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个解不开的结,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刀斩断。
这几天,他们如同兄妹般地生活在一起,没有莋爱,没有接吻,只是拥抱——除了他们噬人的眼神,但她可以装做看不见。
他们采买了很多东西,真正地准备过一个平安夜。
其实他们很忙,敌对的家族仍然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给他们致命一击,然而她也只有静默在一边,看他们如何坠入黑暗。
已经管不了了,湘灵挂好圣诞树上最后一串装饰灯,微笑着看那个爬高去装星星的二哥。
两只手从她背后伸出,占有性地箍住她的腰,嘴唇轻轻啮咬她敏感的耳朵:“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们是明天出发吧?”湘灵微微挪开,似乎离开的渴望给了她勇气去反抗。
幽暗到近乎黑色的眸子迸发出一种奇妙的光芒:“我想和你在那里过平安夜,可惜还多了个家伙。”
“指我吗?拜托,大哥,好歹我还卖命去给你报仇,不用这么嫌弃我吧?”霍广云爬下来,一副调笑的模样,然而湘灵却注意到他几乎血色尽褪的嘴唇。
她想微微地扶住他,却被他闪过,于是微笑不改:“我们3个也难得聚一起过圣诞呢,你们要把礼物准备好噢!明天一大早我就爬起来拿了!”
霍楚风微笑:“我怕你拿不动我的礼物啊。”他捏捏少女的鼻子。
她护住自己已经微塌的鼻子,懊恼道:“我的鼻子已经很塌了诶!不管了,你们去准备菜,快点快点!”
她把哥哥们推进厨房,自己愉快地捧起薯片和糖果凑到了电视机前。
霍广云,便从烤箱里将烤好的蛋糕取出,把拌好的奶油细致地涂上,注意好它的薄厚,铺上湘灵喜欢的黄桃,没有再做什么标饰。
“你恨我?”霍楚风很明白,自己弟弟的忍耐力,一向是绝佳的。
“恨。”霍广云语气平淡地仿佛在谈论天气,双手稳健地处理妹妹期待的蛋糕。
但是他的大哥已经不能忍,将妹妹喜欢的油门笋装盘,他问:“母亲的氰化钾是怎么回事?”
“就这么回事。”霍广云耸肩,拿过榨汁机,剔除了橙子的一些白丝,准备榨橙汁。
霍楚风的双手一紧,控制不住地拉住他的衣领:“你到现在还要骗我!”
他开动了榨汁机,好让妹妹听不到他们的争执:“你不值得真相。”
“你!”霍楚风放下他的衣领,颓然道:“真相我会去查,a9公路上的那些事,就当做是惩罚。”
霍广云冷笑:“惩罚?还是你对我的报复,因为我染指了你的东西?”
他忽然变得森冷:“你的朋友做的那些事情,要他小心点!tatti家族不是你说了算的,长老们要是知道了mjsk的事情,你就等着死在kiruna吧!”
霍楚风皱眉:“什么mjsk?!你在说什么,江城?”
霍广云翻了翻白眼,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蠢事——提醒他这个不知死活的大哥。
“我不能说再多了,你好好去查一下吧。湘灵喜欢谁是谁的幸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比我更无耻。”霍广云整理了下衣领,端起果汁就走了出去。
“我……”霍楚风皱眉,很不喜欢现在这样对局面毫无掌控的情形。
少女突然跳进来:“好香!”她伸出手,挑出嫩嫩的笋尖塞进嘴里,然后又因为烫而伸出舌头直扇风。
男人看到她娇嫩的舌尖自然不会放过,毫不客气地卷住它,直到少女的唇边淌下无助的液体,他舔了舔,笑道:“把它们端出去吧,小馋鬼。”
湘灵瞥了他一眼,像在说到底谁比较馋啊,连她嘴里的笋都不放过……
席间自然也是不平静的,但是霍广云的厉害之处在于,他能把争执弄得像在斗嘴,而沉浸于离开之后生活幻想的湘灵,自然也是没有注意到。
他们一起吃完饭,仿佛3个小孩子一样,打越洋电话给他们现在在纽约的父母,缠着要圣诞礼物,结果是被他们当成喝醉酒,劈头痛骂一顿,霍楚风尤其悲惨——谁让他是大哥呢!
之后霍广云先回了房间——他很担心gulino家族会在今天晚上动手,然而他的舅舅却把他赶回了家。
湘灵把碗洗掉,看着身后一直凝视她的男人,些微畏惧地说:“那……我先回房间去整理行李了。”
男人皱眉:“还没整理完?虽然明天是下午的班机,但你也太慢了吧?实在不行就别理了,我们去那边买就是了。”
“不用了,干嘛那么浪费钱?我又没开始赚……”湘灵下意识反驳。
男人忽然把她横抱起,离开地面的恐惧让她立刻勾住了他的脖子,他嘴角牵出得逞的笑意:“今天晚上,比较重要。”
霍广云放下搁在肩上的电话,他的舅舅赶他去和湘灵说话,微笑着起身准备去隔壁房间的时候,忽然激烈的动作传了过来,甚至还有她妹妹的呻吟声,破碎的、绵软的美丽声音,却不是他独享的——这记忆,多像母亲那时侯。
她虚空的双眼似乎在看隔壁房间,也似乎不是——其实她是不爱父亲的吧,她爱的男人,不知道是怎样的优秀。
霍广云坐了下来,拿出被冰镇的德国冰酒,倾倒出金黄色的液体,优雅地倒出、饮进,不断地重复这个动作。
听到她因为高潮而微微拔尖的声音,他把空瓶扔开,换了瓶纪念香槟。
“我们的妹妹啊……”他微笑,隐隐藏了声叹息。
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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