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材,竟落入了自己手中,元真子原还心中生喜的,但再探之下,却发觉有些不对,赵予的“九阳脉”中蕴含一股异气,与平常所闻的经脉气息大不相同,好像有什么诡异气息在他体内不断冲撞似的,也难怪赵予脸上的神色不是那么好,微泛着些青白,就像正生着病一般。
加上赵予的经脉当中还有其他异象,好像是中了毒一般,偏偏那毒x虽是隐而不显,隐伏着没什么徵兆可言,却像在赵予体内生了g一般,盘g错节再也驱除不开。不过说也奇怪,那微弱的毒x竟似仅对着那异气生效,全不伤及赵予体内经脉,反倒像是纯为了压制那异气而生,不让赵予自身受到伤害似的,饶元真子武功高明、见识广博,这种奇异现象却也是前所未见。
“这…不该说的,还是别说好了。”
微微地叹了口气,将手抽了回来,赵予退了两步,连眼睛都不再望着元真子,语气之中竟有些伤感,还透着些隔阂,再没方才对元真子一拜到地时的欣喜之情。
听赵予的声音如此苍凉,颇有自伤之意,元真子微微一怔,但随即便想到,是自己举止失差了,他既已出言要收赵予为徒,一试经脉之后,问赵予的语气却是那么客气与隔膜,不像是对徒弟,几乎像是对待客人一般的尊重,也难怪赵予要误会自己出尔反尔,不打算重提收徒之事了。
其实这也难怪赵予多想,元真子心头暗忖,他虽无法亲身体会,但光看赵予这等外貌,就算有“九阳脉”这等奇脉在身,以往所吃过的苦头只怕也不少,加上赵予看来又是很有自尊的人,就算已经习惯了他人的冷言冷语,但才刚说出口要收他为徒的人,语气立刻转为客气和隔膜,若要赵予不起自伤自怜之意,却也难能了,就算经历了多少磨练,他终究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啊!是为师作差了,”
元真子笑了笑,走近了赵予身边,拍了拍他肩头,“你既入我玄元门下,照本门排行,这一辈是个“平”字,以后你就叫赵平予。平予,你体内经脉颇有异象,令为师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你以往是否有什么奇遇,能不能告诉为师,让为师帮你解决?”
“是,师父。”
听到元真子这句话,赵平予的脸色这才缓了下来。虽没说得很明,但元真子这句话,不啻表明他绝无反悔之意,已确定要将他收归门下,言语之中再无须有所保留隐瞒。
“首先,你生具“九阳脉”此脉象极适合习武,但你的“九阳脉”却又不同於常人,在脉息中含带异气,在体内不住冲撞,是以平予你体气不佳,身子骨算不上好,”
元真子停了一下,考虑着用语,“如果是旁人想要伤你,以平予你未习内力,这一击该当早要了你x命;若是不存杀意,但这一招却是存心狠毒,诡异之气盘结难袪,显是敌意深重,这…这可就奇了…”
“启禀师父,”
叹了口气,赵平予脸上流下了两行泪水,在坑巴之间蜿蜒而下,“这股y毒异气是平予胎里带来,敌人x子y毒,在平予先母腹上一击,好…好教平予受苦难挨…”
“难为你了…”
知道赵平予虽说的轻淡,但泪水难抑,背后显有着无尽苦楚,元真子也不追问,只是有些疑义,还是非得先弄清楚不可,“但若是胎里带来,这一记恶毒招法,和常人体内气脉运行大不相合,有伤真元,加上你身具的“九阳脉”阳气较盛,和这股异气更是格格不入,若非奇人异士相助,光是这其中y阳气息相互冲撞波澜,伤及体脉,平予你该当…该当…”
“该当活不过十岁,没错…”
赵平予淡然一笑,接下了元真子的话,“在平予十岁的时候,因缘巧合之下遇见一位异人,在平予体内用药,逼住了毒x,是以平予才能残存至今。那也是平予的头一位师尊,他虽后来一直不曾出现,但平予仍奉他为师,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原来如此。”
元真子轻轻吁了口气。虽只是短短几句话,但光观他的神情,便看得出来赵平予对当年为他续命的那人极其尊崇,对体内隐伏的毒x一无所知;不过说句实话,元真子自己对赵平予体内的状况,虽说已经弄清楚情形了,但该如何解决,以他所学,却也是毫无头绪。
更麻烦的是,元真子甚至不知道,那异人在赵平予体内留下的那丝毒x,到底是不是逼住y毒所必要的,他自是更没有立场说出来,若解了毒后反害了他,那时他可不好交代,於心更是难安。幸好赵平予已是自己的弟子,只要他好生调治,该可逼住那y气和毒x不发,至於该怎么彻底解决,那就只有看日后的机运了,“那我们就先回山吧!先介绍你给你师姑认识才是。”
“原来如此,”
听完了元真子的转述,玉真子心中可紧张了,虽说元真子现在好端端地坐在眼前,但只要一想到他曾面对云飞源这等黑道高手,面临x命交关的艰险关头,玉真子的心可当真揪成了一团,紧张的心差点儿要从x腔跳出来,“原来还有这么层典故,看来平予来历不小,绝非泛泛之辈,应该不只是个小乞丐这么简单。师兄,这段路上你可曾盘过平予的出身来历?”
“问是问过了,只是也没问出什么来,”
元真子微微苦笑,“他x子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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