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美丽只能恼羞成怒。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别说性解放盛行的美国,就连我们中国,相信你这种鬼话的人都没有几个。我眞怀疑你是不是美国人,怎么这么像我们中国封建社会的老古董!我跟你说,我是律师,只相信律。法律规定男女平等,男人与女人拥有同等的权利,所以男人可以fēng_liú,女人同样可以。
ok。就算你说得对,女人可以fēng_liú,那么还要道什么歉?我说商月靓身上有风尘气,说她跟不少男人上过床,她怎么觉得受了侮辱呢?你又怎么会觉得这是种侮辱呢?
罗南含笑反问。
宋美丽哑口无言,好半晌才用一种强词夺理的语气,道:我不管,总之你答应替我做三件事,这事也在你能力范围之内,如果你不办,我们报上见。
你是律师,还是无赖啊?
罗南哭笑不得。
我就是无赖,总之你有把柄在我手里,就得按照我说的办,否则……别瞪我,你以为我怕你?有本事你来呀,看是要剥光我,还是qg我!我宋美丽要是皱一下眉头,立刻出去拦车撞死自己。
宋美丽粉脸含怒、龇牙咧嘴。
她倒是忘了罗南之前对她的威胁,又或者,比起得到像煮熟了的鸭子飞了的悲惨结果,她更宁愿在罗南面前表现得无所畏惧。
罗南皱起眉头,遇到这样的泼辣货,他眞有些没辙,只能貌似退缩地道:你说的道歉方式根本不可能,这样吧,我可以达成商月靓一个心愿,如果她有什么难办或一直办不了的事情,我可以帮她达成,当作道歉,如何?
这样啊……
宋美丽眼中掠过一丝喜色和得意,摇晃着脑袋、拖着长音,良久才欣然微笑点头,道:好吧,看你也并非没有诚意,就允许你做规则内的变通,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我打电话问月靓,看她最期望得到什么。
宋美丽立刻拿着手机走下车,只听她在车外兴奋地与商月靓谈话,得意的样子简直比打赢十场官司还兴奋。
十分钟后,宋美丽憋着笑走进车内,侧身对罗南道:你要有心理准备,月靓那个人心思古怪,她曾经的最大愿望是买一栋豪宅,就像她现在住的一样。不过她的朋友帮她变相达成了,那套房子虽然不是她的,但是她那位朋友一直让她住着,从未想过出售,都已经好几年了,所以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已经变了。
别废话了,她到底想要什么?
罗南没好气地道。
她要你……
宋美丽脸上开出幸灾乐祸的笑花,在见到罗南脸色大变之后,不禁笑得前仰后合,好半晌才停下来,道:你别害怕!我还没说完。她说她要和你比划一下,如果你输了,以后必须对她言听计从,她要你往东,你不能往西;要你杀猴,你不能撵j。还要随叫随到,她会给你安个外号,叫老鸭子。
老鸭子?什么意思?
罗南故作不解。
你眞的听不懂吗?汉语说得这么流利,怎么可能不知道鸭子隐含的意思就是男妓?冷静,这是月靓的要求,你得罪她太多了,活该有此报应。
宋美丽只差拍手称快了。
你和商月靓还眞是物以类聚,连提要求的口吻都差不多,要你往东……不能撵j,眞是说得顺溜。好了,要求我答应了,比划什么?
罗南有些无奈地道。
比划什么?还能比划什么?你们一个sè_láng、一个y娃,当然去床上比划。月靓说不占你便宜,看你年纪这么大了,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谁先高c就算谁输,另一个就是谁先做不动了就算谁输。你选吧!
宋美丽笑盈盈地道。
不可能!我对她没兴趣,如果跟她上床,我才眞成了老鸭子。
罗南一口回绝。
你还学会守身如玉了?你这老色鬼,周语容那两个女人又怎么说?
宋美丽气急败坏地道:你是不是存心拖延时间?我告诉你,在这里废话的时间,绝对不算在十二小时之内。
总之不行,我没有兴趣做那事,这不符合我的原则。
罗南摆出一副怎么样都不屈服的神情。
好!你说你对她没兴趣!我们做个试验。走,跟我进俱乐部,我要试试你这老混蛋是不是像你吹嘘的这么有原则。
宋美丽冷笑着推开车门,示意罗南下车。
五分钟后,两人出现在美洲俱乐部深处的某间小化妆间里。
商月靓见到罗南,理所当然的面冷如冰,不过她还算有礼貌,竟然用托盘端三杯酒进来。
在外面吵了这么久时间,口渴了吧?这是西班牙加勒斯所产的雪利酒,味道不错,嚐嚐吧。
说着,商月靓将托盘放在一旁的化妆台上,端起两只杯子,一只递给宋美丽,一只留给了自己,至于罗南那杯,自然要他自己去取。
月靓,不要小气。
宋美丽微瞪商月靓一眼,端起剩下的那只杯子递给罗南。
罗南伸手接过酒杯,闻了闻酒味,含笑点了点头。
怎么,怕我下毒害你?那你别喝。
商月靓冷笑。
月靓,你再说,这杯酒我都喝不下去了,要有风度。
宋美丽道。
风度是男人的向往,不是女人的约束,再说,对他有必要讲究风度吗?
商月靓眉峰舞刀,冷笑连连。
你再这样说下去,我看你们不用到床上比划,干脆打一架算了。
宋美丽有些生气了。
好吧,美丽,我给你面子。来吧,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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