,都显得欲盖弥彰,都很尴尬……
他果然,不太适合说谎。
如果他像钦墨那样,就好了……
说谎脸不红,也不需要打草稿。
“晚膳用了吗?”憋了半天,离恨天才问了这么一句,也算是最自然的话语了,可他询问的对象,不是善谈的钦墨,也不是嘻嘻哈哈的木涯,而是闷葫芦离落……
离落只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离恨天尴尬的眨了眨眼睛,他实在没什么建设性的问题可以问了,他还在苦思冥想,却被钦墨强行将脑袋扭了过去……
“今年过年,陪我去伏龙寺吃斋,”钦墨正准备说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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