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而她似乎也看出我的迟疑,便笑着对我说:“不要胡思乱想,你可以记下我的车牌号码。”
我记了,而她也把我安全送到家了,中途还载我去一家她熟悉的诊所给我的脚包扎,奇怪的是诊所的医生不收我的钱,她也没接我给的车费,说是以後可能有缘再见。
真是善良的人啊!直到趴在床上,我还以为做了个美梦,我怀着感恩的心沈沈入睡……
美梦中,我睡到自然醒。
“yes!”在床上伸了几个舒服的懒腰後,我才满意地爬起来。
可是生活并不总是美好的--抬眼看墙上那个加菲猫形状的闹锺,竟然九点二十五分了!除非坐火箭,否则我绝不可能在九点半之前到达公司!第二天上班迟到会怎麽样?我不知道。在秦氏上班虽然不用打卡,但迟到绝不是什麽值得放鞭炮的事!
“喔……”我猛地跳下床,右脚刚着地就感到巨痛,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都是秦氏那两个男人害我到半夜才回家的,今天我迟到,他们得负百分之八十的责任!
话虽如此,这些毕竟只是我个人的臆想,为迟到找借口并没有什麽好处,迟到二十分锺和迟到三十分锺也是有差别的!
为了缩短迟到的时间,我赶紧飞速蹦往洗手间,双手从水龙头里接水胡乱地往脸上泼,用毛巾随意地抹了一下脸,漱口的水还没吐干净就干脆吞下肚去,然後一瘸一拐地跳回房,从衣柜里抓出一件长及脚踝的连衣裙套上,坐下来套完鞋子才猛然想起袜子还没穿……
今天不穿袜子了!艰难地做出这个决定後,我抓起提包就往外冲。
在出租车上,我边催着司机边整好衣服,抓顺头发,到达秦氏广告公司时已是九点五十分了!
乘电梯到十五层的半分锺里,我不断想着各种强有力的措词为我的迟到开脱,然而当这些言辞碰到一个暴怒的男人时,每个字都会变得暗然无力--
“上班时间九点半还迟到?是不是把时间定到下午两点你才能准时?”那个男人冲我吼道,声音中气十足,震耳欲聋,震得整个办公室的墙壁和门窗都快移位了,我的心脏也似乎要被震出喉咙口了!
我强装镇定,不让自己表现出一丝惧怕,但心里还是吓的直颤抖。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传说中心血来潮就会来公司巡视的董事长秦致从了,因为他两边站着那对双胞胎,像护卫,或者说是随从。皮肤较黑的那个是秦致羽,仍是面无表情得像块砚,如果他不眨眼的话,也许会被误以为是个穿了衣服的铜像;另一个自然就是秦致赫了,虽然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但他眼里、鼻里还有唇边满是幸灾乐祸的戏谑,作为昨晚的目击者之一,他竟一点为我说情的意思都没有!
一时间,办公室门外挤了很多人,都小心翼翼地探着头往里看,没有谁愿意为我说句话,确切地说是没人敢站出来公然与董事长对抗。不过,这层楼有一个人例外,他就是秦致竹,同是创意总监,他不像其他人一样做一个看客,而是对我的处境漠不关心,从头到尾都是专注於电脑上的东东,就算周围发生什麽血腥的事他也不会抬眼来看。
看到这一切,我不得不感慨职场世态炎凉,人情冷漠!
听着秦致从无休止的责骂,我委屈到了极点,也丢脸到了极点,低下头看着长裙遮住的那只伤脚,因为刚刚十万火急的跑动,现在还在隐隐作痛,而那个让我加班到半夜的罪魁祸首--秦致册竟也闷不吭声,不过他似乎没好到哪里去,可能是因为心虚,他缩着脖子没敢说话,每听到秦致从吼出一句话,他的头就瑟缩一下,我真怀疑他会不会把头缩到肩膀里去。
我想为自己辩解,但迟到已是事实,再多的借口也是无足轻重,所以我很没用地保持了沈默。
“你们都在看什麽?还不去工作?”董事长对门外的看客吼道,然後又指着我鼻子说:“你、跟我来!”
我们--秦致从、那对冷酷无情的双胞胎和我一起进了电梯升向顶层:四十五楼。
我硬着头皮站在後面,等着新一轮的唇枪舌箭。
老实说,我对这样的境遇非常不满,迟到是我的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这样花时间对我喋喋不休的责骂是不是太浪费时间了?
“你叫什麽名字?”秦致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
“我……杜梓萼。”
“那是你的事,我是问你名字!”
“杜梓萼。”
“你……”他恼火地转向其他两个人,秦致羽说:“杜梓萼。”
“怎麽回事?肚子饿还会传染?”
“是杜梓萼没错。”秦致赫挑起一边的眉回道。
“瞎扯!”这位董事长恐怕有抓狂的趋势,我苦闷地叹了口气,他百分之百是想错了。
“木土杜,木辛梓,草头萼,是我的名字,董事长先生。”我想翻白眼,但碍於这电梯六面都是镜子,还是先忍着,回家再翻吧!
秦致从听完我的解释似乎消了点怒火,甚至从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皮眼睛里能看到一丝笑意,我瞅着他的嘴唇,祈祷他不要当着我的面爆笑出来,因为我的名字而引起的笑声一点都不能让我心情愉快。
还好,最後他假咳了一声掩饰过去。
由於我的名字闹了笑话,乘电梯这一分锺里,秦致从只问了我的名字。但走出电梯没几步,他就停住脚步,扭头问我:“对於我的训话,你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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