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用膳吗?”
凤邪俊眉一挑,邪魅的开口:“有何不可?”
三个手下一听,眉蹙了一下,主子在干什么,他们都用过膳了,还往哪里吃啊,不过可不敢出声反对,一起望向罩着蝴蝶面具的七夜,那少年看上去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果然,柳柳唇角一勾,坐下来冷冷的开口。
“我们可不敢和一尊大神用膳,柳公子还是请便吧,小二,把菜谱拿来,我们要点菜。”
“是,客官,“店小二感受到雅间里的冷气,心里轻颤,赶紧把手里的菜谱递到这周身上下透着狂妄的少年手里,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柳柳说完,那暮星挨着自个的娘亲坐定,虎着一张小脸,漆黑如墨的大眼睛里染上怒意,小嘴儿一蹙,不屑的瞪过来。
“我们不和陌生的人吃饭,也不和讨厌鬼吃饭”,幕星眼里满是嫌夷和不屑,只小孩子一个简单的动作和无心之语,凤邪便觉得心里一紧,他不明白自已是怎么了,这些情绪好像不受自已控制了一样,心压抑着仍然感受到了痛,这些年来痛已经快麻木了,没想到现在比以前更加剧了,这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竟能轻而易举的困扰住他,难道是因为他们周身的气质和柳儿很像吗?就连步香茵那样一个样貌完全一样的人,也只是在最初让他感受到了困扰,而这两个不相识的人竟然能牵住他的情绪,凤邪不由得生起自已的气来,周身的冰寒,一张俊脸阴沉沉的,身后的两个手下知道主子生气了,怕在这里惹出事来,赶紧恭敬的开口。
“主子,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凤邪很想调头而去,可是心底有一个声音紧紧的扯住他,让他留下来,那么迫切,好似留下来,心里便会安定似的,凤邪即便是生气,仍从心里的意愿,掉头吩咐身边的手下。
“你们楼下去守着吧。”
“这?”三个手下显然有些疑难,要知道皇上现在可是和邪恶的七夜共处在一起,如果他们不守在这里,要是皇上出事了怎么办?凤邪一看身后没动静,寒气更甚,陡的冷喝:“还不退下去。”
“是,主子”,没人再敢质疑,飞快的闪出雅间,走到楼下,挑了一处位置坐下来,吩咐掌柜的上壶茶来,三个人随时听着上面的动静,就算发生什么事情,以他们的身手也来得及护驾,因此才略放些心口
柳柳已经点好了菜,看也不看坐到他们桌边的凤邪一眼,把菜单递到黛眉手上,看她想吃什么再点一些,黛眉可不比柳柳,皇上正一脸寒霜的坐在她们身边,怎么能做到若无其事呢,小心的把手里的菜单递到凤邪的面前:“你要不要点些菜?”
凤邪清冷的扫了黛眉一眼,脸色神色未变,只冷冷的命令身后的店小二:“给我上壶茶。”
“是”,店小二慌恐的点头应声,接了黛眉手里的菜单走了出去,才敢喘。粗气,这客人周身的贵气,可却寒气逼人,而且面无表情,很是吓人。
柳柳脸色越发难看了,不过戴着面具看不见罢了,只唇角浮起丝丝冷气,这男人是不是故意找碴,她们在吃饭,他只要一壶茶,却坐在这里碍事,难道这么大的酒楼连个喝茶的地方都没有了。
“难道没地方喝茶了?”柳柳出言相讥,凤邪不动声色的挑眉,琉璃眼眸里是暗涛汹涌,他现在不着急,想好好搞清楚,为什么会对一个少年和一个小孩子如此的有感觉,甚至于会因为他们的一言一行而影响自个的心情,这种感觉只有柳儿能带给他,迄今为止,再无其她人能破例,没想到竟然又出现了意外。
“难道没地方喝茶了吗?非要跟着我们,“一旁的幕星还又重复了一句,那神态那语气和七夜该死的像极了,就连那小小的唇都是好看的菱形花瓣,凤邪一注意到七夜的唇,便忆起一件事,柳儿的唇也是花瓣型的,这可真是巧啊,凤邪自嘲的笑,难道就是因为他们太过于像柳儿了,所以他们才能伤了自个儿吗?难道这一辈子他都走不出那个可怕的梦魔了?凤邪一想到这个,心口好痛,脸色落寞起来,对于那一大一小的放肆之言,也默然无语,柳柳倒有些不适应了,望向儿子,两母子年了一下肩,不再言语,她们有一个共同的弱点,不欺负弱小,虽然这男人很强大,但此时看起来,有些让人同情,所以他们便不再言语了。
店小二很快把菜上上来,满满的一桌子,又上了一壶茶,因此桌子上便形成了怪异的格调,大家都在用膳,而一个俊美冷魈的男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饮着茶,空气中除了进食的声音,再无其他声响,凤邪轻啜了一口茶,邪冷的目光随意的扫向临窗的那个少年,只一眼,他的心脏便要停了,连手里的茶盎都歪了,茶水打落到他的白袍上,烧灼感穿透肌肤,而他竟然毫无知觉,因为他太震惊了。
只见那个戴着蝴蝶面具的少年,正从一盘红烧童子鸡的菜肴里挑起一节一节的葱段,旁边的小孩手也是,把菜里的葱段全部挑出来,接放在一边的空碟子里,凤邪的呼吸急促了,喘气声重,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因为柳儿不喜欢吃葱段,每次用胶时他都会让御膳房的人不放葱段,如果偶有一盘菜里有葱段,她便会像此时七夜的样子,细心的一根一根的把它从确碗里挑出来,然后才会吃。
他究竞是谁?那面具下的人究竟是谁?
柳柳正挑得入神,忽然感觉到雅间的空气有些冷冽,甚至听到了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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