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该收敛着些,或者问一问她这当家主母的意见。
锦娘是当初早逝的王妃给司流风的人,情分自有不同的。
静香听着西凉茉这么一说,顿时磕头如捣蒜,竟上来抱住西凉茉的腿:”少王妃,您放过锦姑娘吧,她已经没了孩子,如今还躺在床上,不过是贱命一条罢了。“
西凉茉一下子被静香抱住了小腿,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但她还是盈盈含泪地看向司流风:”小王爷,您真的觉得此事是茉儿做的么?
司流风有些犹豫地看了她一眼,安抚地笑道:“不管是不是茉儿做的,为夫都不介意,不过是一个贱婢罢了,打死就是。”
比起身份贵重的妻子,他虽然怜惜锦娘却并不真的在意她。
西凉茉仿佛很失望地看着他,泪珠子柔柔滑落下了脸颊,掩唇泣道:“小王爷难道忘了么,昨日茉儿才跟你和母妃提到过要等生了孩子之后,再抬了锦娘做姨娘的,原来小王爷也不相信茉儿……!”
静雨却忽然出声安慰:“少王妃,此事您何错之有,不必理会那个贱婢,怀不住小王爷的孩子,也是她命薄!”
虽然说是安慰,但话语里暗藏讥讽却谁都听得出来,不过是说女人都爱吃醋,所以西凉茉如此作为合理却冷酷。
西凉茉却仿佛很难过一般,对司流风刚想说什么:“妾身……。”却不知为何忽然脸色一白,然后瞬间身子软软地向后倒下。
司流风大惊,立刻上前一把抱起她,满脸焦灼地道:“快去请大夫!”
众人都是一惊,怎么说着说着,这位贞敏郡主就如此不禁得说,竟然一下子就倒了!
德王妃更是大惊失色:“快,快,风儿,快把贞敏抱进母妃的房里,今日李圣手正在母妃的院子里位母妃诊治!”牡丹阁离前院确实是最近的,司流风立刻抱起西凉茉匆匆朝牡丹阁而去。司含玉也立刻追了上去。
留下一群各怀心思的王府子弟们。
司流瑾则是有点忧心地看着德王妃等人消失的方向,喃喃道:“多事之秋,怎么会这样呢?”
司流云冷冷地哼了一声,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睨了眼司流瑾:“什么叫怎么会这样,三弟,你我是什么身份,可有必要去担心人家一家人!”
司流瑾有些不赞同地道:“二哥,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始终都流着父王的血,当然要相互扶助守望才是正理!”
司流云嘲谑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什么守望扶助,三弟,你真真是单纯过头,还是真的大智若愚?”
说罢便拂袖而去。
司含香则看了两位兄长一眼,对着司流瑾叹了一声:“哥哥,咱们回去吧。”、
……
这边司流风将西凉茉抱进了牡丹阁,放在了软榻上。
今日刚好是回春堂有名的圣手大夫李泽来府邸里为王妃请平安脉,也顺便为她带来一些调理身子的方子。
如今他被司流风请来看诊,便坐在了西凉茉的旁边,铺了一层薄纱在她的手腕上,为她把脉。
好一会子,这中年大夫才有些诧异地喃喃道:“这位贵人可是少王妃,在下为少王妃诊脉发现少王妃身子内里虚亏,似乎有不足之症,只是少王妃听说是靖国公府邸上的贞敏郡主,如何会有这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症状?”
司流风和德王妃互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然,果然,西凉茉不得韩二夫人待见,恐怕早年的时候被虐待过,只是想不到韩二夫人竟然做到如此地步。
所以亏了身子。
“不知这病可有大碍?”司流风有些忧心地看着西凉茉,他的神情并无作伪,毕竟这是他费心娶来的妻子,又是新婚燕尔,昨日才圆房,正是得趣的时候,自有一翻柔情蜜意。
还指望着她未来能助他一臂之力。
李泽摸了摸胡子,有些犹豫地道:“倒是并无什么大碍,只是日后小王爷可要小心着些,莫可行欢太过,少王妃身子柔弱恐是受不住您的太多雨露,还有就是……。”
司流风想起今早自己腰酸背痛,再加上昨夜那般销魂,俊美秀逸的脸上就露出些尴尬来,他轻咳一声道:“是。”
德王妃却看着这位李圣手似有话未曾说完,便有些忧心地道:“不知道还有什么不妥当之处呢?”
李泽看着德王妃目光锐利,似知道瞒她不过地说道:“这……只是不但小王爷与少王妃要克制行欢,还有就是少王妃身子年少时候亏欠太多,根基不好,最好是调养几年,二十以后再要孩子,这孩子才能抱得住,否则若是滑胎,不但影响母体,对孩子也不好!”
德王妃和司流风同时都是错愕地微微张嘴,这意思是说西凉茉的身子,目前不适合怀孕了?!
德王妃的脸色顿时闪过一丝阴霾,原本还指望着西凉茉早日生下继承人的,如今……这可如何是好?
司流风则有些复杂地看着躺在床上身子孱弱的佳人,安静了下去。
而站在一边的何嬷嬷这才开口,她犹犹豫豫地拭泪道:“王妃、小王爷,其实郡主自个儿是早知道自己个儿的身子的,曾经有太医为她看诊过,也是道若少王妃要母子平安最好在二十以后再生下子嗣。”
“只是她一心为小王爷着想,希望为您开枝散叶,所以昨日知道锦姑娘有了孩子,她心中虽然苦涩,却还是想着您,这才打算等锦姑娘生下了孩子,再将锦姑娘抬了做姨娘的。”
何嬷嬷一番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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