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热了,其实我是想找地方游泳。但又怕你生气,所以我没敢逗留太久。”朱芳歪着头,似有些紧张又似松了一口气。
张烨看她,微微一笑:“虽然我昨晚一个人没睡好——”他揉一揉太yx,仿佛在振作自己精神,“但还是有能力带你去游泳的。”
维悦酒店有三间特别的套房附设有室内游泳池。看得出是张烨招待重要宾客住的地方,设施不但豪华,连附带的泳池也布置的别出心裁,对面是落地窗,游在泳池里,特区的万家灯火仿佛在前方闪烁,令人不由着迷在繁华景象里。
“你先出去。”看起来很雀跃的朱芳在洗耳恭听手间里对着正在刮胡子的张烨道。“给我先换泳衣,我今天早上出去买了一套回来。”
张烨在镜子里对上了她的眼睛。“忍耐一下,我马上就好。”其实她大可以就地换,反正他很不介意。
“那也顺便帮我刮刮胡子。”朱芳挤去他的前面仰起了光洁的下巴,用力晃动的发丝扬起,露出象牙s的耳垂儿。
“女人家刮什么胡子?”
他的刮胡刀停在半空后,低头看她,因为朱芳在镜子斜他一眼,所以抑制住自己要吻那耳垂的冲动。
此时朱芳却惊呼了一声,原来张烨刮胡子的泡y滴落在她的衣服上。
“出去,出去!讨厌死了。”朱芳一面推他,一面胡乱解开自己的衣服。
这时洗手间却是死一般沉寂,镜子里映出朱芳半敞胸口透明的白s胸衣,信有蓓蕾处有一只颤颤欲飞的蝴蝶,张烨顿时觉得自己像一条缺氧的鱼,只有用力呼吸才能勉强维持自己的生息。
“还不出去。”背对着他的朱芳正解下自己的裙子,露出透明的粉s小裤,两边楚楚可怜的绑丝带正随着她的曲线微微起伏。
听着身后沉重而且灸热的粗喘,朱芳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在向她走来,这个时候,询问的声音几乎已经是多余。
“这是你对我昨晚补偿的方式吗?”他在她的耳边呢喃着:“我很喜欢。”温暖的手抚上她敏感的胸部,张烨的语气低沉而且充满了磁x:“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嗯‥‥”
他握紧了的手中的柔软:“到现在为止,那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两厢情愿。”
“可是你那时很粗鲁,害得我差点就后悔了!”朱芳报怨。
“那一次,还有我们结婚的这段时间真对不起!”张烨看着她的眼睛,手缓缓抚摸过她颈边落下,绕到后背,停留在她纤细的腰上,轻柔地将她内k两边的丝带拉开。“尽管你有时不愿意,但我还是要爱你。”
朱芳的脸颊挨着他的胸膛,她蠕动了一下嘴唇想说些话,但好像没有什么可说的,没有什么该说的。
那时的一切和现在是那么的相像——主动的情欲、颤抖贴近但是接近陌生的荒芜。
她缓缓躺在流理台上,大理石冰凉着她的肌肤。她忽然就失去了力气,一动不动的半躺着像一具冰冷的雕像。
张烨俯下身鼻尖轻触了一下她的眼睛,手向下缓缓抚摸过她的r房,舌头紧接着便函像吮吸着新奇的汁y,迷恋的松不开口。
在他褪尽自己的衣衫的时候,朱芳转头没有看着他。但张烨没有扳过她的头,只是从侧面吻她的头发,耳垂……开始一点一点的燃烧她。
蹙眉的朱芳想忍耐,却抑制不住嘴边的呻吟。
当他开始抚她腿间的敏感肌肤时,她感受到了那里的濡湿。然后朱芳的嘴唇蠕动了一下:“进来吧!”
张烨突然将她对正了自己,张开她的腿容纳着早已狰狞的欲物,开始着如饥似渴的贯穿和撞击。激烈的动作弄得朱芳痛苦地呻吟。而镜中张烨的脸孔在情欲的雾气里分外的扭曲。
她已经无处可逃,而灯光下张烨英俊的脸放下了坚毅,放纵着自己的情绪,像一个顽劣的孩子掐着自己心爱的玩具痛快的毁灭。
是不是还要像第一次的那个晚上在黑暗中后悔吗?
朱芳挣扎着想起来,可是不行。
两次都是自己决定。
就在此时,张烨抽出了自己,让她背对着自己,以另外一个的角度重新入侵。
“……烨子!不要了……”朱芳摇头,像那天晚上在黑暗里的哀求。
身后的张烨的呻吟着,然而却舍不得片刻的停歇。“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他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到死也休想我放手。”
“是!”朱芳的喉咙发出哽咽却哭不出来,不知是临近死亡一样的高c还是意会到自己再无后路的人生。
番外:孕妇的非正常理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的床上,张烨呻吟着从朱芳身上下来紧紧拥着她入眠。
偌大的套房很安静,静得朱芳能清晰地听见张烨放在桌上手表的滴答走动声。
就在她慢慢进入睡眠状态时,刺耳的手机声尖锐地响起。
“喂!章卫吗?”张烨的手横过枕头拿起台灯旁边的手机“什么事?”
“我订婚的r子已经决定下来了。”手机那头伟来章卫的声音。“就在两个月后。”
那是一个临近中秋的r子。
那天天气很好,万里睛空,绿草茵茵的章园里,到处弥漫着玫瑰醉人的芬芳。
朱芳呈上自己挑选的礼物给清华,兴高采烈地祝福:“一定要早生贵子啊!我最喜欢小孩子了。”
“还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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