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名大汉拿枪着罗南,两个人搀着李畅芩,走回了试验场第一层拦网的入口。
试验场内的林赛云也很快得到消息,当他们走回来时,林赛云已经赶到这里。
怎么回事?
林赛云满脸寒霜地问。
林总,我……
李畅芩还是衣衫不整的样子,下身套裙比刚刚离开凉亭时,竟然多了一道不小的口子,看上去更加凄惨。
报告林总,这个美国老头竟然想qg李助理。
一名持枪的警卫愤恨难平地上前解释道。
有这样的事?
林赛云惊愕满面,转头望向一脸平静的罗南,问道:罗南,你竟然敢非礼我的助理?
你们谁看到我强签她了?从头到尾都是她喊的、她说的,我说过一句话吗?
罗南微笑着反问:ok,就算我想qg她,她刚才喊叫,你看我阻止了吗?我就算再笨,想要qg一个与你们关系密切的女人,也不会选在距离警卫室这么近的地方吧?你们再想想,刚刚我去凉亭,我邀请她了吗?
罗南这一连串反问将众人问得哑口无言,林赛云的脸色不禁沉了下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林总,你竟然不相信我?
李畅芩珠泪滚滚,脸色哀伤欲绝,看上去不是平时冷肃的样子,更像是个柔弱的小女人。
林总,你不要被这老头骗了,他这么会说,肯定事先就想好退路,所以才这么大胆,我们不能饶了他。
有个警卫激动地道。
没脑子。
罗南摇头叹息。
就你有脑子。
林赛云瞪眼道:那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吧。
罗南一探手道:哪位将凉亭地上的一根伸缩尖刺捡起来,拿出来吧。
立刻有警卫拿出一根筷子粗细、尺许长的黝黑尖刺,这根尖刺就像是很久以前无线电视上的天线一样,只不过比电视天线制作的要精细得多,所用的材料也是特殊合金,不但轻巧,而且杀伤力强大。
这是镁钛合金微缩型军刺,特工专用,上面抹了剧毒,见血封喉。
段勇经验丰富,接过军刺后,先试了试手感,然后将军刺尖端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便说出了它的特性。
刚刚在凉亭,我望着公路,说如果对面两、三公里处有人架起高倍度望远镜或者狙击枪,对试验场会有威胁,杀人更是易如反掌,李助理说杀人不用这么麻烦,然后她就拿出这根军刺向我刺过来。我反应还算快速,躲过了,否则就不是有人叫qg,而是你们替我收尸了。
罗南含笑道。
你撒谎,这根军刺上根本没有李助理的指纹。
拿出军刺的警卫叫道。警卫室里有验指纹的工具,他倒是动作麻利,竟然转眼就验过了。
那有我的指纹吗?
罗南反问。
没有。
警卫冷脸道:不过我相信李助理,你说她无缘无故想要杀你,我不相信,我的这些兄弟也不相信。
那就没办法了。
罗南耸肩道:我说的话你们不信,她说的话你们都信,我还能说什么呢?
罗南,你认真一点,这关乎两个人的名誉,我希望你慎重对待,我不会冤枉好人,但也不会饶恕坏人。这样吧,我们成立一个内部调査小组,负责调査这个案件,并在调查期间,罗南,还有畅芩,暂时住到我安排的地方去。你们可以照常上班,不过必须有人跟着,罗南,我会跟绿火工业解释一下,我认识绿火工业成都的负责人劳伦斯,我想他会给予我们方便。除了上班时间,你们必须待在我指定的地方,直到这件事情调査清楚。
林赛云严肃道。
我听林总的。
李畅芩擦着眼泪,最先表态。
不能吧,我可不想变相坐牢。
罗南苦着脸道。
不好意思,罗南,你是我的朋友,不过这件事情关系到我的另一位朋友,同时也是一位为我的公司做过巨大贡献的员工,我不得不慎重对待。请你体谅,如果事情査清楚,证明你是无辜的,我一定给你足够的赔偿,以弥补你的损失。
林赛云正色道。
好吧,看来我别无选择。
罗南耸肩道。
林赛云点了点头,然后招来几名警卫,对他们吩咐了几句,要他们先带罗南离开。
看着罗南的商务车开上公路,迅速消失,林赛云才回过头来道:段勇,你怎么看这件事?畅芩和你关系不错,你认为是她在撒谎还是罗南在撒谎?
林总,正因为我与李助理有私人友谊,所以我不便发言,就算我说了,也不代表我说的就是事实。
段勇严肃地道。
你啊!总是不偏不倚,太过公正不觉得累吗?
林赛云微微责备道。
这是我的处事原则,请林总谅解。
好吧,那你就站在私人角度分析一下这件事,你认为真相到底如何?
这个……按照道理来说,我应该相信李助理,不过我觉得那位罗南先生的表现很奇怪,他既没有理直气壮,也没有表现出受冤叫屈的样子。我见过受了严格心理训练的特工,能像他那样宠辱不惊的人都是特工中的佼佼者。如果不是他真的没做,就是他确实做了,但早就想好了退路。如果是后者,那就更奇怪了,有缜密的计划,又能够使用特工专用的微缩军刺,这样的人如果存心施暴,李助理那样的柔弱女子根本阻挡不了,他一记手刀,就能将李助理敲晕,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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