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顶多是个普通杀手而已,这位女警又是从哪里看出来他不好对付的?!
“啊~~~我还以爲是我不受你的意志控制呢。”娼鼓起腮帮子,小脸转向一旁站著的呆若木鸡的警员们身上,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扫兴。”
“那接著玩下去也可以呀!”裘战丢掉手里的狙击枪,将她整个身子都揽进怀里,笑声低沈,连厚实的胸膛都因爲笑而微微震动起来,“我继续接任务杀人去,娼儿就僞装成现在任何的一个人,看我能不能认出来。”
听了这话,漂亮的桃花眼瞬间一亮,娼兴奋滴点头:“这好玩儿,你要陪我玩儿吗?”
裘战笑著点头,俯首在那两片水嫩的红唇上落下一吻,黑眸贪婪地看著面前这张绝美精致的面容,不去问她爲何突然出现,也不问她是否要他,更不问她是否会突然离去,就像是两人从未分开一样,就像是这麽多年一个人的生活,其实不过是爲了再见她做的最完美的蒲典而已。只要此刻能与她在一起,他便别无他求。
娼歪了歪脑袋,桃花眼波光流转的看向一旁被定住不动的警员们,小手支上下巴考量了一会儿,打了个响指,她拟态时站著的地方立刻出现了一个女人——正是先前她拟态的女警,随即笑开,拍了拍裘战的胸膛:“还不让他们动。”
下一秒,警察们集体摔了一跤,娼看得开怀大笑,小脸埋在程景枢的怀里,香肩不停地上下抖动著。
显然这些警察都没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儿呀!
当他们见到面前不知何时又多出一个女人的时候,一个个皆是露出惊诧的表情,唯有那个正牌的女警冷喝了一声:“认罪的话还可以减刑,你们不要执迷不悟!”心里却是很很地奇怪了一下:爲什麽刚刚的事情她都没有记忆?她不是在协助检察官收殓陈先生的尸体并勘察现场的吗?!
“执迷不悟?”裘战轻笑,“我喜欢这个词儿。”就如他对她的爱,毫无缘由,执迷不悟。
“我也挺喜欢的。”娼点点头表示赞同,飞扬入鬓的黛眉拧起来,“不过我不是狠喜欢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
她这一探头,便让在场的所有警察都因爲惊豔而很很地倒抽了一口气,见状,娼绽开一个更大更甜的笑容,颊畔的一个小梨涡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显得娇柔甜美,诱人犯罪。
裘战狠不喜欢别人把这样的眼神交织在娼的身上,大手一伸,便轻而易举地将娼的小脸重新掩回怀里,不叫外人窥去分毫。强烈的杀人yù_wàng从心底冉冉升起,娼没有出现之前他是优哉游哉地可以陪这些人类戏耍,可是现在他们居然敢用那样的眼神盯著他的女人看!简直就是活腻味了,简直就是找死!“娼儿若是不喜欢这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不就是了。”他微笑,眼睛却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一样,宛如毒蛇吐著信子般盯著爲首的女人。
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心底涌上铺天盖地的惧意,可身爲小组队长,她必须向前,不能退後!
眼看裘战就要出手了,娼懒洋洋地勾住他伸出去的大掌,粉唇扬起,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的女人,笑道:“我看她还蛮顺眼的,做什麽要割人家的舌头?”
裘战随即收回手:“那就留著她的舌头。”
“啊~~我们走吧,在这儿耗下去也没什麽好玩儿的了。”娼鼓起粉腮,桃花眼潋滟流转,长长的睫毛扇著大大的纯净无邪,看起来就如一朵秀丽绝色的倾国牡丹,豔色倾城,独一无二。
裘战低低一笑,应了一声:“好。”
二人随即消失在月色里,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就像从未在这里出现一样。
只剩下一拨傻愣愣的警员待在大厦楼顶,痴傻万分地瞪著他们离去的方向。
7、轮回之斐,独恋于娼(上)
7、轮回之斐,独恋于娼(上)
他们说他是整个大陆最爲昏庸的王。
不理朝政,不问世事,奸臣当道也好,妖孽横生也好,他什麽都不在乎,他只纵声于声色犬马之中,沈湎于浪荡ròu_yù之内,这天下是他的也好,不是他的也罢,都跟他没什麽关系,只要心口不空荡荡的,不像是少了一颗心脏那样,他就可以每天喝到醉醺醺,然後放肆的躺在龙床上,或哭或笑,或痴或狂。
狭长的黑眸毫无意识地瞟向大殿上裸身纠缠的一对对男女身上,看著他们尖叫呻吟,一具具雪白的ròu_tǐ被翻红浪的互相纠缠耸动,像是一只只发情的兽,只知道发泄yù_wàng,没有任何理性而言。
他不碰女人,更不碰男人,可是却总是爱撩起人心底最深沈的yù_wàng才肯罢休。每每看到那些道貌岸然一脸正人君子或是良家妇女的人,就有一种强烈的摧毁yù_wàng从心头冉冉升起,毁灭、毁灭、毁灭!朝中重臣已不止一次上书阐明民间妖物横生,是国之将亡的征兆。哼,亡就亡了,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天下他坐和妖怪坐,还能有哪里不一样?!他坐江山,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有了兴趣就都要抓进宫里来戏耍一番,将他们的意志与灵魂彻底摧毁掉,这世间早已不知有多少人葬在他的昏庸无道上;妖怪来坐,无非被吃掉或是作爲道具几种用途而已,有什麽区别麽?!
丢掉手里的白玉酒瓶,斐帝趴在明黄色的床榻上痴痴地笑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笑,可就是莫名的觉得挺好笑的。
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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