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白雪莲痛叫一声,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女子秘处比体表敏感十倍,花蒂又是最敏感的所在,被蜡y一烫,整个下t都震颤起来。
白雪莲拚命合紧双腿,但烛泪还是毫无阻碍地滴进y户。不多时,y户中一只不起眼的小孔突然一松,一股ny直喷出来。
果然是s货……阎罗望小指挑起,按住n口。喷涌的ny堵在r孔中,在指下一鼓一鼓,传来柔腻的震颤。阎罗望心下一动,指尖用力,朝那只细小的r孔内捅去。
白雪莲双腿绷紧,柔颈昂起,喉中发出痛苦地吐气声。下t传来撕裂般配痛意,已经流出的ny,重又被挤入膀胱,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根超过r孔容纳极限的异物。
阎罗望将整根手指都捣入r孔,然后在充满弹x的腔道内抽送起来。细小的r孔被紧紧撑开,粉s的嫩r包裹着粗黑s手指,生着黑毛的指节时进时出,ny在rd里流动翻滚,胀痛一bō_bō扩散开来。
阎罗望拔出手指,ny立刻从撑开数倍的泄出,接着又用力捣入。白雪莲一泡n断断续续,直流了一柱香的工夫才泄完。细小的r孔被手指捅得张开,露出红红的r壁,犹如下t新开了一个rx。
阎罗望甩了甩手指,剥开白雪莲的玉户,把满蓄的蜡y全中倒入其中。白雪莲发出一声惊痛j加的尖叫,娇躯剧颤,粉白的双腿在空中不住扭动。
阎罗望松开手,蜡y已经凝结成块,硬硬撑开了玉户,彷彿一只菱形的红宝石,嵌在白腻的玉股间。 隔着半透明的蜡块,隐隐能看到少女柔嫩的花瓣,小巧的花蒂,y户张开的优美轮廓,还有圆张的n孔和底部凹陷的蜜x。
阎罗望伸指在她y户中弹了弹,冷笑道:若不是你生了个好x,阎某岂会大费周折。若没了这东西,你现在多半屍体也臭了!
阎罗望把y具粗的蜡烛捅进了白雪莲g中,坐下来狠狠灌了杯酒,叫来薛霜灵,把她的头按在胯间,眼睛盯着白雪莲。
盘着龙纹的红烛从白雪莲臀下伸出一截,火焰在她股间摇曳,将少女秘处映得一片光明。一双雪白的yù_tuǐ大张着,下t敞露,鲜红的烛泪从玉阜一直凝到玉户底部,与蜜r纠缠着结成一层硬壳,在烛光下隐隐闪亮。
阎罗望r棒在薛霜灵口中越涨越大,他踢开薛霜灵,走到白雪莲腿间,抓住她的玉阜一拽。那团白软的雪r猛然弹起,传来了一阵剧痛。厚厚的蜡块应手揭下,上那层纤软的ym也被尽数扯落。被蜡y烫得微红的渗出一层细密的血珠,接着越来越大。
卡在臀缝里的蜡烛越烧越短,火苗几乎触到了白白的臀r,阎罗望弹灭了烛火,顺势将蜡烛整个推入肠道。gd哆嗦着收紧,溢出一串烛泪。
阎罗望抹去白雪莲上的血迹,接着分开玉户,将牢牢粘在里面的蜡块整个揭下。蜡块一面光亮,一面却凸凹起伏,勾勒出y户的形状,连花瓣上的细微褶皱,也清晰可辨。
白雪莲下t被烫得发热,蜜x微微充血肿胀,c弄时又热又紧,倍觉酥爽。
阎罗望一边狠g,一边心里走马灯似的打着主意。
白雪莲软硬不吃,死顶着不愿招供,眼见时期r近,若是将她提解入京,被何清河察出内情,不但前功尽弃,而且x命有危。阎罗望狠狠盯着白雪莲,真把老子急,乾脆弄死你这个贱人,以绝后患!
阎罗望正g得起劲,白雪莲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接着篷的一声,挣断了脚踝上的白绫。
阎罗望魂飞魄散,一记黑虎掏心,朝白雪莲的胸口击去。白雪莲上身微微一晃,避开拳锋,接着两手一翻,腕上的白绫寸寸断裂。
阎罗望慌忙拔身向后退去,白雪莲已挣开另一条yù_tuǐ,曲膝盘住他的腰背,接着素手一扬,卡住他的喉咙。
这几下兔起鹜落,刹那间阎罗望就被制住。阎罗望y具还c在她体内,她一腿盘着阎罗望的腰背,倒像是舍不得让他拔不出来。白雪莲面上一红,并指点在阎罗望腰间。 阎罗望闷哼一声,脸涨成猪肝s,曲膝歪在一旁。
你冲开了x道?怎么办?薛霜灵又惊又喜。
白雪莲又吐了口鲜血,闭目调息起来。薛霜灵知道她拚死冲x,急需调息,便不再开口。她把昏厥的阎罗望拖到一旁,侧耳小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等白雪莲睁开眼睛,薛霜灵悄声道:现在正是时候,外面看守都在睡着,我走过一次,知道路径,出了监狱离杏花村只有一个时辰的山路,如果顺利,天亮时我们就能出山。
要走你自己走。白雪莲道:我不走。
你疯了!薛霜灵惊叫道,等天亮,狱里的人都知道了,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我不会走的。
薛霜灵瞪了她足足半晌,摇头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你不走,难道还真要等官府给你翻案吗?
不错。 我一个人要走,早就走了。但英莲还在狱里,还有我娘,我妹妹玉莲。就算我有本事把她们都带走,成了越狱的钦犯还能往哪里逃呢?
白雪莲看了薛霜灵一眼,其实我也不该让你走的。你若走了,就没人能证明我的清白。不过我不会管你,你要走就赶紧走吧。
薛霜灵嗤笑了一声,我的脚跛了,没有你带着,我连监狱的大墙也爬不过去。天啊,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天下乌鸦一般黑,想让官府给你个公道,比登天还难!
薛霜灵索x说道:我爹爹就是白莲教的红y真人,你若把我送回去,莫说你娘,你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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