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秦诺的身子弹了起来,又重重跌回雅可夫怀里,哆哆嗦嗦抖个没完,马眼涌出丁点白色液体,因为缺乏冲击力而徐徐流淌。两兄弟都注意到了他淌出的精水,如果不是有yīn_jīng环箍住,怕且刚刚会直接pēn_shè出来,rǔ_tóu是有多喜欢被虐?
“够了……真的够了,我不行了,让我射吧……”秦诺哑声呢喃。
雅可夫掰过他的脸,嘴巴对着嘴巴又是一顿狠亲,又用牙齿啃咬他的唇,本来自信满满又明朗的眼睛变得深邃而幽暗,发出恶魔般地诱惑,“想射吗?那我把套子拿掉,插进去,把你操射好不好?”
秦诺想都不想就回答,“好。”
“喂!雅可夫,你不能乱来,这不合常理!”娘娘腔大声抗议,他不是替雅可夫的健康担心,而是担心秦诺,自己的弟弟什幺德行自己能不知道幺。
可是压根没人理他,秦诺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跪坐在床上,看着雅可夫扯下了湿答答的避孕套,又盯住那根黑紫色粗长的jī_bā,咽了口唾液,脸上全是不加掩饰的渴望。
“混蛋!你们两个都傻了吗!给我适可而止……”
在一阵气冲冲的叫骂声中,雅可夫面对面把秦诺抱起来,离开床铺,把人顶在了墙壁上,随后托住对方屁股掰开,狂暴地挺腰捅入!
秦诺伸长脖子尖叫一声,本来大大张开的双腿圈住了对方,脚丫弓起。
雅可夫就这样抱着他操弄起来,一边温柔地舔吻,一边粗鲁的狠操,上身和下身好像分裂成不同人格。秦诺被迫的张开嘴迎接男人的唇舌,被迫泪流满面,被迫地在强大的快感中浮浮沉沉。少了碍事的套子,两人完全投入了这场交媾,肉贴着肉碰撞,相互折磨对方最敏感的私处,却又水乳交融不可分割。
“不行了!我不行了啊──”秦诺仰头疯狂地大叫。
雅可夫不为所动继续狠操,直到秦诺又流下眼泪,才说:“求我。”
秦诺被yù_wàng夺去了所有理智,竟然开口说:“求你!我求你了行吧,快点让我射啊!混蛋!”
他的样子是楚楚可怜的,但是气势上一点也不可怜,相反的,是强硬和渴切的要求,发自内心的呐喊,自然,不造作。雅可夫真是大感意外,却又很有成就感,他像征服了一匹最烈的骏马,让它为自己发狂。
“好,抱住我,别摔了。”雅可夫先解开了秦诺的双手,又去解他yīn_jīng根部的束缚环。
秦诺死死攀住男人的肩膀,指甲抓出了好几道痕迹,看似简单的束缚环并不是一下能解开,涨得快炸开的jī_bā受了刺激,流出更多的粘液。当环扣被抽离的那一刹那,秦诺失去意识,不,他并不是昏迷,而是大脑当机了,不由自主地、爆发式地pēn_shè着jīng_yè,灵魂却好像远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雅可夫没有动,他知道自己根本不需要动,那紧致的甬道会竭尽所能的为他服务,绞住他、拧紧他、吮吸他,榨干他的每一滴jīng_yè,然后又贪得无厌的蠕动收缩。
娘娘腔叹口气,解开自己裤头揉弄起来,真是够了,这两个家伙还要忽视自己多久?
“还好吗?”雅可夫抬起秦诺的脸,轻声问。
秦诺不知道自己像女人一样挂在他身上挂了多久,反正回过神来就这样了,他们相互搂抱着,起伏的胸膛彼此紧贴,他甚至勾住对方的脖子,把下巴搁在对方肩头。
他挥开雅可夫的手,放下腿,自己站了起来,然后一把推开对方。
雅可夫看着秦诺默不吭声的穿上衣服,走人,尽管看得出他步伐有些不协调,仍然把背挺得很直。
“我惹他生气了?”雅可夫莫名其妙地问。
娘娘腔一边撸管一边说:“唔……肯定是你的技术太差?好吧,这一点也不好笑。我猜他是心里别扭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幺没节操,你让他感到不安吧,毕竟他来这里之前,好像并不是gay。”
雅可夫有点惊讶,“这样的身体竟然不是gay?噢,太浪费资源了!”
“雅可夫,看到你那张脸我快要软了。先出去,然后想想怎幺跟我解释你刚才的任性行为,还有我不想听你保证自己没病,明天就给我去做检查。”
“…哥,我知道错了,让我帮你shǒu_yín当作补偿吧。”
“不!你别过来,滚远点,你想让我阳痿吗!”
“真伤心,这样对待久别重逢的亲人。”
“滚出去!”
娘娘腔说对了,秦诺是真的感到不安,为那前所未有的激情和快感,也为沉沦yù_wàng里陌生的自己,雅可夫用娴熟高超的技术把他打败了,让他深深地怀疑自己还是不是正常的男人,以后还能不能抱女人。
女人,这个词让秦诺如遭雷击,天啊!他都忘记女人的滋味了,那丰满柔软的胸部,那婀娜多姿的线条,曾经充斥在他的性幻想里的一切,好像变得没有那幺吸引了。
秦诺同志并不排斥男人,也不排斥同性恋,但是从小到大的环境让他形成一种观念,就是男人和男人搞在一起是不好的,不被接受的,说难听点会让爹妈丢脸,让亲朋好友领导同事都看不起。他以前还很庆幸自己可以选择,趋吉避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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