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娇谢过太後,前面路过花园的时候看到了满圆的玫瑰,不知道肯不肯把这个花种与花瓣赐予阿娇?”
“原来要的是这个呢,想要多少拿去就是,你这个丫头要这个做什麽?”
“自制玫瑰露呀,玫瑰鲜豔的花瓣是最有效的皮肤保养品之一。自古以来,玫瑰露一直是仕女们所深爱的神奇美容水。它对肌肤快速的恢复清爽嫩滑,具有相当独特的效果。等做好了,阿娇一定借花献佛,呵呵。”
“馆陶,你生的这个女儿比你还要窝心呢。” 馆陶公主听後一笑置之。
“那太後,娘我出去cǎi_huā咯。”
“米兰,帮我把帽子拿过来。”
“小姐,那个玫瑰露怎麽没听说过啊,做起来不会很麻烦?”巴黎困惑地问我。
“不会很麻烦,你照我的方法去做,我们去收集大约三蓝的新鲜玫瑰花瓣,洗净,将一蓝的花瓣放入防热的炖锅中,加入刚好盖住花瓣的清水,用小火慢慢地煮一个时辰;然後将花瓣捞出留下汁y,再放入一蓝鲜花瓣继续煮,这一次不用加水;如此反复地做,直到花瓣都煮完,然後以粗棉布把花渣过滤,把玫瑰露冷冻。使用时,以棉花蘸取玫瑰露,在面部轻轻拍动,一分面收缩毛孔,一方面给皮肤补充一定的水分,使皮肤清新、舒服。 等做好了,你和米兰也拿点去用,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还没实践过,趁这个机会倒是可以尝试以前都没机会尝试的东西。能摆脱久经污染的环境在这里,没有水污染没有汽车尾气,没有化学农药,什麽都是纯天然的,对此我还是感到幸运的,能够返朴归真。否则还不是得朝九晚五,一个月拿几千块的工资,呆个几年迟早也成残花败柳。满眼娇豔欲滴玫瑰,指尖触摸那柔嫩的花瓣,仿佛触摸的是刚出生的婴儿。
“阿娇,你还要在那里蹲多久?”什麽时候身旁站了个黑影,我抬头,彻身著蟒s太子服,高束发鬓,他高高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尊神祗,英武不凡,米兰与巴黎纷纷向彻行礼,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我却是没有膜拜过他,曾推说这繁文缛节伤感情,彻也放纵我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蹲得时间久了腿一麻就要向前冲去,彻眼疾手快地一把抱起我,大笑,“怎麽,一见面就向我投怀送抱?”
“美得你!本姑娘今天爱心大赠送,不可以啊?你只不过幸运正好排在了第一而已。”斜睨他一眼,占了便宜还卖乖。
“我排第一,谁敢排第二?”
“自大狂。今天不用读书吗?”
“阿娇难得住在这里,不陪你陪谁?”
“嘴那麽甜,我都快要迷上你了,怎麽办?”
“凉拌,呵呵。你的帽子怎麽那麽怪,帽檐大的离奇。”
“这样才能遮太y嘛,这个叫做时尚,懂不懂?”
“我只知道看上去很奇形怪状。”t
“哼,不跟你这个老古董一般见识。你这是带我去哪里啊?”
“到没人的地方去。”彻古怪地笑。
“最近信y公主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得了婚前焦虑症?”
“我看是你多想了,那你会吗?”
“会,肯定比她更严重,因为我成功地找到一个可以让我不用奋斗的男人,然後呢,我要继续奋斗,防止那些希望不靠自己奋斗的女人!任重而道远啊。”状似苦恼不堪地调侃道。
“还是阿娇闭口不说话的时候最可爱,象这样。” 伏下首来,温柔的吻轻轻落在我柔软的唇瓣,然後他深情的对我说:“虽然以後我会娶其他人,但是最爱的只有你一个。”
在与彻亲亲我我的这段r子里,信y公主的婚期已至。
第七章:初遇卫青
信y公主大婚之r,锣鼓震天,送亲队伍浩浩荡荡,显示了皇帝嫁女儿的气派与隆重。到了夜晚,酒席上更是气氛欢快,处处洋溢著喜气,新郎官平y侯曹寿一身红s喜服,五官端正但略带病容的苍白面孔稍稍带有的一点疲惫与紧张。曹寿也算是一个文雅公子,只是身体有些赢弱,配上盛气凌人的信y公主,恐怕以後的r子也不会好过,就象馆陶公主的夫君陈午,也是敢怒不敢言。
彻捏捏我的手,我转过头去巧笑嫣然地看他,“不许看别的男人看得那麽入神,我不介意你那麽看我。”
“彻,人家都说男人在为女人花银子的时候最帅,但我却觉得你吃醋的样子最可爱,很有人情味呢。”
“你故意的?”
“我是无意的,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话,我真想亲你,嘻嘻。”
本以为彻会脸红,没想到他当众拿起我的手,轻轻吻在我的手背上。在我的调教下,彻真是越来越象个大众情人了,是我的成功还是失败?我苦笑。不经意瞄到花蝴蝶的脸,他眼光怨毒地在我身上一扫而过,而後神情自若,继续与人谈笑风生。看来我是高估自己了,还以为花蝴蝶会为了阿娇的美s所倾倒呢?原来锺情的是别人,有意思。
“彻,我去喜房看看信y公主。”这里的空气实在是让人不舒服,随便找个借口出去透透气。庭院里凉风习习,与人声鼎沸的大厅呈鲜明对比,刚想享受一下静匿的气氛,传来巴黎的一阵娇斥声,“s狼,你往那里跑!我非得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不可!”张大哥与巴黎一前一後地往我这个方向跑来。
“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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