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进来,正看到我们卿卿我我的样子,不由道:“老大就是老大,高,真高。连我们的大班花都对老大服服贴贴的。老大有什么高招,教小弟几招,也让小弟有出头之日啊。”我问:“你和小燕子的进展如何,有没有去看过电影啊。”“还说呢,那天在动物园让你们撞见后,说什么也不肯和我去电影了,说是怕再遇上熟人。可怜我连电影票都买好了,25元一张,二张就是50大钞啊,老大,你要赔我经济损失和j神损失。”“妈妈的,谁让你这么猴急的,现在看电影还用得着提前买票吗,再说你知道她爱看什么电影吗,或者她要先去别的地方转转呢。妈妈的,我上回是怎么教你初级课程的,也不知道随机应变,50块你就当交学费好了。”二当家道:“老大,你什么时候教我高级课程啊?”“你急什么急,初级课程都没学好,就想一步登天了啊?”
林诗怡笑道:“你们这二个y虫,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你们二个还都是班干部呢,正副班长就这么坏,还怎么带领同学们求上进啊?”还说我呢,也不想想自己前二天有多开放,要不是我爱护祖国的花朵,她这朵含苞欲放的小花蕾早就被我摧开了。我看着林诗怡,故意往她x口行注目礼,林诗怡脸一红:“要死啦,哪有这么看人家的。”我说:“我这是在看我们的团支部书记的x襟是多么的伟大,品格是多么的高尚。”想想也好笑,班长和团支书都已经“同床共枕”过了,副班长则正在追学习委员,地中海要是知道我们班的班干部是这个样子,一定会气死。
不过现在气个半死的是我们的另一个班干部,我们的体育委员张三丰。听林诗怡说,他被白晶晶回绝了几回之后,又回过头来打她的主意了。昨天上午还跑到林诗怡家找她,那时林诗怡正被我的口技弄得神魂颠倒之际,当然没找到了。下午却又来了,被林诗怡拒之门外。张三丰自付自己是副市长的儿子,以前在学校有谁敢这样对他,女同学还都争着和他朋友呢。没想到现在被我弄得班长没得当,连心目中的女朋友也被我抢了,真是对我恨之入骨。
中午,柳若兰、林诗怡、丁玲照例和我一起吃饭,另外还有二当家和小燕子,我们六个人正好凑一张饭桌嘛。中午的菜可不怎么样,又是青菜,又是荷包蛋的,看得我一点胃口都没有。柳若兰也知道我现在的规律,每次星期一的中午就吃不下饭,因为每回周未二天,徐可、李如云她们一定会让我过去,招待我一顿好吃的。大鱼大r之后,再吃食堂的菜,自然是难以下咽了。
柳若兰往我碗里夹了一个荷包蛋,说:“你这小坏蛋,就吃一只荷包蛋,可别成了小混蛋。”还一套一套的,我还考试得鸭蛋呢。
我看着碗里的荷包蛋,又想起了黄夏留教授的一个笑话,我说:“我有一个关于煎**蛋的笑话,想不想听?”
柳若兰和林诗怡她们也知道我的那些笑话都喜欢多多少少地带点色,笑着说:“不听,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定又是什么下流的笑话。”
我笑道:“这是无耻的污蔑、诽谤。这回的笑话完全是关于煎**蛋的故事:放假了,同学们去黄教授家聚餐,每人做一道菜。轮到黄教授那道,是普普通通的煎**蛋。老黄首先宣布配额:‘男同学每人两个蛋,女同学随便吃!另外,因为锅子太小,只能轮煎,也就是一个一个地煎。大家排队一个一个来。’说完就进了厨房。排在第一的男生说:‘黄老师,我的蛋要焦一些。’老黄应道:‘成,我就用急火强煎。’轮到第二个是个女生,挤眉弄眼一番说:‘我要吃嫩一些的。’老黄说:‘好啊,那我就改慢火诱煎。’”
林诗怡听完,脸红红的:“死小新,还说没黄的,连人都是姓黄的了。”我指着盘子里的荷包蛋,问:“小怡,你喜欢焦一点的,还是嫩一点的?”“死小新,你还说,死流氓。”柳若兰笑道:“死小鬼,你就不能正经点吗,这么下流的笑话都是哪看来的?”丁玲和小燕子也都是脸红红的。二当家笑道:“妙,老大的笑话就是妙,雅而不俗,不显山不露水,尽现fēng_liú本色而不入下流之道,高,实在是高。”小燕子瞪了他一眼,“吃你的饭,没人当你是哑巴。”二当家马上就无声无息了,妈妈的,以后一定是怕老婆的货。
回到教室,照例还是练我的毛笔字。林诗怡帮我磨着墨:“小新,你这回去香港,我也要一起去。”我说:“你去,你妈会放心吗?再说,我可是穷小子,我的飞机票还是人家帮我出的钱呢,我可请不起你。”“谁让你出钱了,我自己会买飞机票的,不会让你掏钱的。哼,真小气。”“你说得轻松,来回机票不是好几千吗,我不小气能行吗。我可不象你是千金小姐,过年的红包就有好几万,买张机票当然不成问题了。”“死小新,我才说一句,你就说我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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