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萧烽。
当他第一次走进教室的时候,我毫不夸张在身边听到了一片倒抽气声。
不能怪班上的同学们少见多怪,实在是我们这样的年纪实在太少见到这样的人种了。
他很高,也很壮,在一帮子还未完全发育,犹如豆芽菜般的同龄男生中间,已经有一七五公分的他几乎象是熊一样的存在。
他长得还很帅。
犹如刀锋削出来的眉眼已经褪去了青涩的味道,带著早熟的男人味,再加上微黑的肤色,瞬间让一大票小女生们红了脸。
可最让大家羡慕的是他那一身的穿著,虽然那时的我g本不懂什麽品牌,却也知道,他身上那套份外抢眼的运动服和包包都应该很贵很贵。
这样临考试才转来的的学生,来头肯定不会小,因为就连老师看著他的表情里都有几分诚惶诚恐小心讨好的味道。我不擅长别的,看这点绝不会错。
萧烽刚进教室,就谢绝了老师给他安排的前排座位,而是走到最後一排,指著靠墙的角落道,“给我在这儿加张桌子就行。”
他说话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吩咐。老师脸上的笑容僵了下,但也很快就安排同学替他去教务处搬了套崭新的课桌椅来。
大摇大摆的坐下,萧烽开始了和我的同窗生涯。
不过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和这种人有什麽交集。毕竟,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了,就好象天和地,西洋的钢琴和乡下的锁呐,完全凑不到一块儿去。
可这世界的奇妙就在於,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麽。
因为没多久就要考试了,所以毕业班的学业分外繁重。但与此同时,因为体育考试成绩也要计入总分里头,所以学校每天都要求我们提前一小时到校,完成规定的考试科目。
我说过了,我没有鞋,一切会损坏鞋的科目我都没办法参加。
所以我只能在别的同学在c场上奔跑跳跃的时候,独自走到c场的另一端,进行我自己的训练。
引体向上,俯卧撑,仰卧起坐。
这些都不需要鞋,也不会损毁任何衣服,至於腿部力量的缺乏,我可以光著脚在沙坑中来回奔跑进行补足。
可是那天,不知道是谁那麽缺德,在沙坑里扔了一个易拉罐开口的铁环,我才跑了两个来回,就不幸踩中,还很背的划伤了脚趾间的嫩r,顿时鲜血直流。
我倒是很想轻伤不下火线的坚持下去,可又怕引起感染生病,所以只好咬著牙捡了鞋袜,到男厕所去冲洗。
因为早锻炼时间还没结束,厕所里很安静,没有人。
把裤腿高高卷起,我把受伤的脚抬到高高的水龙头下冲洗,忍著疼痛,挤出更多的鲜血,任清水将它们和细沙一起带走。这是最简单最便宜的消毒方式,我从小就学会了处理。
可能是因为太疼了,当时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是什麽时候进来的,直到他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罩住,我才後知後觉的转过头去。 然後,下巴就被捏住了。
“长得也不怎麽样,但这双腿看起来似乎还不错。”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会呆掉也是情有可原。然後,下巴被放开,而搁在洗手台上的腿却突然的被扳了起来,近乎一百八十度的垂直。
好痛!可我没有叫嚷的习惯,只是忍耐著问,“萧烽,你干什麽?”
说来他会来上课就是件怪事,除了上课时候会坐在教室後头,他既不交作业,也不参加任何活动。独来独往,完全自成一国。
回答我的,是松垮垮的校服外套被拉开了。
因为天已经渐渐热了,我里面只穿了件很薄很旧还有好几个破洞的背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因为营养不良而瘦弱,但却因为经常x的家务劳动,所以并不算单薄。可被萧烽象买猪r似的看著,我却实在有些不太妙的感觉。
想伸手拉回衣服,可萧烽却突然伸手进去捻了一把。
他的人看起来昂贵而不凡,一双手却带著些许的薄茧,m得我顿时敏感的往後一跳,差点摔倒。
萧烽顺势搂住了我的腰,贴在我的耳边吹了口气,“喂,我还挺喜欢你的身体的,要不要跟我做?”
“你发什麽疯?”如今的年代已经不象从前那麽保守了,我知道这世上有同x恋这回事,可我当时真没明白萧烽跟我说的就是这层意思。我只是本能的觉得不对劲,涨红著脸推了他一把。
萧烽顺势撒了手,所以我很轻易的离开了他的怀抱。不过他站在我的对面说,“你可以想一想,正好我眼下缺个伴,钱不是问题,但不要做过了又後悔,哭哭啼啼闹得太难看。”
我发誓,当时的我完全没有理解他的话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我记住了一句话,“钱不是问题。”
天知道,钱对当时的我来说,是多麽重要的问题。
於是,我跟大脑短路了一样,问,“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萧烽笑了,他笑得样子很奇怪,我说不出来,可我却莫名其妙的觉得浑身开始发烧,有些後悔问出的话。
厕所外有脚步声传来,萧烽没有回答我,只是说,“放学之後,我在学校後头那个洗车行等你。”
忐忑不安的一直等到放学,我到底按捺不住对钱的渴望,一瘸一拐到了那间洗车行。
萧烽比我早到一步,已经坐进了一辆洗得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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