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球后,苏洁淡淡地瞥了罗南一眼,同样淡淡地道∶脱吧。
这女人还真记仇!罗南黑着脸将脚上穿的凉鞋脱下来,他可没有学几个女人,貌似潇洒将衣物直接扔进水里,难道赌赛完了,不用穿衣服吗?他可不想光着脚离开水跃馆。
苏洁如果能进第二球,以罗南的估计,遭殃的还是他,不过幸运的是第二球没进,苏洁没算好水面波纹对球路的影响,虽然白球打中五号球,但却打偏了;她只能冷脸离开水球台。
苏洁之后轮到鲁潇潇,之后是罗伯特,最后是任歌。因为罗南之后的三人打球不快,又多在犹豫,给了罗伯特和任歌赶过来的时间,当鲁潇潇走到水球台边时,任歌距离水球台已经只有数米。鲁潇潇的球技跟弗洛娜差不多,虽然她并不想输,但真正靠近球台时却不知道如何下手,更糟糕的是她在计算球路时忘记留意脚下,一个不留神,身体一歪平衡顿失,扑通一声仰跌进水池里。
荣靖海看到助理秘书这种情况,不禁掩脸作不忍目睹状。
鲁潇潇只能重新来过。
然后是罗伯特上场,他的运气不好、球技似乎也一般,他没有把握将球路遇阻的五号球打入d,便狡猾地做局,球杆轻轻一推白球,让白球进入三颗其他球的包围中,彻底封死后来者成功进球的机会。
也因为这个样,任歌接手时脸色很不好看,不过他自恃球技高超,依然强行从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路线击球,结果是白球和一颗十号球左弯右拐地一起钻进d中,五号球荡来荡去却始终没进。
任歌的结局是悲惨的。
不该进的两颗球进d,他要被一口气扣去八球,获胜的希望已经变得很渺茫。
真要脱?
面对裁判周语容判罚十三分的报告,任歌有股要哭的冲动。
他愿意在周语容面前tuō_guāng衣服,当然是在两人世界的时候,现在众目睽睽,还有几个男人在,tuō_guāng衣服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他可是堂堂省委副书记的公子,这面子可要丢大了;不过愿赌服输,比起tuō_guāng衣服丢面子来说,赖帐的恶名他更受不了,于是,在几个shú_nǚ隐含笑意的目光下,任歌面露慷慨赴义之色,上下一齐出手,衣服脱得飞快,尤其脱裤子时,将外裤和内k一起脱去。
然而他的男色春光也仅仅是外露一刹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当裤子褪到脚底时,他的脚下骤然不稳,泡沫板瞬间翻倒,他也立刻跌入水中,不等周语容发令,他就一手抓起泡沫板,遮住光溜溜的p股向池边游去,同时还嚷道∶我重新再来。
众人哈哈大笑。
终究丢不起这个面子,恐怕就算我们打完球,他也不会过来。
荣靖海笑道。
不敢光着身子过来就是有失诚意,活该美人不属于他,荣兄,你我要加油了,可不能让一位老先生将语容得去,那样我们就丢脸了。
罗伯特道。
可是就怕获胜不容易,这位的全名我们还不知道,不过他的能耐却不小啊。
荣靖海感叹道。
第二章:一次赢了五美女
罗南再次接收击球权。他的状态奇佳,击球迅速,算计得也好,可谓一路势如破竹。
五号球进了、六号球也进了,接着七号球还是进了……一直到十二号球,罗南才止步,十二号球在d门前晃荡一下,弹开了。
此次罗南一共进了七颗球,加上上一回合进的三颗球,他的进球数字已经达到十个,距离十一颗球的提前获胜数字只有一步之遥。
你认为我们还追得上吗?
罗伯特有些沮丧地问。
荣靖海沉脸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球杆重重地扔进水里,叹道∶我们在这个错误的场合里,选择了一名错的对手。
说完后,荣靖海便跳进水里,迅速向泳池边游去。
罗伯特望了水球台一眼,也知道荣靖海并没有说错,水台球这么难打,能够一口气进这么多球的人,在水跃馆开幕这么久以来,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们草率地将罗南这个陌生的美国老头邀请进入赌赛,或者说他们的自大导致他们输掉这场赌赛,也输掉自己倾慕的美女。
罗南进了十颗球、苏洁进了一颗球,水球台上现在只剩下十颗球,只要罗南不犯错,那么就算有人将剩下的球全部击入d中,也只是与他打个平手。荣靖海不是中途放弃,而是他已经确定不能战胜罗南,继续留在台场里只会难堪,以他的高傲,怎么可能让那种情况出现,所以只好中途认输离开。
我也认输。
罗伯特也扔下球杆,然后转头望了苏洁一眼,道∶这里只有你有希望战胜他,怎么选择看你自己。
说完,他也跳入水里。
片刻后,三个男人在台场入口的吧台聚集,回望这边一眼,就彼此搂着肩膀离去。这一刻,他们不再是曾经拼个你死我活的情敌,简直就是三个难兄难弟。
这才是绅士风度。
左轻敏赞道。
他们真可怜!输了女人、丢了面子,在他们的骄傲人生里恐怕是头一次。
弗洛娜道。
可怜?轻易放弃的是懦夫,有什么值得可怜?
苏洁冷声叱道,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三个男人可以认输,但我们四个女人却不行,他们将我们输在这里,只有靠我们自己赢回来。
对。
刚刚赶回来的鲁潇潇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大声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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