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只是不知道凶手如何保存鲜血。”久我和幸淡淡说。
但这句话又令众人沉思了。
“这次为何先用钝器殴击后才勒毙呢?”中西贵子提出内心的疑问,“温子的情况时只
是以电线勒住脖子,不是吗?”
“大概是考虑到行凶状况吧!”雨宫回答,“有关温子的设定是弹奏钢琴时突然自背后
遇袭。但是由梨江因为和凶手面对,马上掐住其脖子扼杀毕竟不自然,因为若顾及现实x,
很可能遭遇出其不意的抵抗。所以在她开门的瞬间,先以钝器将她击昏后,再用手扼杀。”
“听你的口气似乎是在现场目击呢!”本多雄一斜眼望着雨宫,微笑,“看来凶手果然
是……”
雨宫出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如果只是动点脑筋就被视为凶手,那我就什么话也不再
说了。假如我是凶手,绝对不会这样深入推理。”
“也可能是故布疑阵的。”
“真拿你没办法,我本来打算扮演名侦探角s,所以不可能是凶手,可是却没办法让你
们了解。”雨宫颦眉,但事实上却似很喜欢这种相互辩驳。
“就算你是扮演侦探的角s,还是没理由相信你,毕竟侦探就是凶手已经成为快发霉的
诡计了。”
“不错。但是,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你知道诺克斯的十戒吗?”
“不得让侦探或主角当凶手——这已是过去的遗物了。”
“什么是诺克?”中西贵子望着雨宫,又看看本多,问。
“是诺克斯,也是主张中国人很深沉、不能在推理中出现的人。”
“什么嘛!太过分啦!这是因人种歧视所产生的偏见。”贵子说。
在她两侧的男人们异口同声笑出来。
“人种歧视吗?的确没错,若是我,一定会列出更完美些的十戒。”本多雄一摊开右手
,弯曲拇指,说,“首先是,无法刻划人x的作家别企图制造出名侦探。”
久我和幸哈哈一笑:“这是正常有的事,明明没有个x和魅力,却硬是冠上名侦探的称
呼。正因为缺乏刻划能力,只是写说某人头脑明晰、博学多闻、行动力超群,却硬取个好像
很了不起的姓名。”
“第二,别嘲讽警方的调查能力。”
“是可以这么说。”雨宫颌首,“不过若刻划警方真正的实力,或许就很难有真正的解
谜推理成立了。”
“所以我们被赋予的‘在某处积雪封闭的山庄’之设定乃为必要。”
“第三,不需要太在乎公平与否。”
“这是针对谁呢?作者或读者?”
“两者都有。”说着,本多弯下第四根手指,“第四是……”
“我明白、我明白。”雨宫苦笑,制止本多,“这个我们下次再详细听你说明。目前是
我们自己的事比较重要……刚刚谈到哪里呢?”
“元村小姐被花瓶殴击的设定。”久我和幸发挥冷静。
“啊,对了,都怪本多谈到题外话。”
“这么说,使用钝器是为了打昏?”中西贵子确认似的问,“结果因为出了什么差错而
破皮流血。”
“应该是这样吧,”雨宫回答。
“也许我不该拘泥于这个,但,有如此设定的必要吗?”本多雄一拿起花瓶,“所谓的
钝器基本上乃是为了不让对方流血,为何却故意沾上血渍?”
“那当然是……为了提高紧张感吧!”雨宫又回答,“人一见到血就会激动,我想目的
在利用这种习x来升高我们紧张的情绪。”
“习x是吗……喂,田所,你想去哪里?”本多叫住未加入谈话圈、突然站起身爬上楼
梯的田所义雄。
田所站在楼梯上俯望四人:“到由梨江的房间看看。”
“为什么?”本多问。
田所不理睬般的踏上走廊,到了由梨江房间前才回头:“我对沾有血渍之事无法释然,
打算调查她的房间,也许会有所发现。”
“刚才我和久我调查过了,并无发现。”雨宫说。
田所未回答,进入房内。
本多雄一忽然叹口气:“我并非不能了解他的心情。心爱的由梨江成为被害者角s,凶
器上沾有真正的血渍,当然心情会不安了。就连我都还觉得不对劲呢……如何,我看就跟着
去看看吧!”
他一拍双膝,站起,脚步轻快的走向二楼。
“田所似对由梨江仍未能死心。”中西贵子带着深意的望向雨宫,“都怪你们不公开承
认,所以他一直未发觉自己已完全无望。”
“我和由梨江不是那种关系!”
“啊,为何现在才讲这种话呢?是吵架了?”贵子目瞪口呆。
“是你们自己在那边起哄的。别管这个,大家能稍微认真些推理吗?”
“我们试着继续进行你刚才的推理吧,”久我和幸说,“凶手利用花瓶让由梨江小姐昏
迷,再用手扼杀。接下来凶手会怎么做?”
“当然是回房间吧!”
“不,在那之前,凶手应该会先将花瓶弃置山庄后院。啊,那样一来……”久我凝视着
虚空,似乎想到什么,“山庄后院当然会留下脚印了。不,不可能,后门口有长统鞋,凶手
应该也会使用,无法由鞋印推定出凶手。”
“不过,还是该去看看吧,或许又有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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