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之前,王芳问我要不要把翔子也叫过来,大周末的他一个人在那里也怪可怜的。
听她这么说,我一方面觉得王芳特别有妇人之仁,很令我喜欢,另一方面觉得她太
博爱了,有点酸劲儿。
我给翔子打电话,他说他已经吃过了,正想出去走走。王芳一旁嚷嚷说吃过了
也可以过来随便吃着玩,然后再叫我那个优秀房客小蔡过来,大家一起打升级。我
把这些话重复给翔子,翔子说不了,他真要出去,世界r报上写着大都会博物馆今
天有一个主题画展,他想去看看。
放下电话我问王芳为什么又不讨厌翔子了,王芳回答戴晓翔这种男人比较让女
人可怜,明明占别人便宜,又傲气得厉害,在这里找不到出路还下不了决心回去。
“他在你这里住一年都有可能吧。”王芳又旧话重提。
“反正他住不到我和你结婚那天。”我这话的意思是咱们又不结婚,你c那个
闲心g什么。
不知道王芳怎么理解的,她含情脉脉看着我突然笑了,那目光让我再也坐不住,
我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放开我,可恶,放开我,放开我……”王芳笑着乱叫。
“fuck你,我这就fuck你……”我把王芳放到床上,在她耳边低语。
“你不饿吗?还没吃饭呢。”
王芳哀求的样子实在撩人:“锻炼完吃得更香。”我回答她。
那天。我先一遍又一遍地听王芳准备应聘时的讲演,还依照参考资料假装老板
给她提了很多问题,接着我陪她去了商场,帮她参谋哪一套正装比较适合面谈。我
们一同走出商场时,我左手为王芳提着大袋子,右手搂住她。王芳说她这辈子大概
和北方男人有缘,她前夫的家在内蒙,而我是北京人。大学宿舍里夜半三更恳谈时,
大家都说南方男人好,至少懂得心疼老婆,可她怎么老是逃不出北方男人的魔掌。
王芳喋喋不休地说话,我尽量跟上她的思路,琢磨着原来自己真的找一个大我
四岁的二婚女人做老婆,而且她的实情怕是要瞒父母一辈子。我又琢磨如果结婚,
要让老婆心情舒畅,女人愉快了她们能够可爱得象花,不愉快了可以令人厌恶得象
屎。
星期四上午,我在学校时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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