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替你放好了洗澡水。”他说。
“谢谢。”她找出那条有蝴蝶结的纯白睡衣,走进了浴室。
泡在温热的浴缸里,她紧张的情绪才放松下来,倦意取而代之袭击了她。洗完澡,她顾不得擦g濡湿的头发,就一头倒在床上。
“不要睡。你的头发还没g,明天起来会头痛。”林惟凯皱着眉头说。
“好吵!”她翻了一个身,用手拥着枕头,把头更深地埋进枕中。一会儿就睡死过去了。
他叹口气,用电吹风替她吹g头发,然后拉开毛毯,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一夜无梦。等她睁开眼时,已是第二天凌晨。林惟凯躺在床的另一边。他们中间约有一尺的距离。当她看他时,他正睁开眼睛凝视着她,黝黑的眸子在台灯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怎么,你没睡吗?”
“只睡了一会儿,我一直在等你醒。”
“为什么?”
“因为,你欠我一个d房花烛夜。”他说着,慢慢向她靠近,身上浓烈的男x体味熏得她头昏眼花。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蜷缩起身子。
“怎么,你害怕了?”他没有移开自己的身体,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抓住她纯白睡衣丝绸领结的一头,g脆果断地一扯,蝴蝶结松开了。
当他的手触到她肌肤的一刹那,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由他触到的那寸肌肤直传到心里,随即迅速扩散到全身。
“不,不要这样……”她呻吟似地说。
听到她求饶,他把手挪开,目光望向她,冲她微微一笑。
她的心忍不住一阵急跳——由于睡眠,他浓密的头发有些蓬乱,但他的眼光柔和,这对她来说是更危险的诱惑。
她不敢再看他,将毛毯拉到头顶。但,毯子底下是林惟凯那近乎全l的身体——微褐s的肌体健硕有力,骨r结实匀称,充满了男x的美感,令她血脉贲张。
她只得把头又露了出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离他远点儿。
“素素,”他柔声低唤,“你不要再退了,否则你会掉下床去的。”
说完,他搂住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一落入他那宽厚温暖的胸膛,她就彻底垮了。
透过薄薄的内衣,她感受到他健美的男x躯体,只觉得周身的血y向上翻涌,胸中的欲火熊熊燃烧。她叹息着放弃了反抗。当他的唇掠过她的眼睛和脸颊时,发现她的唇已经微微张开,等待他的舌头深入……
绝种好男人
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尽力做一个好丈夫。
梅若素被太y的强光弄醒。
夏r浓艳的y光照在毛毯上。她在毯子里酥软地伸了个懒腰,模模糊糊有种奇异的感觉,又不能一下子描绘出那种感觉。早上的情景历历在目,他的唇吻遍了她每一寸肌肤,他喃喃地对她低语,一遍又一遍地唤她“素素”。直到令人舒畅、快乐近乎陶醉的倦意袭上来,她才枕着他的心跳,再度进入梦乡……
一切仿佛都发生在梦中,她向右边翻了一下身——他并没有和她在一张床上,床的另一边铺展得平平整整,枕头蓬蓬松松,仿佛没有人触动过。
她正暗自惊疑,门口已响起沉稳的脚步声。
他走了进来,身上穿着一套浅灰s的时尚休闲装,更显得潇洒迷人。
他径直走到她面前,掀开她的毯子,温和地说:“素素,该起床了。早点我都准备好了,吃饭吧!”
她有些感动,又莫名地有些负疚。望着他,她轻声说:“你早就起来了?”
“是的,”他转过脸去,语气中竟透出一丝不自然,“我太兴奋,再也睡不着,所以就……”
“第一天就让你早起,又做早饭,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妻子。”
“不,素素,”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诚挚地说,“我愿意,愿意为你做一切。”
望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她读出了他的真诚。或许他们的婚姻是一个很大的错误,然而已到了这一步,一切不容更改,也不容她后悔。
她翻身下床,走到梳妆台前,握着发刷,仿佛不经意地说:“林惟凯,或许我会辜负你这一片好意的。”见他不出声,她又回过头来问:“到那时,你会怎样呢?”
“我不知道。我在跟命运赌博。”他低垂着头,声音小到听不见,但她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但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尽力做一个好丈夫。”
林惟凯是说到做到的。
在以后的r子里,他果然是个称职的好丈夫,甚至好到无可挑剔。每当节假r,他都耐心地陪她逛街。每天下班后,他虽然一副筋疲力尽、疲惫不堪的样子,但都会主动走进厨房帮她的忙。逢到她心情不好或身体不适时,他便把所有的家务都包下来,让她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r子。
他的x子也出奇的好,有时候她的小姐脾气上来了,(更多的是妊娠反应),想故意找岔跟他吵,他也总是一笑置之,对她的任x、乖张丝毫不以为意。
梅若素觉得,林惟凯对她太好了,好到让她感动的动步。她常常想,自己就是和白凌霄结婚了,他也像她爱他一样爱她的话,他也做不到这一点。
但,爱情这种事,不是说一个人付出多少,就一定能得到多少。也许林惟凯许多方面都胜过白凌霄。然而遗憾的是,人的感情并不随这些外在条件而转移。她爱的是白凌霄,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仍是——这点是永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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