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医院现在对于切除包皮有几种方法,可以手工,激光,还有刚从韩国引进的不用开刀的方法,你可以g据你的经济情况选择。”接着在她的介绍下,我大致明白几种手术的不同之处:手工,手术过程慢,但切口平滑,要缝针,要出血,最便宜;激光,手术过程快,但切口比较大,而且容易出现灼伤后造成的水肿,要缝针,要出血,价格居中;韩式,手术过程几分钟,不出血,不缝针,术后形状完美,几乎看不出什么手术的痕迹,当然,价格最贵。
我斗胆问韩式多少银子,答:所有费用都算上的话,不到一千元。嗯,我还付的起。我想做韩式的,可因为女医师在介绍的时候用了“形状完美”这几个字,我又有点儿不好意思直说。
“怎么样,想好做哪种了吗?”女医师问。“韩式的不用缝针是吗?”我避实就虚。“嗯。”
她冷冷的说,有点儿不耐烦。“那,那我就做这个吧。”我讨好的对她说。
尽管我选择了最奢侈的手术方式,女大夫也只是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冷冷的“嗯”了一声儿,紧簇的眉头依然没怎么舒展。女医师在我的病历上简单的写了几个字后,继续冷冷地说:“今天可能做不了,主管手术的大夫出诊了。”我松了一口气,心想正求之不得。“哦……我今天正好也有事……嗯……得过几天再来做……今天就是想先看看……”我突然想尽快离开这儿,我有点儿怕她。
女医生点点头,拿出一张单子在上面快速写了几行字,想了一下,又写了几个字,对我说:“拿着到收费处交费,然后拿着单子还找我。”“谢谢大夫。”我顺从的拿起单子,恭敬的道谢,转身走了出去。
我边往收费处走,边看女医师给我开的单子。我只能勉强看懂我的名字和用黑体印着的物理检查,其它都是女医生手写的,跟所有我看过的医生处方一样,天书。哼,就问了几个问题,这也算检查了?还物理检查!果然是黑店!我愤愤不平的想。现在的黑店还真多,看感冒都可以花上三百多块,不知这个物理检查会宰我多少银子。
因为现在是夜间门诊,而且这是小医院,收费和挂号居然是同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二十多岁的黑黑的女的。她接过我的单子,仔细辨认了一下,突然同情的一笑,问我:“刘大夫开的?”“对呀。”我冷冷的说,心想,难道还是我自己给自己开的!我对她莫名其妙的笑感到很不舒服。
她看到我冷冷的态度,不再笑了,板起脸,也冷冷的说:“二十五块。”哎,我还真错怪这家医院了,才二十五,其实我刚才心里早想好了,超过一百八我就跟她急,因为我现在身上就带了二百,一会儿没准还要吃点夜宵补补身子,没想到这么便宜,窃喜。我若无其事的掏出钱,递给她。
挂号处的女人收了钱,在单子上狠狠的盖了一个戳,幸灾乐祸的递给我。这人,有病,我想。我拿着单子回到妇产科,再次敲门进去,低声下气地将盖了现金收讫的单子交给年青的冷冷的女医师。女医师拿过单子看了一眼,正准备说话。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进。”女医师不太高兴地说。进来的居然是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女刑警,三十多岁,皮肤很黑,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七多,眼睛大大的。后面是两个男人,一个胖胖的,大约四十多岁,型貌萎缩,另一个还像个孩子,顶多十六七岁,很瘦,眼睛很大,脸长得还算清秀。
“刘大夫,又麻烦您了,梅大夫又不在呀?跑哪儿去了?”女警察大大咧咧的对女医师说。
“哦,吴娜呀,你怎么来了?老梅最近家里出了点儿事儿。怎么了?有事儿吗?”
“咳,这俩儿货一会儿要送七里垫,李队让我带着找老梅做x病测试,七里垫那边儿现在不管查了,直接就收人。”女警察解释道,特别强调了“x病”两个字。“老梅没在,挂号处给发您这儿来啦。”女警察又补充道。
“又是嫖娼的吧?”女医师鄙谊撇撇嘴,冷冷地看了那两个不知所措的人一眼。
“是呀,这个小屁孩儿毛还没长齐就不学好!让您费心了。”女警察随手给了那个小嫖客一个后拐脖,大笑着说。女医师叹了口气,拿出两张表。我有点儿惊奇,那个小孩子怎么看也不像嫖客呀,会不会是“严打”期间被带进来的。
现在是召开“十六大”期间,全市正在按惯例组织“扫黄打黑”大行动,要是正好撞到枪口上,只好自认倒霉了。
“叫什么名字?”女医师冷冷地问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分别登记完了后,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两个密封的塑料袋,我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有g长长的的东西。“你先等一下。”女医生对我说。我点头,表示没事儿。
“你跟我进来。”女医生拿起塑料袋起身,示意那个岁数大点儿的男人。大男人顺从的跟着女医师走进了屏风。
女警察开始好奇地观察我,我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儿看着窗外。妈妈的,幸亏近段时间我没往特警队跑,里面认识的人还不多,不然今天就要被她认出来了。
那个还是个孩子的小嫖客,搓手,一脸紧张。“把裤子脱掉。”屏风后年青的女大夫冷冷的命令那个男人。女警察早已料到,开心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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