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男的。”
一边的进叔嘴角直抽:我的少爷,您醋劲要不要这么大?
“左城,你不可理喻。”江夏初红着小脸,怒瞪。
左城将她拉过来,亲了亲,哄着:“夏初,乖。”说完便要去吻江夏初的唇,江夏初偏头躲开。
“左鱼,照着原来的名字重新拟一份。”
左城一个冷眼望过去,左鱼头皮发麻:“这——”
这少夫人的话不能不听,这先生的眼神也不能不看啊,真是要人命。
进叔一个眼神使过去,那意思是:少夫人说了算。
左鱼会意,一番权衡利弊,左鱼硬着头皮接过江夏初手里的名单,小声再小声回话:“我这就去。”
头一低,还是感觉一阵刺骨的寒气。转身连忙退出去了,暗自咬牙:不管了,左家少夫人当家,少夫人最大。
“夏初。”左城不安地喊了句。
“生我的气了?”左城蹙眉,有些暗恼。
江夏初一言不发,眸光望着别处。
她对某个男人真是无话可说了。
“别生气了,我都依你就是。”那人眸子温柔得化不开。
这男人,早知如此,何必刚才,对上江夏初,他哪有半分胜算,除了妥协,还是妥协。
只是江夏初不应,起身便走。
左城无奈,蹙着眉抿唇苦笑。
“进叔,我是不是太患得患失了。”总是睥睨一切的眸子竟全是小心翼翼的不确定。
这个男人,当真陷得太深了。
“少爷,我虽不懂,但是我想这与股市应该是一个道理。”进叔说起来倒是头头是道,“绑得紧了,反弹很大,留一丝空间才是活股。”
左城凝着眉,沉思不语。
这玩转股市的人,谈起情,那就另当别论了。股市那是他的天下,可是江夏初那是他的劫数,不可同日而语啊。
左城摇摇头:“对于她,我不敢松一分。”
只怕松了一分,她便流走了。
对江夏初,左城总是没有把握的。
进叔无奈了,哑口无言,股市这东西好懂,感情这东西太复杂了。谁知道少夫人是一只反弹股还是一只流沙股?
“左城。”
诶?进叔一愣,看过去,眼中含笑:这少夫人是只慢热股啊。看看自家少爷,刚才的乌云密布瞬时就晴空万里了。
左城不说话,就把江夏初拉过去,紧紧抱在怀里,满足地轻笑着。
这男人,真容易满足。
江夏初脸色有些不自然,脸上倒淡然无痕:“男方的宾客名单你拟好了没有?”
“你回来就问这个?”左城眉头微蹙。
“嗯。”江夏初闷着头点头。
口是心非的女人!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探着头看楼下。
左城俯身,含住江夏初的唇,处罚似的轻咬着。
“还没有。”嗓音暗哑性感,“都让你决定。”
这男人有时候小气得让人无语,有时候又大方地让人无奈。
说完,又接着刚才的吻继续。
江夏初面上一红,看了看一边自动低头的进叔,推开左城:“这里是大厅。”
左城不满地停下,一眼睃过去。
进叔头立马低得更低,心里念着: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
江夏初刚要起身,左城顺手将她打横抱起,魅惑的嗓音响在耳边:“那我们回房间。”
江夏初小脸又是一热,埋头偎着左城,连手脚都不会放了,整个人僵硬得很,只听得头顶传来男人轻笑声,无比愉悦。
江夏初暗恼,这男人,着实可恶。
进叔看着消失在客厅的两人,连连摇头,我的少爷啊,这可是青天白日啊,有些事还是留到晚上比较好。
**偶是青天白日不纯洁的分界
夜里,左家骤然灯光大亮,划破了这安静的夜。
门口急促的脚步传来:“少爷,少爷。”
房间里的男人忽然睁眼,一眼寒光:“出去。”
门外迟疑安静了片刻,还是沉声继续:“少爷事情紧急。”
“不管什么事明天再说。”
“怎么了?”怀里的女人睁开眼,微微惺忪。
“没事,乖,睡觉。”亲了亲女人的眸子。
“少爷——”
门口,进叔的话还没完,左城沉声打断:“滚!”
进叔咬牙,没再开口,只是门口未传来脚步声。
江夏初眸中睡意散了大半:“你去看看,进叔一向有分寸,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
左城拧眉,沉吟片刻:“你先睡,我很快回来。”
“嗯。”
吻了吻女人,又将被角掖好,左城才起身出去。
房门关上,左城侧脸沉凝:“什么事?”半张脸笼在灯下,似镀了一层秋日的寒霜。
“美国来电说——”进叔压低了声音,尤其沉重,“齐以琛出事了。”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二十九章:以琛出事
“美国来电说——”进叔压低了声音,尤其沉重,“齐以琛出事了。”
一句话落,一片死寂,左城的眉深深蹙起,眸中星光沉沉浮浮。
沉默让人心滞,久久,他薄唇微抿,僵冷:“是死是活?”
毫无温度的四个字,森冷木然,随即,又是持久的死寂。
左城忽地唇角苦笑,幽幽吐了一个字:“死。”
天公总是作美,不早一点,不晚一点。
进叔默了须臾,点头,忧心拧眉:“少夫人那里怎么办?要是少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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