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花啊。”
乔锦笙的手指顿了顿,说:“可是在姐姐身上,就成了花啦。”
“姐姐,你这样和我说话,会让我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
乔蔓有一瞬间的恍惚,而下一个瞬间,她就觉得身上被点起了串串火焰。
乔锦笙执着她的手,自指尖起,一路向上吻去。只是再单纯不过的亲吻,将唇瓣印在皮肤上,然后抬起,一路反复。
动作的轻的如同猫儿的尾巴,在身上一触而过。
乔蔓重新抬起手,屈起食指的指节,再将其咬住。
这一次的吻太漫长太漫长,等乔锦笙的下巴抵在乔蔓肩上,唇瓣附在乔蔓颊侧,离开时,发出“啾”的一声。
乔蔓的身子动了动。
早在乔锦笙亲吻的同时,就有奇异的热流同时在她身体中凝聚。
她错开对方带着笑意的视线,低下头,将头埋在屈起的膝盖上。
实在是太……无法忍受和了。
☆、锦绣
乔蔓耳侧的发丝被乔锦笙用指尖卷起,再次拢至她耳后。后者眉眼弯弯的看着对方嫣红的耳垂,心情极好。
只是她知道,姐姐会是现在这幅模样,大多还是因为没有真的看到一墙之外的景象。像是方才那样对她撒娇,怕是再不会有。
说是撒娇,但在自己说了早有准备应对埋伏时,就淡下神色……真是装都懒得装啊。
不过乔锦笙念及乔蔓的眼神时,心跳还是突然加快。
不甘心。她思忖,但手下的动作犹是轻柔的。手指顺着颈下滑,许多地方被粗略的忽视过去,虽然如此,乔锦笙还是看到了姐姐蜷起的脚趾。她偏了偏头,手从乔蔓屈起的腿下露出之地探了进去。
指尖在柔软处微微触碰,就能带起一片粘腻。
“姐姐只是看起来温柔而已啊。”端宁帝在表姐耳边轻轻地说,“会喜欢上你,真是我最大的不幸。”
乔蔓在乔锦笙看不到的角度睁大了眼睛。
“……可遇见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幸运。”
乔蔓跪在一点点失去温度的水里,乔锦笙自她身后抱着她,两人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
方才听到的话,果然……只是幻觉吗?
还是说,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自己已经入梦了?
乔蔓有种要干枯了的错觉。她眼里是金色的柱子,上面的游龙戏凤图案好似活了过来,在一片鲜红里盘旋。
有人用手指撬开了她的牙齿,乔锦笙的嗓音模模糊糊的,像是在说:“姐姐,把自己咬伤了的话,我会心疼的啊。”
“怎么可能弄伤自己呢?怎么可以让除了我以外的人伤害到你。”
“哪怕是姐姐也不行。”
端宁帝很遗憾,自己似乎又忘记了什么。
她引着乔蔓转过身,再去舔舐对方唇瓣上的血珠。
“……就算姐姐再不甘心,也没有办法了。”
宫外。
有人坐在一片黑暗的角落里,悄无声息。
他等了许久,直到月上中天,终于嗅到空气里异样的味道。
与此同时,一阵风声响起。男人的眼皮跳了跳,快速向一边窜去。他离发出声音的源头愈来愈近,最后能清晰的看出眼前人的背影。
男人的瞳孔一下子缩小了,但仍未停下步子。
宫墙外的阴影里,两人绕着朱红色的高墙转了将近一圈,前面的人终于停下步子。
那人翻身跃至月光照到的地方,转过身,是一个面色里带着无奈的少年。
男人将将停□,两人对视良久,终于有人开了口。
“师弟……?”
少年没有回答。
白宵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又道:“师傅不是八年前就回洛岭北了吗?还是说……”
他眸中闪过点点寒光,声音飘忽,道:“齐耀,你已经维持这幅模样多少年了?”
那少年终于有了表情,他嘻嘻一笑,也不应声,径自往宫墙内跃去。白宵拧起眉,不知想起什么,并未追去。
他抬起头,望向天空最闪耀的一颗星辰。
空气里的血腥味渐渐散了,太阳即将升起。到了一日里最冷的时候,白宵敛了敛袖子,倏忽勾起唇角。
“师傅已经做出决定了?算了,总归没有我的事。”
他转向自己来时的方向,心下盘算着等到天亮时城中怕就要戒严了。婉儿还在等昔日青梅的消息,唔,现在看来,郡主大概是败了。
白宵的心情有一瞬间的复杂。如果没有端阳郡主,他和妻子便不会有今天。可早在先皇景宁帝自长洛归来时,自己就下定决心,再不掺和这朝堂之事。
婉儿还是会伤心的吧。
白宵一边想,一边寻了无人的地方,掏出勾链扔往城墙之上。
最后,乔锦笙为乔蔓穿上了曾经的嫁衣。
被放置了那么多年,哪怕保养的再好,衣裳看起来也有些旧了。乔锦笙倒是兴致勃勃的样子,哪怕面对繁琐的步骤都没有失去耐心。
乔蔓身上还带着水渍,衣料贴在她的皮肤上,说不难受是假的。
可眼见着窗口透出的光在变亮,乔蔓的最后一点力气也消散了。
她阖着眼睛,任乔锦笙摆弄自己,心下默默念着自己手下势力的名单。昨晚那一役,她未闻未见,却也因此教她想了百千中败法。
但那只是原先准备在失利后兵变而埋下的人,宫外的,甚至京城外的……
乔蔓颈侧传来刺痛,接着又是一阵柔软的摩挲。
她睁开眼睛,不出意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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