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在一起,有五六个。去哪里烧呢,不知怎麽著,就有人提议去路口的井台上去烧。这是一口直径2米左右的大井,原来是供半村人吃水的。旁边垒著半米高的井台,是用石头作的。不错,挺光滑的。大家便跑到井边,兴致勃勃地架火烧蛋。小孩子那里知道烧鸡蛋要在蛋上抹泥才不会烧破呀,不大会,就有一个鸡蛋烧裂了,大家很失望,突然,一个鸡蛋滚动起来,一把没有抓到,掉到了井里,大家惋惜地围著井口看,啊,鸡蛋没有掉下去,在离井口不到1尺的地方浮著,是的,黑黑的鸡蛋象气球一样在那里浮著,大家不知为什麽没有觉得任何的惊讶,都很庆幸,一个孩子,马上向井口探出身子,准备捞,阿江一把拉住了他,说:“你就是再近,也不拉你。”话刚说完,鸡蛋马上掉到了井底。这时候,大家才感到後怕。阿江说他看到一个女人在井里拿手托著那个鸡蛋,脸色青白,很吓人。再後来,大人们怕孩子出事,就用石头把井口盖上了,再後来,村里修路,这个井处於路的中间,所以就给填平了──
12.一时大意
自从南宫修竹成仙之後,整个销魂殿显得更冷清了。从前还有个南宫修竹可以随时吵嘴,现在火月则是能躲就尽量躲著火宵,她自己也解释不了为什麽会这样,似乎从那件事之後,她总是会无意识的开始做一些春梦。
老是梦到自己不顾一切得推倒了火宵,然後为所欲为。虽然每次梦醒都会觉得很爽,可是接下来的内疚和惭愧,让她面对火宵时,显得特别不自在。火宵是那麽的纯洁啊,也从来没人和他说过男女之事,就连那次意外,火宵都完全没放在心上呐。
火宵越是显得这样纯洁和毫无防备,越是让她觉得自己太肮脏了。不过好在,又有任务找上门了,而且还是个熟人。
“火宵,只是狐妖作祟罢了,我一个人去吧。”火月收拾了东西,准备一个人上路。
火宵看著她带著包袱,有些急了。拦在火月面前,皱著眉头问。“不行,我要一起去。”
火月看著突然间沈下脸的火宵,不由又是一愣,晕,为什麽火宵就连生气也这麽帅,真是要命的勾引。她忙侧过头不去看他,“只是狐妖而已,我一个人足够了。”
火宵突然拉起火月的一只手,略微有些撒娇似的说,“让我一起去,好不好?”
火月浑身像过电似地,可是却没有力气抽回自己的手,还恍惚著。火宵又靠近了一点,轻轻的将她整个人揽入怀里,“火月,让我一起去吧。”
实在是没办法拒绝了,火月只得愣愣的再他怀里点了点头。
目的达成,火宵的嘴角慢慢的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火月再一次石化了。怎麽一切都调转过来了,当时都是她吃火宵豆腐,然後他脸红的,怎麽现在自己被他碰一下,就开始僵硬了。
不行不行,她不能这样被动,她要抢回主动权!
反正不抱白不抱,火月一咬牙,主动靠近火宵怀里,然後伸出手紧紧抱住。那种感觉她不知道怎麽形容,似乎很久没有这样抱过火宵了,埋首在火宵的怀里,闻著他身上清新的味道,竟然觉得很陶醉。
这下换火宵不自在了,火宵的喉头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後才竭力的克制住自己,轻轻的将手怀紧了一点,眸子也变得深邃幽深。
这次找他们的是熟人,而且给他们的印象都很深。就是第一次任务去过的那个榆树桩,张家自从上次驱了狐妖之後,平静了很多年。张家公子也娶妻生子,本来一切安好。谁知道,一个月前突然又闹起了狐妖。
而且比以前的那一只闹得更猛,这次甚至连整个张家的家丁都避免不了。一家子鸡飞狗跳,这才又想到了销魂殿的南宫真人。
这一次又到了张家大院,可惜少了南宫修竹。张家的老太太到还健壮,只是被这狐妖给闹得有些心焦。看到火月和火宵,这才忍不住轻轻的松下一口气。
火月进门的时候,就观察了一圈,张家院子上弥漫著浓重的秽气,而且每个家丁脸上都有些黑气,印堂也乌黑的发暗。看来都未曾幸免,只是这狐妖未免也胃口太大,恐怕有好几千年的道行了。
直到深夜,整个张家大院几乎都入睡的时候。火月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暗香席卷了整个大院,火月很谨慎的从床上爬起来,正要去隔壁喊火宵,就看到窗子突然开了,然後火宵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虽然她知道南宫修竹私下教了火宵改良过以後的离心诀,可是也不至於这麽夸张吧,说他像鬼魅都毫不夸张了。看到火月愣愣的样子,火宵有些不自然的说,“我怕你出事,一时情急……”
火月没去注意他的不自然,只是抓起他的手就往外跑,边跑边说,“你武功这麽厉害,干嘛瞒著我啊!”火宵低著头看著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你也没问过。”
火月想了想,似乎真的没注意过,也没问过。但是火宵习武是天生的优势,这麽些年来,他又比自己刻苦无数倍,也不奇怪吧。
出了房门之後,暗香更浓了。有了桃花妖那次的失误,两个人已经不敢小看任何香味,早就遮上了面纱,火月特别用薄荷浸泡过的纱巾,戴上之後不但闻不到香味,呼吸之间也竟是清凉的味道,反倒特别提神。
香味似乎从内院的地方开始散发出来,火月和火宵都知道,那里面就是张家少爷的院子。那狐妖怎麽老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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