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弟弟,s姐姐来疼爱你咯!
守候
记不清是多少个年代之前,那也是一个显赫的家族。但也只是曾经,风光早已不在,守旧的老辈却还不愿从梦中醒来,死板,封建,愚蠢,是她对这个家族的评价。
从开始的耻辱到如今家族的骄傲,这一切让她看的太透彻。她只是那男人年少无知时,与丫鬟一夜fēng_liú的产物,整个家族都视为污点的野种。可如今,她却是唯一一个靠自己实力能出国深造的大学生。家族开始前所未有的关注起她来。
她该觉得受宠若惊吗?她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对於这个还是破例让她进入的祖屋。私生子的原因,她本不该被列入族谱,更没资格进入祖屋。看来他们这次还真是有优待她,她冷笑著满不在乎的表情。若不是为了生她的那个可怜女人,她根本就不愿意和这一群愚昧的人有任何牵扯,可是那女人临死之前都还盼著能有个正式的身份和地位,她这就算完成她的遗愿吧。
她所住的这间小楼是最偏僻的,平时很少有人路过。她很无聊的趴在窗上向外看,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因为地势偏阴吧,这里的竹子比她见过的任何竹子都要翠绿和盎然。风缓缓吹过,竹叶相互摩擦发出的沙沙声,让她的心变的很平静,几乎不要任何理由,她开始喜欢上这个小楼和这片竹林。
当夜她睡在小楼里,赶了一天的路,她几乎一沾枕就沈沈睡去,本该一觉睡到天亮才对,却总是睡不安稳,恍恍惚惚间,她总听到一个好听又略带低沈的男声在她耳边说“是你吗?”“是你吗?”....
没睡好的後果就是,她浑身软绵绵的,有一种使不上力的感觉,头也晕晕乎乎。等她赶到偏厅用早餐的时候,大部分的人已经用过了,整个家族里唯一和她关系不错的表妹,似乎等了她很久的样子,看见她出现,立刻凑了过来。
看著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著早餐,那个丫头一脸为难又愤愤不平的开口,“我一直都知道他们不喜欢你的身份,但是没想到竟然这麽过分!”她听著到泛起了糊涂,过分?看来有什麽事好像是她不知道的,她缓缓的开口问,“看你这麽生气,到底是什麽事?”
那丫头一脸惊异的看著她,“表姐你不是真不知道吧?”她白了她一眼,要是知道还问她做什麽。在确定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後,她才一脸古怪的开始说,“我一直都知道他们对你有意见,可是竟然让你去住鬼屋!这也太。。。”
说的人怒不可遏,听的人反到事不关己一般。对她摇摇头表示并没有生气,确实也也没什麽好生气的。她反而很喜欢那个僻静的小楼和窗外那片苍翠的竹林,就算真的闹鬼,好像那鬼也对她没恶意吧,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她到对那个闹鬼的传闻起了兴趣。
在小丫头拼拼凑凑的一段段传闻下,她总算弄请了是怎麽回事。当时是家族最显赫的时候,族里的小小姐是一位才貌都非常出众的佳女子,族里甚是引以为傲,却是这样一个提亲者都快踏破门槛的女子,竟然和一个云游的术士相爱了,接下来无非是怎样棒打鸳鸯。真正让她感兴趣的是小小姐成亲的那晚後,小楼的空地後开始长出笋子来,在小小姐郁郁寡欢而亡之後,整个家族开始彻底的没落下来。之後那段往事被越传越离奇,那小楼和竹林都被列为了不详之物。
那些稀奇古怪的传闻,不排除被人神化了的可能,她摇摇头不再理会那些有的没的。晚上有个专为她办的酒宴,一想到这个她就开始头痛,天知道她对这家族里的人没几个有好感的,她可是一点都不想见到他们。
一个晚上她都在堆著假笑,不停的举杯,不停的应酬,她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只好靠喝酒来压制,她何时需要这麽委屈自己,都是为了那个女人最後的心愿,为了让她能堂堂正正的上族谱,她叹气,她能为她做的也就这麽多了。
谢绝了别人要送她的好意,努力的辨认著方向,她一个人踉跄著想走回小楼,她对这家里的人没有任何好感,更不想欠任何人情,虽然早就头重脚轻,却仍然坚持著自己一个人回去,走到小楼下,一阵强烈的反胃感涌上来,她环视一下四周,然後朝小楼後的竹林走过去。她可不想吐在小楼前,那样明天来打扫的人看见,还不知要骂的多难听呢。
寂寞的夜晚,只有著淡淡的月光,竹影重重间,伴著浅浅的虫鸣鸟叫。她头也不抬冲到竹林里,手扶上一颗挺直的青竹,忍不住埋头干呕著,习习的冷风带著竹叶的清香,吹的她酒意稍退,那股反胃的吐意也消退下去。
眯著眼她打量了一下四周,这片竹林比她在小楼里看到的更加翠绿逼人,让她有种误入翡翠宫的幻觉,朦胧的月色在竹叶的间隙中轻轻洒落,如此美景只有她一人独享,她有种孩子般的窃喜,一个人靠著青竹坐下。
刚退下的酒意又慢慢浮上来,醉眼迷蒙间,她竟然看见一个穿青衣的男子向她走过来。她使劲的眯著双眼看向他,青色的长衫,如瀑的黑发,俊秀的双眉,笑意盈盈的眼眸,她有些茫然,这人是从画上走下来的吗,不然怎会有人能美的如此飘逸绝然。
她还想再多看清楚一点,但是却不受控制的昏睡过去,梦里有人温柔的拥著她,依稀有双微凉却轻柔的手,缓缓的按著她的太阳穴。
那一夜她睡的特别舒坦,天亮的时候她才缓缓在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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