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无论是高三党,还是各位亲爱的你们,也应该要有一颗乐观开朗的心,只有善待自己,这个世界才会善待你的。那些得到了的东西,请好好珍惜,至于失去了的,也不应该过分执迷。
ps,最近应该是隔日更,一般在晚上更新。
☆、29
若时祎不提及安氏把柄,安如也主动说起那份被她擅自拿走了的文件,他们还能维持最表面的和平。他们都是聪明人,双方都很有默契地尽量忽视这件事情,能够获得一时的风平浪静也不失为美事一桩。只是,横在他们之间芥蒂已经深埋,并不是不触动就能够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安如洗漱以后便一声不响地躲进了客房,多看他一眼她都觉得难为自己。
客房的布置很简单,安如坐在床上,慢慢地让翻滚的思绪平复下来。她想起了今天那份资料,当时她一目十行地浏览过几页,里面陈列的指控她也心里有数。但是,她对其中的几分表报的数据存有疑虑。
安海融偶尔也会把工作带回家里,他经常会手把手地教她查阅报告、分析图表和处理数据。为了要完成假期作业,她前段时间才向爸爸寻求过帮助。当时安海融就是用了安氏近几年的财务报表做例子,因而她至今也少有印象。若非当时心乱如麻,她或者会停下来冷静细看。可惜隔了这大半天,她已经无法清楚地记得那份资料上的具体的数字了。
正当她想得出神,门房倏地地推开,安如吓了一跳。看清楚了来人,她的眼角不自觉地抽了下,语气不善地说:“你懂不懂礼貌?进女孩子的房间要敲门,要敲门你知不知道!”
时祎扶在门把上的手僵住,不过旋即恢复,他没有说话,举步走到窗边,把原本大开的窗户调整成一条小缝。
“我很累,需要休息,你能够出去吗?”安如极不待见他,受不了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睡吧,我不会打扰你的。”他走到床边,动作自然地掀开了被子,挤到安如身旁。
客房里的床铺显然是备用的,尽管是做工精细的双人床,但相比于他主卧的大床可是有着天壤之别。他本来就身形高大,一上床就抢占了大部分的空间。安如有一瞬呆滞,当她意识到他的意图时,她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你别得寸进尺!”
当她远离一点,他定会借机靠近一点,不一会,安如就被挤到了床沿。他终于失去了耐心,伸手一勾把她拉近了自己,“怎么睡客房?这床不舒服。”
“我呆在这里比你难受一百倍,现在看到你就难受一千倍。麻烦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这样大家都会舒服一点。”他的体温很高,当他逼近时,安如总会觉得浑身燥热。她的心里堵得慌,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背对着他缩到了被窝里。
时祎没有言语,他向来不喜欢斗嘴,毕竟语言的攻击实在太过微弱,除了能够逞一时之快之外,也没有其他实质性的帮助了。伸手将床头灯关了,他静静地躺在她身边。
骂也骂完了,安如的火气也消减了不少。丝被又软又滑,她把半床被子都扯到自己身上,堪堪地缩在床边。
不一会儿,一条手臂便横了过来,随意地将她搂在了胸前。她的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安如不耐烦地在他怀里乱动。她越是挣扎,时祎就越是收紧了手臂,最后几乎将她夹得喘不过气来。他腕上的手表没有解下了,不经意间硌得她生疼生疼的,最后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晚风从窗口吹进,轻薄的窗纱顺风摇曳,扬起优美的弧度。房间内漆黑一片,那声低哑的痛呼暧昧地打破了原本的静谧,绵长的尾音在耳边回荡,极是引人遐想。
“你要杀人灭口吗?松手啊!”安如愤然地说,继而扭着腰想挣开他的禁锢。
宛若无心的触动却非常撩人,时祎的身体僵了僵,他若无其事地挪开了几分,不再紧密地贴着她娇软的身体。他的声线不复清明,“快点睡,不要让我觉得你还是精力充沛的。”
听得出他话语间那警告的意味,安如乖乖地不动了。其实她疲倦得很,脑子里乱糟糟地塞着一堆剪不断理还乱的烦心事。尽管她的心情低落,胸口有千斤重的大石压着,但她还是不想亏待自己。
安如以为,时祎应该没有颜脸或者心情面对自己。但是,事实却与她想象的不尽相同,他每天都会地回来,睡觉的时候自动自觉地爬到她的被窝里。偶尔她已经入睡,他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会把她吵醒。每次她都会很暴躁地推开他,他也不恼,反而搂着她沉沉地笑了。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干脆坐了起来,高声质问:“你是不是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我拜托你离我远点。”
时祎的脸色很平静,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对着自己发脾气。他自顾自地抚平了被子,随后才说:“第一,这里是我的地方,我喜欢来就来,走就走;第二,你也是我的,你的事情我说了算。所以,我就是喜欢呆在这里,要我离你远点,不可能!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接下来可以安安分分地睡觉了吧?”
看着他懒洋洋地缩进了被窝,安如气得几乎咬碎银牙。她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踹了一脚。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平静地侧卧在床上,似乎瞬间就安然入睡。
心中的怒火更盛,安如继而继续骚扰他。她一会去扯他的耳朵和短发,一会又掐他的胳膊和后背,口中还念念有词地骂他。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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